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小季吗?你看你,来就来还带这么多东西!”
妇人接过水果,邀请季左和月晚晚进来。
“老梨在书房等你们呢,我先去洗水果,你们慢慢聊。”
季左看着妇人的背影,轻声向月晚晚介绍道:“这是梨秋鹤先生的太太,穆悦。”
季左带着月晚晚到了书房,梨秋鹤正在书房看书,听到敲门声,起身打开门让他们进来。
梨秋鹤也是五十岁左右的样子,看起来很瘦,却很高,大约一米八上下的样子,很儒雅的样子。
月晚晚看到偶像,很激动,直接来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道:“梨先生您好!”
梨秋鹤愣了一下,急忙把月晚晚扶起来,道:“你这孩子,这是做什么?快坐快坐。”梨秋鹤现在对月晚晚的印象倒是好了许多,至少没有富家太太的眼高手低和盛气凌人。
季左适时道:“晚晚,梨先生,我还有工作,就先走了。”
黎先生点点头,月晚晚略带紧张的看了他一眼,季左冲她笑了笑,然后就离开了黎家。
书房内,月晚晚紧张的看着梨秋鹤,梨秋鹤给她倒了一杯茶,示意她放松。
见月晚晚想站起来道谢,急忙让她坐下。
“不用这么紧张,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不必这样。”
月晚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梨秋鹤可以说是和蔼的说道:“你为什么想要做导演呢?”
月晚晚愣了一下,想起了那个已经被遗忘在脑海角落的梦想,“我......我想通过电影去表达一些事情。”
“你和我年轻的时候一样。”
梨秋鹤眼神柔和的看着月晚晚,“是这个念头让我撑下了那一段最贫苦的时候......”
两个人在书房整整谈了一个下午,直到傍晚,梨秋鹤对月晚晚已经没有那种轻蔑的感觉了,这个年轻的姑娘真的是很有想法。
“你们爷俩真是有话聊!”
穆悦笑盈盈的看着他们,“饭都做好了也不见你们出来,我都要去喊你们了!对了,老梨,杜清也来啦。”
“哦?是吗?”
这时杜清从洗手间转了出来,看到月晚晚眼神一亮,他眼睛紧盯着月晚晚,道:“老师,这位是谁啊?”
梨秋鹤道:“这是我新收的弟子,月晚晚,晚晚,这是你的师兄,杜清。我梨秋鹤这辈子估计就只有你们两个徒弟了,你们可要给我争气啊!”
月晚晚惊喜的看向梨秋鹤,“黎先生!您真的愿意收我为徒了吗?”
“哪还有假?”梨秋鹤假装生气的看着月晚晚,“怎么,你不想认我做师傅?”
“我没有!”月晚晚立马九十度鞠躬,“谢谢师傅!”
“行了行了!”穆悦扶起了月晚晚,“快吃饭吧,饭都要凉了,热过的味道就不好了!”
饭桌上,杜清对于这个刚刚成为自己小师妹的月晚晚十分好奇,等月晚晚离开后,特地向梨秋鹤打听道:“师傅,我小师妹是哪里人啊?”
梨秋鹤拿了一把扇子敲了一下杜清的脑袋,“你这个人,我还不知道你想什么呢?人家月晚晚是有老公的!”
“老公?”杜清诧异的问道:“小师妹这么年轻怎么就有老公了?”
梨秋鹤没好气的说道:“人家不光有男朋友,人家孩子都五岁了。”
杜清更是惊讶道:“孩子都五岁了?”
他想起有些姑娘确实不怎么显老,因而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小师妹多大了?”
“不到二十五吧。”
杜清心里吃惊的要命,但是还是有些不甘心。
晚上玩手机的时候,鬼使神差的点开了微博,输入了月晚晚的名字。
弹出来的新闻令他大吃一惊。
强暴,欺压,抛弃......
杜清完全无法想象这样的词眼和月晚晚这样温柔善良的女孩子联系在一起。
他深深叹了口气,拨打出一个电话。
“老周,你帮我查一下月晚晚的所有资料,尤其五年前的,记住,所有我都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暗哑的嗓音:“一千万。”
一千万对于杜清这种富二代来说,确实还是有些肉痛的,咬了咬牙,“一千万就一千万!希望你能值得我付出的价钱。”
他联系的人是亚洲最大的狗仔,连H国总统的丑闻都挖出来过,是以这一千万虽然花起来心痛的很,但是杜清咬咬牙,还是答应了。
月晚晚是被司机接回季家的,到家时正好在门口碰见下班回家的季左。
季左接过月晚晚的包,解释道:“本来是打算亲自接你的,但是临时有些事情,就让司机去了,怎么样?在黎家还好吗?”
月晚晚迫不及待的向季左炫耀道:“好的不得了!季先生你知道吗?黎先生要收我为徒了!”
季左是真的有些吃惊,他本来以为这件事情没谱了呢,现在梨秋鹤真的收了月晚晚为徒,那就真的是人家月晚晚自己的努力了!
“真棒!”季左赞赏的说道:“既然你这么帮,那我就请你吃大餐来作为奖赏吧?”
于是,刚刚进门的两人又出了门,直到深夜才回来。
老周的速度很快,不到一周的时间,就把厚厚的一沓资料传真给了杜清。
他在电话里说道:“老规矩,这些东西都是一份,没有备份,一天之内把尾款给我打过来。”
也没等杜清说些什么,就兀自挂了电话。
杜清毫不在意的耸耸肩,把传真过来的资料拢在一起。
他有些许强迫症,不像季左那样所有事情必须做完,而是所有事情必须整齐干净。
如果不是这样,那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做好这一切,杜清才怀着一股隐秘的兴奋翻开了这沓厚厚的资料。
殊不知,这份资料给他带来了滔天巨浪。
老周确实对的起他的一千万,这份资料详细的记载了月晚晚高中到嫁给季左以后的所有消息,包括五年前那场强暴。
杜清惊恐的发现,强暴月晚晚的并不是所谓的暴徒,而是季左。
季左那个所谓的儿子,正是月晚晚生的!
怎么能这样?不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