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月轻轻看着李茹一脸无赖像,气的脑血管都要爆掉了,“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李茹抱臂站在月轻轻床边,不屑道:“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滚出去,别忘了,我才是陈家的女主人,你?”

她上下打量了月轻轻一眼,“你还差的远呢!”

李茹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汤,滚烫的汤泼在了月轻轻的脸上,她尖叫着躲开,还是被泼了大半。

晚间时分,月轻轻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的脸,左脸已经被烫破了,红红肿肿看着恶心。

她哆嗦着把从医院开来的烫伤药敷在脸上,整个人都沉浸在担心毁容的氛围当中。

陈思南一进门,就闻见了一股子药味儿,看见月轻轻,眼神暗了一瞬,又瞬间恢复正常。

“孩子呢?”他向平常一样问道。

“孩子孩子孩子!”月轻轻愤愤的回头,露出一张鬼舔了似得脸,“你就记得孩子,我嫁给你难道就是为了给你生孩子的?”

陈思南躺倒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我说什么了?就招了你这么一大串话?”

他的态度更是激怒了月轻轻,她三两步走到床边,怒道:“陈思南,你没看到我的脸吗?你连问都不问我一句?”

陈思南懒懒的看了月轻轻一眼,“不就是脸被烫伤了吗?这又怎么了?保姆那天不烫伤一回?”

月轻轻把桌子上的被子扔到了地上,疯狂的叫道:“这是你妈干的!你妈咒咱们的儿子死!陈思南,你到底有没有心!?你不心疼我,也不心疼你儿子?”

陈思南断然道:“不可能,我妈不可能会这样!”

月轻轻有苦难言,显得越暴躁,“我的脸不是证据吗?你还要什么证据?陈思南,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男人!”

陈思南瞪着月轻轻,“我是什么样的男人?嗯?我懒得和你说!”

他抓起随意放在西装外套,一言不发的大步走出了卧室。

月轻轻气的发抖,她随手抓起点什么扔到了地上,心里有一股火无处发,恨不得杀了陈思南全家!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月轻轻抓起电话,也没看是谁来的电话,就挂断了。

打电话的主人十分执着,这个电话不接,他就打三个,四个,终于把月轻轻烦的不行。

“要干嘛?”

“呦?这么大火气?我是打扰你个陈思南办事儿了?”

周历没好气的说道。

月轻轻听到这话,又是才被陈思南和李茹合伙欺负过,能有好声气才怪了。

“周历你什么意思?什么办事儿你给我说清楚!”

周历听到月轻轻生气了,心里有些后悔,自顾解释道:“你知道吗?那个陈思南把我调到甘州的分部去了,让我在哪儿待一年!”

“把你调到甘州去了?”月轻轻讶异道:“为什么要把你调到甘州去?”

周历道:“轻轻,你说,陈思南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不然为什么要把我调到甘州去?”

月轻轻听到这话,心里也一阵恍惚。

“那陈思南让你去甘州时是什么反应?”

周历道:“没什么反应,很平淡,和平常差不多。”

“那就没事!”月轻轻笃定的说道:“陈思南没那个城府,我太知道他了,如果他要是知道咱们两个的事情早就暴跳如雷了。”

月轻轻不敢去想陈思南知道这件事的后果。

听到这样,周历才松了口气,他轻松道:“既然是这样,我就放心了,那我先挂了,还有些工作没有交接完。”

月轻轻和周历互道了晚安,挂了电话。

…………

那边月晚晚不同于月轻轻,她今天过的可以说是快乐极了,她和季左先是吃了小馄饨然后去参观了季左念中学时候的学校。

她神色古怪的看着这所熟悉的校园,“季先生,我高中也是在这里念得……”

“对啊。”季左伸了个懒腰,悠闲道:“你是我的学妹。”

“可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啊?”

季左笑道:“你见过我就出了鬼了,你去学的时候我好像早就毕业去英国了,你怎么可能还见过我呢?”

月晚晚不好意思的笑笑,心里突然想到,如果自己再高中时候就遇到季左,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自己的爸爸不会被气死,自己也不会经历那痛不欲生的五年?

月晚晚使劲儿摇摇头,这世上没有如果,她现在要做到的,是珍惜眼前。

季左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道:“你这是干嘛呢?摇什么头?”

月晚晚道:“季先生,您能跟我说说豆包的妈妈吗?”

她突然对这个比她先拥有这两个男人的女人感到好奇,这么棒的季先生,她怎么舍得离开呢?

月晚晚想着,她最好永远不要回来才好。

季左眼神奇怪的看了月晚晚一眼,就在月晚晚以为这个问题要无疾而终的时候,他才说道:“豆包的妈妈不就是你吗?”

月晚晚道:“我说的是豆包的亲妈妈,不是我这个后妈啦!”

季左的眼神更奇怪了,他现在有种冲动,想要剖开月晚晚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这个女人难不成是真的不知道她还生过一个孩子?!

月晚晚看着季左这样看她,有些后悔的说道:“季先生不用理我,我就有点好奇。”

季左道:“没有没有,我可以告诉你。”

“豆包的妈妈是一个特别蠢的女人。”

“哎?特别蠢?”

季左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蠢得都令人发指的地步,我没和她结婚,只是有过一段,然后她就怀孕了,生下孩子把孩子丢进孤儿院就走了。”

月晚晚惊呼道:“孤儿院?她既然不想要,干嘛不给你呢?丢孤儿院。亏她想的出来!”

季左道:“对啊,神经病吧!然后我废了好大劲儿才把豆包从孤儿院给接出来。”

“那豆包的妈妈现在在哪儿呢?”

季左摇头道:“我不知道,可能是在那里逍遥吧。我是不是很可怜?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很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