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彦柯道:“一个技术这么好的老千,不应该有太多的表情流露。你看他的表情,拿烂牌会皱眉,拿到好牌嘴角会上翘。如果对赌人有经验,完全可以根据他的表情流露判断牌的好坏。”
张瞎子道:“说的不错。猜测应该是有为人配合的可能。”
“不。”少女道,“房间是完全封闭的,没有这个可能。几天前我们找人冒充赌课,然后说丢了东西,对他进行搜查,不过没有任何发现。”
“可能是包厢内的茶水服务员。”张彦柯道。
“茶水服务员是不固定,我想他不会和所有人都有配合。并且服务员离牌桌有十几米。”
房间是全封闭,监控探头无死角。张彦柯皱眉道:“会不会是洗牌机有问题。”
“这个好没有检查,不过就算那里有探头。老千身上没带任何的特殊物品,怎么才能知道。”
张瞎子道:“别猜了,我带你去现场看看。”
郭山找了专门车辆带他们两个去莲花乡。这里虽然是莲花乡,但并不是赌博的地方。再赌场下车后,郭山带他们四处转了转。张彦柯越看越吃惊,这里更不就不是以前民间那种小赌坊,一窝蜂的人挤人。
就比如那边在玩二十一点的十几个人,不紧不慢的喝着饮料,边聊天边下注。这不仅是赌博,也有几分休闲的问道。旁边的那对夫妻,看起来完全是来旅游的。
张瞎子只是默默的看着,什么都没说,张彦柯也没插话。到了工作地点,有几个散漫的工作人员。郭山一出现,全部都打起精神。郭山向张瞎子道:“硬件的管理我可以想办法,但人员资源却不好解决。用外面的人,怕不安全。本村的人纪律散漫,很难管理。妓女到是好办,都是从外面找的。这里的收入高,她们也很愿意呆在这里。反正女警察不会为了卧底当妓女。”
张瞎子道:“还是自己人用的舒心,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卧底。就算纪律性不高,这是可以培养的东西,我不信你郭山做不好。”
郭山道:“说的对,这里的人忠臣度很高。别看他们这样,我让他们去砍人,他们什么都不会问,直接拿刀出门。”
“吹牛。”张彦柯心里想到。
郭山继续往里走,到了一个柜台道:“这里是贵宾区,老千正在七号屋里。”
“也不能一直老千、老千的,总得有个名字。”张瞎子道。
“他登记的名字是吴杰,是不是真的不确定。你也知道我们是不管赌客的身份。”郭山道:“吴杰的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开赌。”
一个年轻人急忙道:“是在明天。”
郭山道问:“他不是不停的赌吗?”
“刚来的前两天还是,后来每天就赌一场。赌完之后就会去找女人。”
“找女人?”郭山道。
“是。吴杰精力很充沛,像是从来没玩过女人,可以说是目的就行。有两个女的,随便弄了两张假文凭,竟然糊弄过去。有大学文凭的妓女收费有些高,他完全不在乎。”
张瞎子道:“我想见见两个女大学生。”
“她们怕被吴杰发现,去了隔壁村。”年轻人道。
“有没有她们的照片。”
“有,不仅有照片还有他和吴杰**的视频。”
年轻人放出监控拍下来的女子,年纪不大。张彦柯看后心里骂了一声,这跟不就不是女大学生,完全是陈年的风月场老手。就算女大学生去做妓女,也不会像他们这样。作为一个刚从大学里出来,张彦柯还是很有发言权利。
张瞎子看后道:“吴杰不是老千。”
“不是老千?”郭山道。
“这种货色客串女大学生没有没被识破,这本是就是就是问题。如果说他是老千,我不信。”刚才看视频还是猜测,现在张瞎子可以完全证实。如果吴杰这样还被称为老千的话,那完全是对老千的侮辱。老千虽然是坏蛋,但不可否认他们的本身素质还是比较高,除非他是在演戏。不过男性的本能更本装不出来,看吴杰的动作,对女性完全无要求,是母的就行。
“那这是?”
张瞎子道:“我想去吴杰住的地方去看看。”
郭山没有去,只是让保安带他们两个。吴杰住的旅馆是二层的小别墅,村里现在有这样的一排别墅,有的村民居住,有的当旅馆招待贵宾。保安告诉张瞎子道:“吴杰的东西全都在房间里。”
张瞎子点头,和张彦柯一起进去。张瞎子首先检查了吴杰的行李,有打量的使用过的止疼药。吴杰是个农民工,因为腿部受伤才来到莲花乡赌博。看来是吴杰的腿还没完全好。还有一张卡片,卡片上有个银行账号,张瞎子电话郭山道:“吴杰赢得钱放在那里?”
