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乡长抱着她的太太一阵,不管罗桑,拉着她走进卧室。祁乡长的太太嘟哝着嘴嘀咕道:“干儿子在这里,我们这样不好吧?”
祁乡长听完,朝罗桑笑了笑,道:“乖儿子,你先在这里呆会,我和你干妈商量点事。”
罗桑再明白不过,朝祁乡长点头。他的心里却想,祁乡长这么快回来,恐怕是再没机会了。这疯女人,妩媚得令人销魂难忘,迟早我会让她服服帖帖的跟着我,也像现在一样对付祁乡长。
祁乡长说完,拉着他的太太走了进去。祁乡长将他太太压倒床上,便伸手摸她的私处。祁乡长的太太再傻,也不会傻到那种地步。祁乡长的突然回来,是看看她在家是否安分。她自然不会让他摸到那里,要是被他摸着湿湿的一片,他便会疑心。
祁乡长的太太撒娇似的轻轻挡住祁乡长的手,幽幽的道:“都还没……,你就急着伸手来,干干的,我会很痛的。”
祁乡长无奈,本想检查一下那里,现在可好,不好再伸手直接摸那里。祁乡长将手放入她的胸口,慢慢的往下滑动,柔软的小白兔,他再熟悉不过了。只可惜经久耐磨后,没有外面的野花野草有质感。
祁乡长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刚不是在外面听到风声,又怎么会跑回家里来。不过在外面找的就是好,会给自己不同的感觉,更会有意想不到的服务。祁乡长也知道,他不能要求自己的妻子那样对他。在他看来,那都是不干净的。他只想外面的女人对他那样,决不允许眼前的太太如此。
祁乡长抚摸一阵,见太太将脸凑了过来,一种热情奔放的放浪感觉涌上他的心头,他的熔岩,瞬间暴涨。祁乡长忍耐不住,伸手摸她的私处,只觉凉凉的液体外涌,比之平时,多了数倍。
祁乡长心道:“想必是我几天不在家,她想得不成,才会这样。”
忖罢,将手继续抚弄一番,才将她全身的衣裤褪去。他的太太也不闲着,见他来脱自己的衣服,也帮着他脱掉,巫山云雨,春光一泄。
在他太太的心里,突然涌出种奇怪的感觉。要是同时和两个男人在一起,会不会有别样的感受?她自己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变态,更觉得自己可耻,可祁乡长离开的日子,她都寂寞一人,对着窗外的密林。雷雨夜,她整个人也只得静静的守候在这里,期盼着乡长早日回来。
祁乡长见她喘息着,吐出香气,不停微微笑道:“美美,似乎你今天的兴致不是太高?”
他太太将头发压到身后,在祁乡长的脸上吻了吻,幽幽的道:“我是怕罗桑在外面听见,这孩子也大了,我们以后不能当着他就……。”
其实祁乡长的太太是怕罗桑吃醋,他要是知道他们在里面行事,心里必定难受。他太太这么一说,祁乡长连连点头道:“就是,我看他也大了,是该给他找个媳妇了。”
祁乡长的太太先前一听,脸色黯淡,但瞬间转变过来道:“这样也好,等他有了媳妇,就让他媳妇常来陪我。你又不经常在我身边,一个人怪难过的。”
祁乡长躺在她的身边,手还不住的抚摸着他的小白兔,逗得他的太太不停的浪笑。罗桑在外面听着两人发出气息急促的声音,心痒难熬。他的心里,一直想着和干妈在床上的情景。只要祁乡长一走,他就会钻进干妈的被窝。
罗桑忖了半晌,将电视机的声音开得太太的,却对着电视屏幕出神。过了好一会,祁乡长才和他的太太开门出来。
祁乡长走到罗桑身边,坐下来慈祥地道:“乖儿子啊,让你久等了。以后我不在家的时候,要多来陪陪你干妈。”
罗桑忙道:“干爹说哪里的话,我平时在这里,也只是对着电视。只是刚才听到外面的鸣笛声,干妈欣喜地说是不是你干爹回来了,让我把电视关了。我仔细一听,果然有汽车的响声,就出去开院门了。干爹,你既然回来了,我就要回村里了。我爹他在家,恐怕我在这里闹出什么事来,他一定担心着呢。”
祁乡长摸着罗桑的脑袋,微微一笑,又朝走出来的太太瞥了一眼道:“美美,咱们认了亲戚,是不是该到他家去走走?”
祁乡长的太太听完大喜道:“你果真愿意带我出去走走?”
祁乡长看着罗桑,笑道:“我想带你去,就要看你干儿子愿不愿意了?”
