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桑听来福一说,不服气地喝道:“来福,以前在村里,你都是靠着我过日子,如今你想狗仗人势,没门。我告诉你,有种你就放马过来,把你拉到大牢里呆几天,看你还嚣张不嚣张?”
来福虽不算胆小,但听说他认了乡长做干爹,谁敢惹他?平时村里的人,见着罗桑都让他几分,他哪能惹他?来福虽想叫嚣几句,可也想忍忍便过去了。毕竟他发现了自己的事,万一他告到尤二妹那里去,吃不完兜着走。不知道他看见二狗的媳妇没,要是看见了,不回去告诉二狗?
来福说着说着,人已一溜烟的跑了。罗桑见状,指着来福跑去的身影大笑道:“没用的家伙,以前在村里要不是我罩着,他找死翘翘了。如今见了我,还是一样的害怕。”
祁乡长的太太见他笑得像只小羊羔一般,忙道:“乖儿子,咱们走吧。河边的是非多,我们也懒得招惹。以后啊,这种事少管,任凭他自生自灭吧。”
祁乡长的太太是害怕以后万一发生了这种事,有人一闹,她不是丢了人了。也不知来福将那女的藏哪里去了,就是不见人。她焦灼的朝芦苇丛中瞥了一眼,低声朝罗桑道:“乖儿子,怎么芦苇丛里只有他一人?”
罗桑笑着指着河里的水道:“刚才来福在那叫骂,就是让那女的走。我们村女的都会游泳,不经这里,也有方法逃跑。你要是不信,我再到芦苇丛中看一眼,就知道她走没有走。”
祁乡长的太太扯住罗桑,瞪了他一眼道:“打扰人家的好事,难道你还想第二次去打搅?”
落桑拌了个鬼脸,笑了笑,扶着祁乡长的太太,朝家里行去。两人经过这么一夜,似乎关系更加亲密了起来。祁乡长的太太在村里,经常让罗桑陪她河边走走。罗桑平日里在家无事,也乐得陪着这个美人四处乱逛。偶尔见着红姝,她长大的肚子,让他对牛蛋产生了深深的恨意,这种恨,确切的说应该是醋意。
他见红姝走到跟前,想招呼,却又不知怎样和她搭讪。在祁乡长的太太的面前,他也有所顾忌,他不能让她看出自己喜欢这个少妇,更不想让她知道曾经他在村里的那些不光彩事。可红姝的身影离去了,他还不时的盯着她的屁股。随着她向前跨出的每一步,很有节奏的像音乐一样跳动。罗桑的心,也像她的屁股一般,不停的跳动。
罗桑咽了口唾沫,陪着祁乡长的太太,朝河边行去。他胯下之物,在红姝经过时,情不自禁的翘了起来。行了不到十步,只觉下面有股黏黏的、凉凉的液体流淌。他望着祁乡长的太太,心想要是能和她在这里来一次,该是多么的快意。只是祁乡长的太太在村里住了几日,反而更增了几分顾虑。渐渐的就到孟秘书来接她的日子了,她还真有几分舍不得离去。
乡长临走时交代过的,她不能不回去,她要回到牢笼里,继续做一只金丝雀。祁乡长的太太望了望罗孟,想说什么话又强行咽了下去。罗孟看出祁乡长的太太是要罗桑陪着她一起到乡里去,忙叫罗桑道:“罗桑,你不陪你干妈回乡里去?祁乡长不在家,你让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家也难过。你陪着她去,也好让她给你介绍个对象。”
罗桑朝祁乡长的太太瞥了一眼,只见她抿了抿嘴,略微的点了一下头。她不能让人太注意,更不能让孟秘书知道他们之间的秘密。
祁乡长的太太朝孟秘书望了一眼道:“孟秘书,我带我干儿子回去,你不介意他坐车吧?”
孟秘书忙道:“您说什么话,这车还是乡长的呢,他要是不让我开,我就不能开。即使不是乡长的车,就是我自己的车,我也会带他一起去的。”
罗桑听着,巴不得他一句话,钻入车里。
罗桑本不想再去,只是在这里,红姝有身孕在身,暂时无从下手,到乡里去,红姝也不知道他和祁乡长的太太的事,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三人来到乡里的别墅,祁乡长的太太要留孟秘书吃饭,可孟秘书不敢,开车辞去。祁乡长的太太和罗桑开门走进屋子,久违的屋宇,有种格外冷清的感觉。
罗桑边拉行李边道:“干妈,您怎么不在村里多住几天?”