郭山查了一会道:“全部打到了一个银行账户上,我们调查了账户,没有什么发现。”郭山把账户说了一遍,和卡片上的一样。张瞎子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发现,账户里一有钱立马就转到皮包公司洗掉,找不回来。
张瞎子又检查了其他的,除了一些衣物,不再有其他的。张瞎子问张彦柯道:“有什么看法。”
“吴杰不是老千,可他背后一定有个老千。老千就喜欢选择吴杰这样的笨蛋,很好收买,有女人就满足。而且会很老实的把钱传出去,。吴杰自己却不知道他自己在承担风险,一旦被发现,真老千拿走。莲花乡的人自然不会放过吴杰这样的人。无风险,高回报。吴杰背后的老千是个高人。”张彦柯推断道。
“高人?在老千的世界,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吴杰的性格还是你的推断,我想应该近距离观察他一下。”张瞎子道。
“你想和他对赌。”
“对。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没有想明白。吴杰为什么每个星期都要走一次,然后一个星期后再回来。老千无情,吴杰的小命在老千看来不值钱,可为什么要让吴杰离开。”
“是不是有什么契约?”张彦柯道
“不是契约。如果是契约吴杰肯定会会有焦虑的情绪。吴杰肯定是非常相信背后的老千。”张瞎子拿起电话打给郭山道:“查一下吴杰的亲人。”
······
皇甫悠悠那边。王建光带三人到了高玉刚的房间,敲了敲门,没人应答。袁海霞道:“闪开。”众人让开后,袁海霞一脚将门踢开。
“啊!”门的里面传来一声惨叫。皇甫悠悠进去发现原来高玉刚被们压道。
“你们在干什么?”高玉刚很恼火。谁听到敲门声,去看门的时候。遇到这样的情况心情都不会好。
“我们担心你的安慰。所以来看看。”皇甫悠悠道。
“我没事。”高玉刚站起来走到房间的座位上。看起来有些狼狈,状态看起来比第一次见面更差。
皇甫悠悠几个也跟着走进来。皇甫悠悠四周看了看,很整洁的房间,和普通人的差不多。皇甫悠悠道:“高先生,能不能说一下杭先生死的时候,你都在死者的房间里发现了什么?”
“除了老师的尸体什么都没有发现。我现在正在研究新的魔术,请不要打扰我。”高玉刚道。
“这是什么。”皇甫悠悠看到桌子上有一些扑克,“好另类的扑克。”
高玉刚有些愤怒道:“不要动我的魔术道具。”说着阻止皇甫悠悠,想把扑克收起来。
“不对。那是我丈夫专用的扑克。”杭太太大声道:“我丈夫用的扑克和学生用的差别,这是为了区别。并且我丈夫的扑克不会轻易拿给学生用。”
皇甫悠悠听后道:“高先生,请你把这件事情说清楚。”袁海霞靠门边站了站,防止高玉刚逃走。
“你们怀疑我?”高玉刚道,“你们怀疑是我害了老师。我从小是个孤儿,别老是收养。我和老师的感情可谓是情同父子,你们现在怀疑是我害了老师?”
皇甫悠悠道:“高先生,我们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经过。如果你真的对杭先生好,就把详细的事情告诉我,我也希望杭先生能瞑目。”
“行,我告诉你。”高玉刚道,“就是这些扑克,是我在老师房间发现的。我看到老师留下这些扑克,猜到是老师留下的线索,所以就藏起来想为老师解开。”作为一个魔术师,藏一些扑克还是很简单的。
皇甫悠悠没有再管高玉刚,不知道该说他是任性还是什么。私藏证据是按帮凶来算。皇甫悠悠拿起扑克,前后看了一下。虽然扑克外表看起来有些不一样,可是没发现特殊的地方。难道这就是杭叶留下能证明谁是凶手的证据!
排除扑克不说,嫌疑人一共有三个。高玉刚、黄思敏和王建光,高玉刚拿出扑克表面上可以排除,但是也不排除他是故意这样,让自己摆脱嫌疑。还有就是王建光,高玉刚说扑克事情的时候,皇甫悠悠特别注意了一下,王建光情绪没有太大的变动,但也不排除他是故意伪装的。看是还是得解开杭叶留下的证据。
皇甫悠悠和袁海霞一脸不解。杭太太道:“我丈夫的徒弟里,高玉刚学的是扑克牌等小型、静物体魔术。黄思敏则学的是鸽子等一些动物体的魔术,这两种是有不同的区别。王建光还在做基本工,暂时没有定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