罗桑慌忙道:“干爹干妈去我家,欢迎都还来不及,这么一说,我这干儿子倒……。”
祁乡长拍拍罗桑的脑袋,浅浅一笑,心想我要是让美美去你家,她可能嫌村里的人太低俗,怕她住不习惯,要是不让她去,让她一个人闷在家,准不定出什么事。
祁乡长忖毕,朝他的太太道:“那我们就收拾收拾,今晚就去干儿子家。”
罗桑朝祁乡长的太太望了一眼,他这一眼,倾注了无限深情。看得祁乡长的太太,连连回避。祁乡长见罗桑那种恳求他太太去的眼神,不禁心里暗笑。
三人说定,收拾了一下东西,又吃了饭祁乡长便去叫孟秘书开车送他们去村里。四人来到村里,只见村里的人,都不停的打量四人。有人认出是罗桑和祁乡长、孟秘书,那个时髦的女人是谁,倒难以揣测。有人见她打扮得和罗桑的年纪差不多,不禁想象着那是不是祁乡长给罗桑介绍的媳妇?
众人再一看,昔日的罗桑,穿得邋里邋遢,而如今,笔挺的西装,崭新的领带,蹬着黑皮鞋,与祁乡长并肩走着,更显气派。要不是他人本瘦小,鼻子上有颗红痣,村里的人准认不出他来。
罗桑带着三人,来到院门边,朝里面叫道:“爹、娘,看我给你们带谁来了?”
罗孟在屋里听得是罗桑的声音,本在那里看书,连忙将老花镜摘了,走出来一看,激动不已。他嘴里想说,却结巴得说不出话来。他是从来没见过祁乡长的太太的人,半晌挤出一几个字来道:“祁乡长,你们来了。”
祁乡长笑道:“罗村长,怎么不欢迎我们?”
罗孟开了院门,抱着祁乡长大笑道:“祁乡长,您说哪里话,我怎么会不欢迎呢?快请屋里坐,快请屋里坐。”
罗孟说完,让四人进去。他又朝里屋叫道:“老伴,快给客人们沏茶,看看还有没有瓜子,那些出来吃。”
罗孟家的在屋子里听得,忙活得不得了。罗孟见那女人,扭着屁股走了进去。心里嘀咕道:“这是祁乡长的太太,还是给罗桑介绍的媳妇,怎么看起来才十八九岁?”
罗孟虽然想问,却不好问出口。他在祁乡长面前,不敢唐突。虽然祁乡长被他拉下了水,但他还是存着几分敬畏。没了祁乡长这棵大树,他在村里,也很好存活。
罗孟见三人进去,叫住罗桑,朝他道:“罗桑,来的那女的,是乡长给你介绍的媳妇?”
罗桑连忙伸手在嘴边嘘了一声,道:“爹,你可别乱说,那可是我干妈?”
罗孟吃了一惊,连连道:“我要不问你,我就失礼了。他们来这里,一定要好生款待。你先陪着他们,我去买点酒,再到山庄叫些小菜,一会拿到家里吃。”
罗桑一愣,朝他爹道:“怎么不叫他们去山庄?”
罗孟拍着罗桑的脑袋,呵斥道:“牛蛋的事还没摆平,也没告诉乡长,怎么能让他去?要是让他去,他知道了,咱们的计划岂不是泡汤了?”
罗桑听罢,不禁道:“爹,那牛蛋被你送到哪去了?”
罗孟淡淡一笑,眯缝着眼,挺着肚子道:“你回家了,自然得有人去顶。”
罗桑听罢,想起劳改所里度过的日子,不禁心里暗笑。牛蛋去到那里,有他的苦日子过。说不定在那三年五年,一辈子回不来了。不过那晚那小姑娘,演戏演得真好。给了她五百块钱,她就这样,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罗桑见他爹去了,走进屋里,坐在他娘的身边,向她一一介绍。罗孟家的听完,拍着大腿笑道:“刚才我还失礼了,把你干妈,认成是乡长给你介绍的媳妇了。罗桑,以后多到乡里走走,也好让祁乡长给你介绍个媳妇。攀上了祁乡长这样的亲戚,就得找个有头有脸的人家的女儿做媳妇。”
祁乡长还没说,就听他太太道:“你就放心吧,我正在为罗桑物色人选呢,只是最近乡长忙,没去走动走动,等一有消息,就来告诉你们。”
这话一出,听得罗孟家的大笑不已。
正说着,罗孟从外面走了进来。祁乡长朝他背后一望,见站着几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不禁心里一惊,暗道:“罗孟搞什么鬼,不可能公然将小姐叫到家里来了吧?”
祁乡长的太太见祁乡长的脸色惨变,也朝门外望了一眼,疑惑地道:“这是怎么回事?”
吓得祁乡长连连哆嗦,暗骂罗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