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彬倒也识相,吩咐了两个兄弟搀着管浚雅,把酒店房卡塞给花沫,捎带着一个看你表现的眼神,转身留给花沫一个潇洒的背影。
花沫转头看看在两个壮汉的搀扶下昏昏欲睡的管浚雅,酒醉之中的风采依旧迷人。
花沫咬了咬嘴唇,咬牙把心一横,两只手指紧紧捏着酒店的房卡,指节攥的发白,昂着头绕过保镖和管浚雅从包厢前门走了出去。
到了酒店房间,两个壮汉把管浚雅扶到房间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坐好,就飞快的闪身离开。
偌大的套房,昏暗的灯光,只剩下醉了神志的管浚雅和动了心神的花沫。
花沫看着醉酒的管浚雅,一咬牙先去写了澡,回来后拿起准备在床边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大杯,皱着眉头一饮而尽。
酒精的刺激下,她一时头晕脑胀,咳嗽起来。
倒在床上解衬衫扣子的管浚雅听到女人的声音,眯着眼睛爬了过来。
摸着她的脸,先是一愣,然后又傻傻的笑了。
“你回来了宝贝儿。”
花沫也笑笑,点点头,放任自己柔软的腰肢一软,瘫进了男人火热的怀里。

第二天清早,一室旖旎。
管浚雅扭着同样酸痛的脖子,在看到花沫的一瞬间石化在了原地。
也就是几秒之内的事情,管浚雅非礼勿视的扭过头去,却在转过去的一瞬间瞄了一眼花沫身上青紫的痕迹。
管浚雅懊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花沫想要起身,却尴尬的很难动弹,一张嘴是哑了的嗓子发出情欲的味道。
管浚雅稳了稳心神,下床双手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被子,别着头把花沫盖好。
抬头观察了一下套房的结构,压低了声音说:“你在这儿洗,我去外面的浴室。”
花沫点了点头,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嗯了一声。
那天之后,花沫很久没有管浚雅的消息,以至于她以为自己失败了。
直到大概半个月以后,自己的经纪人突然神神秘秘的拿给自己一张字条,是谢彬给自己的。
打开一看,是时间和酒店。
花沫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是她不想去。
上一次和管浚雅算是自己突破的极限了,如果换做是别人,花沫是不愿意的。
于是到了晚上,花沫待在公司给自己租的小公寓里无所事事的洗完澡,靠在窗边擦着头发。
手机响了,是陌生的号码,花沫刚刚签约经纪公司,没有作品,也没什么粉丝,自然没有担心和防备的接听。
“喂,花沫,你在哪?”
“我,我在家啊,你是谁啊?”
“你家在哪?”
“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你谁呀?”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自己言语间的不妥,轻轻叹了口气,有点失望的说:“好了,我知道了。”
之后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花沫简直莫名其妙,这年头骗子都这种套路了吗?
十分钟之后,自己经纪人莫雨霏的助理晓晓给花沫打电话:“喂,沫姐,我在你家楼下,刚才谢老板亲自给莫姐打电话,让我马上接你去酒店,你快收拾收拾下来吧。”
尽管不情不愿,但晓晓搬出来的两个人物,足够让花沫抛下杂念,迅速的听从命令。
等她上了车,晓晓也来不及多解释,只是专心开着车。
直到花沫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了一句:“酒店那边,是谁啊?”
晓晓才反应过来,这个时候,花沫理应有权利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
“莫姐说谢老板告诉她,是你的老朋友。”
“老朋友?”
花沫把能在酒店见面,和自己老板有瓜葛的人想了一遍。
直到晓晓把她送到酒店,开了房门,她才懊恼的想得起,是管浚雅。
上一次的事情让虽然见惯风月,但思想仍是保守的管浚雅不能释怀。
刻意冷落了花沫也是前一阵子突然的出差,加上管浚雅自己内心的纠结。
所以今天从新泽西刚一落地,顾不上美国大雾延误了整整七个小时的飞行疲劳,管浚雅下了飞机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告诉谢彬,他要见花沫。
然而电话接通的一瞬间,管浚雅就有些后悔。
自己不是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这么着急的见花沫干什么?
然而等到约定的时间,不见花沫踪影,管浚雅竟然又鬼使神差的,拨通了谢彬发给他的花沫的私人电话。
管浚雅必须承认的一点是,花沫的一副好皮囊确实从一开始就让男人有跃跃欲试的冲动。
二十五岁,正是褪去女孩的青涩,初具女人的绰约风采的年纪,而花沫不同于普通女孩的经历,更是让她多了几分卓然于世俗的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