祁乡长的太太又抿了抿嘴,低着头道:“我要是再在村里住几天,孟秘书又要给你干爹打小报告了。回到这里好,我也可以托人给你介绍媳妇。”
罗桑将行李一扔,抱住祁乡长的太太道:“干妈,我不要媳妇,我要你。”
祁乡长的太太将手一拐,将罗桑拐倒在地,喝道:“你胡说什么?再这样,我马上叫了。”
罗桑本以为祁乡长的太太不会反抗,可她偏偏不如罗桑所料。罗桑吃了一惊,从地上爬起道:“干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祁乡长的太太觉得自己的举动有几分反常,也不给罗桑好脸色看,继续匆匆的拿着钥匙,开了房门。罗桑在她身后,将行李拖起,跟上了她。祁乡长的太太走进屋里,直奔卧室,将全身捂住,痛哭失声。
罗桑不了解她,更不知道她为何哭泣。可能是在村里时,给她的感触良多,她的思维和思想一下子变了。明明在村里时,可以将她拿下,可没想到到了这里,会变成僵局。罗桑不想看到这样的景象,更不想他的干妈这么绝情。无论如何,他要挽回他干妈的心。在祁乡长回来之前,他绝不能放弃任何一个机会。
罗桑边想边打开电视,也许能减轻他此时的痛苦。他望着电视的屏幕,怔怔的发呆。他不知道祁乡长的太太何时才能不哭,也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何变得喜怒无常。
罗桑才打开电视不久,便听到卧室开门的声响,罗桑心想,女人哭的时候,不去劝她,她自己就好了,你要是劝她,她就使劲的哭闹,使劲的跟你别扭。他见祁乡长的太太从屋里走出来,蓬头垢面,不堪忍睹。
罗桑继续看着自己的电视,看着武打连续剧。在那个时代,唯有武侠才能勾起人们的斗志。罗桑看了半晌,在祁乡长的太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望着他。罗桑突然转眼去望她,见她盯着自己,忙道:“干妈,您想干嘛?”
祁乡长的太太没有说话,突然变得大笑起来,整个屋子,充满了欢声笑语。此时的罗桑,一头雾水,他更搞不懂,祁乡长的太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祁乡长的太太笑了将近一刻钟,才坐下道:“刚才都是干妈不好,干妈惹你生气了。乖儿子,以后干妈不那样对你了,干妈要对你好。”
罗桑听她的语气变得委婉动听,变得清幽迷人。吹来的香风,在他的鼻子边萦绕,打在他的脸蛋上,柔软得像跌入棉花里一般。祁乡长的太太的话语越说得香甜,越说得温柔婉转,越打不动罗桑的心。罗桑也像女人一样,会使小性子。
祁乡长的太太见罗桑不动心,伸手摇着罗桑的胳膊道:“乖儿子,你在不在听我讲话?”
罗桑不理,继续盯着电视屏幕。
其实他的心里,早七上八下,哪里看得进去电视?
祁乡长的太太瞪了罗桑一样,娇喝道:“跟我使小性子,刚才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了,你要是再不理,以后就别进这家门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罗桑听完,见祁乡长的太太走进了卧室。罗桑忙跟着走了进去,他迫不及待的凑近祁乡长的太太,柔声道:“干妈,您真不生我的气了?”
罗桑的手,抱紧了祁乡长的太太。
祁乡长的太太嘤咛了两声,幽幽的道:“乖儿子,别这样,你不能这样。”
罗桑不理,将他的手粗野的在祁乡长的太太的小白兔上抚摸,他要征服眼前的女人,更要发挥出他狂野的兽性来。
祁乡长的太太禁不住他的抚摸,不到片刻功夫,她的私处,不停的收缩。罗桑感到了放浪女人的情愫,更感到了这样的女人容易征服。很多女人,外表看起来冷淡,其实内心里充满了激情。她越是对你冷,越是对你有意思。
祁乡长的太太感觉到罗桑的手朝她的私处摸去,这是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她不会让罗桑轻易攻破。她伸手抓住罗桑的手,柔声道:“乖儿子,不要,不要……。”
罗桑的手被她紧紧抓住,不能动弹。他想进犯,也丝毫没有力气。罗桑将手缩回,在她的背脊上摸了几下,将臭臭的嘴唇,贴到她的唇上。祁乡长的太太双手吊着罗桑的肩,将香舌送入罗桑的嘴里。罗桑是个快男,不喜欢这些,总想一下就将身上凸出之物,送入祁乡长的太太的桃源。
可祁乡长的太太,是个慢性子的人,你越是想快,她越不让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