罗桑挨了祁乡长太太一次下马威,果真规矩了不少。祁乡长的太太见他规行矩步,不禁心里暗叹,这混小子,怎么就不知道女人的心思?女人说不许,就是许的意思,女人让你下跪,你还真下跪,让你不要乱动,你还真的不动了?不过偶尔也反常几次,不能让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祁乡长的太太一连三天都见罗桑守在电视机旁,看电视、吃饭、睡觉,再没有别的爱好,不禁暗自生闷气。心想他还是个孩子,是不是上次吓着他了。
祁乡长的太太边想边思忖,怎样才能让他来摸,怎样才能勾起他对我的兴趣?她想了想,走到罗桑跟前,坐到他的身边道:“乖儿子,你要不要玩游戏?”
罗桑爱理不理地道:“玩什么游戏?我要看电视,等干爹回来,我就家去。”
祁乡长的太太伸着手指,搓了罗桑的脑门一下道:“哟,还不理我了。你玩不玩,要是不玩,我明天就捎信给你爹,让他来领你回家去。”
罗桑虽想着红姝,却不想这么快就回家去。经过他的细心观察,祁乡长的太太并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晚上趁睡觉的时候,他偷偷的跑到祁乡长太太的卧室一看,她并没有关门。而且她故意留了门缝,隐隐约约能看见她独自一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样子,也能隐隐的听出她发出的呻吟声。
罗桑初时还以为自己看走了眼,谁知经过几天,她原形毕露,他却趁机让她急。罗桑虽小,鬼主意也多得很。
他想吃热豆腐,就不能心急,更不能让祁乡长的太太看出他的心思。在劳教所里这大半年的时间,他就用心学着怎么对人,更用心学怎么利用人的弱点。祁乡长的太太哪里知道这些,以为罗桑只是个孩子,一个孩子,又能干啥?除了想些鬼主意玩他,他又能怎样?
祁乡长的太太并不是不想和罗桑好,可她要是和罗桑好上,难免就会怀上,怀上了怎么办?没有采取措施,届时祁乡长必定发现。她心里揣测罗桑的意思,可三天了,罗桑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只能主动出击。
罗桑听着她的话,淡淡地道:“您说,我听着,要是好玩,我就跟您玩,要是不好玩,我就看电视。”
祁乡长的太太无奈,只得道:“我在房间里藏了件粉红色的内衣,要是你找到了,我……。”
罗桑心里砰然一动,藏了件内衣让我找,你真想得出,后面又听她说我字说了好几次,不知下文是啥,索性不理她。祁乡长的太太本想激起他的欲望,可他还不动心,只得抿着嘴道:“你要是找到了,我就让你摸。”
罗桑一愣,继续盯着电视,心里却七上八下的。他知道祁乡长的太太让他摸啥,但他吃了一会亏,瞧也不瞧她道:“摸什么?”
祁乡长的太太伸出洁白的葱根,抓住罗桑的手,按住她的胸部道:“当然是摸这个啦,讨厌。”
罗桑喜出望外,不禁道:“您不告诉干爹?”
祁乡长的太太点点头,低声道:“你以为我是傻瓜啊,你帮我按摩按摩,顺便可以增加抵抗力。我的身体每况愈下,有你按摩按摩,可能会好些。”
罗桑心想,你真把我当傻瓜,这哪是什么按摩,分明是要我捏你。我要是在这里,一天不摸你几次,你就不会觉得舒服。
罗桑睁大双眼,瞪着祁乡长的太太道:“干妈,您说的是真的,我没有听错吧?”
祁乡长的太太连连点头,嗯了一声。她这一声,几乎让罗桑的耳朵轰鸣,罗桑的全身,充满了热血,他誓要将眼前的女人践踏于胯下。他想不到,最终告饶的还是这个老女人。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听说的,没有过那种事的女人,害怕被人玷污,有个那种事的女人,深怕别人不糟蹋她。
罗桑猛地站起身,从沙发上走下来,啪的一声将电视关了道:“这可是您说的,我现在就去找,找到了您可不要反悔。”
祁乡长的太太又点了点头,其实她最喜欢粉红色的内衣,她的屋里,到处都挂着粉红色的内衣,但她怕罗桑怀疑,故意将内衣放进被子里。被子里的香气,熏得罗桑全身发软,他抓起一把内衣,走到客厅道:“干妈,您的内衣太多了,都是粉红色的,都被我找到了。”
祁乡长的太太佯作一愣,不敢相信地道:“你在哪找到的?”
