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勇笑道:“噢,原来是丐帮兄弟,我三位乃塞外人士,近日来中原有些事情办理,路经河南,又久慕少林大名,特来少室山拜见方丈。不想在此遇到各位,适才误将各位英雄当作劫罪强盗,这才出言不逊,还望恕罪!”
他此言一出,对方突然点了几枝火把,有几个人走了出来,在潘天三人面前的五十米处停了下来,其中一个灰衣人抱拳问道:“三位是从塞外来,不知可否是塞北三齐?”
潘天见他们误会,却也想不明白塞北三齐到底是何人,只好不作声。
罗勇抱拳道:“这位英雄,果然好眼光。在下就是塞北三齐的侯青。”说完便又指着潘天和洪波道:“这位是我大哥候龙、候立。今日在此遇到各位丐帮英雄,当真是万分荣幸,久仰久仰!”
潘天和洪波听后,不由轻轻点了点头,抱拳道:“各位英雄,久仰!久仰!”
那灰衣丐帮弟子听后,不由朝其它丐帮兄弟点了点头,都一起抱拳回礼,灰衣人又道:“在下久闻塞北三齐大名,却不想今日在此相遇,当真荣幸的很,不知三位英雄此番到中原来,有何贵干?”
罗勇笑道:“不瞒各位英雄,在下刚才已经说过,我三人久闻少室山名胜古迹甚多,此次来中原,一是为了拜访少林方丈,二是为了观赏少室山风景,不知各位英雄深夜在此,却又是为了什么?”
那灰衣丐帮弟子听后,不由泠哼一声道:“三位恐怕不单单是来观赏风景这么简单吧!三位是塞北出了名的英雄人物,又岂会因为少室山的风景而千里迢迢来到中原呢?莫不是三位也成了廖老贼的走狗,今日特地来为他们助威不成?”他话一说完,只见四周埋伏的丐帮兄弟,都突然蹲了下来,不见了踪影。
潘天趁着夜色,见四周无数弓弩已举起对准了他们。
罗勇眉头一皱,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问道:“这位兄弟所言差也,既然大家都是明人,索性也不做暗事,前些日子,我兄弟接到中原一封廖盟主的信,信上说丐帮帮主杨胜天野心勃勃,企图想要聚众谋反,已被朝廷下令拘拿,此时正关押在少林,听说廖盟主择日要在少林召开什么“屠羊大会”,公审杨帮主夫妇,特地写信邀请我三兄弟可以前来助阵,以妨丐帮弟子趁机犯上作乱。我呸!想当年我塞北三齐也曾受过丐帮前任王帮主的大恩,今日又岂会忘恩负义,助纣为虐呢?所以今日我等特来看得究竟,好找个机会救出杨帮主夫妇,以报丐帮之恩。”
他此言一出,潘天心中大惊,却也不知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洪波接道:“莫说我塞北三齐不是什么大英雄豪杰,就算是普通平常百姓,也不会做出这番忘恩负义的事来!那廖云算什么东西,就凭他一个冒牌盟主,就想指挥我塞北三齐,真是痴人说梦!不是我们夸口,今日就是皇帝老儿来了,又能拿我兄弟三人若何?可是我兄弟三人敬重丐帮,以前也曾见过杨帮主一面,又听说他的夫人竟是当年赫赫有名的断刀门少门主,心中正佩服的紧,一听说他二人今日有难,心中不由万分焦急,这才将计就计,表面上装着答应了廖去,实际便想要上得少室山一探虚实,不想倒被各位丐帮兄弟识破,真是惭愧的紧!”他说完之后,便抱了抱拳,朝对方鞠了一躬。
潘天听他一番话,这才恍然大悟,这是却听那灰衣丐帮弟子惊道:“阁下所说当真?我丐帮弟子可谓消息灵通,却也没曾听说过什么“屠羊大会”,当真奇怪!”
罗勇生怕拆穿,于是便也惊道:“兄台想必在说笑吧!在下久闻丐帮一向消息灵通,任何事都休息套过丐帮的耳目,如此重要的事,兄台竟没有听说,看来廖云这狗贼当真是老谋深算,不易对付。不过在下倒还听说别外一件大事,不知兄台可否知道?”
他此言一出,那灰衣丐帮弟子接道:“阁下莫非说的是魔教复出之事?”
他声音压的极低,说出魔教二字时,神色已是一变,显然很是谨慎。
潘天心中一惊,不由寻思道:“江湖传言,说丐帮的消息是最为灵通,果然名不虚传,刚才罗兄口中一阵乱编,他们自然没听说过,可我日月教自入中原以来,从未以真面目示人,只是前些日子在救二娘是杀了一些人,可是那些人明明早已全数被歼灭,事前四周也已查过,并无其它人埋伏,却不想这件事仍是被传了出去,当真不可思议,如此想来定是从那劫走大娘的人口中传出了,却不想竟被丐帮知晓,当真匪夷所思。”
罗勇故意压低声音道:“兄台此话当真?这种事可是非同小可,兄台消息莫非听错了,据在下所知,当年魔教早已被潘盟主所灭,就算剩余一些漏网之鱼,也都各自散了。如今三十年已过,又如何能死灰复燃呢?我塞北三齐敬重丐帮弟子个个都是英雄好汉,这才实言相告,万盼兄台也要真心相待。”
洪波接道:“不错!江湖中人人都知我塞北三齐口直心快,处处以真心待朋友,若是有人不愿意与我等为友,咱们便只好各行其路了。”他说完便抱拳道:“各位,请!”说完便要走。
潘天也连忙故意跟上。
罗勇这才说道:“既然兄台与我三兄弟心存芥蒂,多说无益,我等还是另想他法救杨帮主夫妇二人便是,请了!”他说完便也抱拳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