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月晚晚靠着门,目光放远,“我之前怀豆包的时候,所有人都让我打掉,我舍不得呀,虽然他的来历很糟糕,但是他在我的肚子里啊……”

月晚晚的眼圈有点湿,“我能感觉到他在我肚子里的心跳声!是我爸爸说,生下来吧,生下来送给别人或者是孤儿院吧。后来生出来以后,陈思南告诉我孩子已经死了。”

季左搂住月晚晚,轻轻拍着她的背,“没事了,豆包活的好好的呢,他会一直好好的!”

月晚晚感受到季左的温度,才觉得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而不是水中花镜中月。

过了好一会儿,月晚晚才缓过来,她不好意思的揉了揉眼睛,道:“对不起啊!让你看笑话了……哎对了!”

她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季左道:“刚才赵萍说什么月轻轻被我弄失踪了?这是什么情况?我什么也没做啊?”

季左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听说月轻轻因为出轨的事情被陈思南赶走了,连那个孩子也不知所踪,倒是真的不知道月轻轻在哪里。”

月晚晚想了一会儿,就放弃了,“随便呢?他们爱怎么样怎么,反正不关我们的事儿了!”

季左笑道:“你这么想最好啊!过去的事情就它过去吧,我们眼前的人才是真的。”

…………

华国的一个边陲小镇,一家破旧的居民区内。

一个穿着花睡衣的女人趴着窗口眼巴巴的眺望着门口的那条小道。

远远的看到一个男人提着一包东西过来,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躲进了屋里面的床底下。

那个男人进来没看见花睡衣的女人,也不以为意,把买好的烧鸡和白酒拿出来。

就着烧鸡把一整瓶白酒喝干净了。

他把油嘴一抹,才把馒头轻车熟路的扔进了床底下。

但是与往常不同的是,男人并没有就此离开了,而是慢悠悠的说道:“月轻轻是吧,我已经联系好了买家,你吃了这顿饭,咱们就走吧。”

藏在床底下的女人正是那天从陈家被赶出来的月轻轻。

那个把她带走的女人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是一个人贩子。

她把月轻轻骗回家以后,给她吃了两颗安眠药,趁月轻轻昏睡之际,把她卖给了一个男人。

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月轻轻听到男人已经找好买主的话,急忙从床底下爬了出来,抱住男人的大腿哀求道:“大哥你千万不要把我卖了啊!我求求你了!我很能干的!我可以给你生孩子,我还能帮你拐骗别的女人!我求求你了,千万不要把我卖掉啊!”

男人一脚把月轻轻踹了出去,怒道:“老子用你给老子生孩子?老子有老婆,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轻蔑地看着月轻轻,“你不吃了?不是了就走吧!”

他一掌拍在了月轻轻的脖颈间,月轻轻喊都没喊一声,就晕了过去。

等月轻轻在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黑黢黢的房子里头。

房子里几乎不透一丝光线。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一个瘦瘦小小勾着背的男人进来。

月轻轻警惕的看着这个男人,努力把身体蜷缩成一团。

“你……你是谁?”

男人笑了笑,露出一口被烟熏过的黄牙。

“我是你爹!”

月轻轻下意识的怒骂道:“什么爹?!我爹早就死了,你到底是谁?滚出去!”

驼背的男人被骂的一愣,几步冲上去扇了月轻轻一个耳光。

月轻轻被打的一愣,随即又是怒道:“你凭什么打我!”

男人其实有些瑟缩,但是想到村里其他买了老婆人家的劝告,又是一个巴掌打了上去。

他们说的对,这些城里来的女人,就是事情多,矫情!

老刘家买的那个女人,都生了四个孩子了,还不是趁着秋忙的时候跑了?

孩子都不要了,这种城里来的女人根本就靠不住的,不能指望她们有心!

必须得打!

打服了,让她知道害怕,她就不敢跑了!

想到这里,老汉浑浊的眼睛射出一束精光。

“我告诉你!你是我们家买来的女人!买你过来就是给我们五个儿子生孩子的!你,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月轻轻听见老汉的话,心里一凉。

五个兄弟……

她怕了,从床上跳下来朝着老汉磕头,“我求求你了!你们多少钱买的我?你们放了我吧!我把钱双倍给你们!”

老汉被她的动作弄得一愣,“我,我们不要钱!我们就要孙子!你啥时候生出孙子来,我……我们,我们就放你出屋子!”

他慌不择路的跑出来,被屋外的五个儿子团团围住。

老二急急忙忙道:“”“爹,咋样嘛?”

老三也道:“对呀,我们啥气候能进去?!”

老大摸摸头,“我听前村老李叔说,买了就是我们的了,想怎么干怎么干!”

老四老五一脸憨像,听到大哥的话,均是嘿嘿一笑。

他们从小在这山沟沟里长大,家里老三的学历最高,也不是才读了三年级而已。

最小的老五今年也二十多了,家里攒了半辈子,才攒了一个女人的价钱,只能一起用了。

老三看了老大一眼,道:“那就今天晚上呗,我反正等不及了,早让那个女人怀上孩子,她才能留下来!”

他说完,也不看众兄弟的反应,率先进了屋子。

没过多久,屋子里响起一声惨叫,紧接着是几声巴掌声,然后啊啊啊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没过多久,老三就出来了,他砸砸嘴,一脸满足。

老大看着他的那副样子,心里痒痒的要命,一开门进去了。

然后是老二。

老四。

老五。

听说,村东家老汉给五个儿子买的那个老婆,没过多久就疯了,每天就坐在墙头上,痴痴傻傻的望着山的那边。

疯了又如何?

村里的人才不在乎这女人疯不疯呢。

疯了的才好呢,这样就不会跑了。

只要能生孩子,还能满足全家人的欲望,就是残了废了也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