罗桑淡淡一笑道:“凭我的智商,还难不倒我。”
罗桑说着,走到祁乡长的太太的跟前,挨着她坐下。他的手,猛地望祁乡长的太太的胸口一摸,轻轻一扯,将嘴凑到她的脸上,柔声道:“我要是没猜错,您这里还有一件。”
祁乡长的太太挣扎着,拍打着罗桑,故作生气而又半推半就地道:“你真坏。”
罗桑不理她,他的手肆意地在祁乡长的太太的胸口抚弄不停。祁乡长的太太哪能禁得住他的抚弄,不到片刻功夫,便也承受不住,娇语连连。她的整个人,就像被蒸汽蒸过一般,全身发热。
她将手抓着罗桑的手,往里面就送。罗桑知她这次说的是真的,连忙往里一送,松软的馒头,垂涎欲滴。
罗桑朝祁乡长的太太的脸上瞥了一眼,她的表情,就像发春的老母猪一般,诱人而又风情万种。不同年龄段的人,所表现出来的模样,千差万别。罗桑本不喜欢她这样的人,但见着此刻的她,他已不能自拔。
曾经的罗桑,也无数次的抚摸过这样的馒头,可给他的感觉,就像干瘪的柿子,全无滋味。或许城里的人保养得好,这东西令人向往。曾经摸过的馒头,可能因急促中没能细细的品味和感受,让他感觉不到舒服。而这次,他真的感觉到了,他很幸福。
罗桑没有想到,也没有见过有这样疯狂的女人,有这样骚情万种的女人。祁乡长的太太的全身,不停的颤动,她的下身,随着罗桑手的波动,不停的前倾。罗桑知道,她一定是想他将他的熔岩,送入她的桃源,可罗桑不能这样做,也不能让她察觉他自己的真正目的。
祁乡长的太太虽欲火烧身,但还没到那种不能自拔的地步。只要罗桑的手稍微往下,她 就会伸手将他的手抓住。可她等了很久,罗桑的手始终不越过那条界线。两人呆在屋里,就像发生了一场战争一般,谁都不想接近防线,更不想让敌人攻进防线之内。
两人僵持了一段时间,都觉得该到收手的时候了,罗桑忙将手一缩道:“干妈,我这按摩咋样?”
祁乡长的太太会意,忙道:“乖儿子,你也累了吧,坐下来休息休息,我替你也按摩按摩。”
罗桑摆手道:“干妈,我怎么能让您帮我按摩?”
祁乡长的太太不等罗桑说完,便将罗桑按倒在沙发上,从头到脚,慢慢的抚摸。她对待祁乡长,也没有这样细心照料过。对罗桑,她算是最细心、最尽力了。她的抚摸,让罗桑的熔岩坚挺,像冰峰的棱角一般,无与争锋。
她的手,就像蚂蚁一样,在罗桑的身体四处,不停的晃动,每一跳动,都带给罗桑愉悦的心情。
罗桑不禁反脸道:“干妈,您按摩得我很舒服,您是不是经常给干爹按摩?”
祁乡长的太太被罗桑这么一问,反倒红了脸,淡淡一笑道:“你干爹呀,他才不稀罕我给他按摩呢,县里那几家洗桑拿的地方,才是他的最好去处。”
罗桑一愣,追问道:“洗桑拿是什么玩意?”
祁乡长的太太心道:“你真是个土包子,连那地方都不知道。我不过不想说得太明白,你却要问我。”
随即浅浅一笑,露出两个迷人的小酒窝道:“就是洗澡的地方。”
罗桑哦了一声,听祁乡长的太太这么一说,他已知道祁乡长这次出去,肯定也要洗桑拿。听城里人说那里面有小姐,就像山庄里的一样,可他却不揭穿。
罗桑知道,该他装傻时,绝对不能装聪明。
祁乡长的太太掐捏掐捏着,不禁停住手道:“乖儿子,我给你说什么,你可别到处乱说。到时要是传出去,你会吃不完兜着走的。”
罗桑点头道:“干妈,您放心吧,您说什么,我都装在肚子里,绝对不告诉别人。”
两人正说着,忽听院门外汽车的鸣笛声,祁乡长的太太一惊,慌忙扔下罗桑,将粉红色的内衣拿进卧室挂好,又朝罗桑嚷道:“你干爹回来了,快去给他开门。”
罗桑听罢,也是一惊,但想没做多少过分的事,祁乡长也查不出什么蛛丝马迹,便大大咧咧的出去给祁乡长开院门。
祁乡长走进客厅,紧紧的搂住太太道:“美美,这几天没把你给闷坏吧?”
祁乡长的太太撒娇似的道:“亏你还说,要不是干儿子在这里,闷都闷死我,我说让你带我去,你说不能带家属,下次你出门,一定带我去转转。嗳,你不是说要出差去外省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