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温呈之站了起来,语气满是讥讽:“华小姐是想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做这些下流的事情吗?”
华佳佳被温呈之的话吓了一跳,急忙拉住了温呈之,向他解释:“呈之,不是这样的……”
就在这时,门突然就开了,华涛,温如瓷等人就走了进来。
华佳佳趁机抱住了温呈之,说道:“呈之,你不要这样!”
“你们在干什么?”华涛看见这样的场景,急忙出口喝道。
“爹!”华佳佳急忙跪在了地上,眼睛里流出了委屈的泪水。
“刚才,我带温呈之来换衣服,可他在房里他很久都没出来,于是女儿就想着进去看看。”
华佳佳说到这,拿手帕擦了擦泪水,继续说:“谁知道女儿一进去,他就抱住了女儿,女儿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这传出去了,可要女儿如何见人啊!”
这女人还真是无耻,温如瓷听了华佳佳的话,心里对华佳佳厌恶到了极致,她这一连串的招数明显是和华安雅串通好的。
刚才坐在那时,她有意无意的提起华佳佳和温呈之,就是想带着华涛过来,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好让温呈之对她负责任。
华涛听了,立刻火冒三丈,脸上满是愤怒,看向温呈之,问道:“可是真的?你竟然在县官府如此放肆,你说,此事该如何解决?”
温呈之一脸沉着稳定,回道:“请县官大人明察,是华小姐突然抱住了草民,草民并没有丝毫越矩之心。”
“事情都已经成了这样,你有什么好解释的?今天,你必须要给佳佳一个交代!”华安雅也是一脸愤怒,指着温呈之说道。
“能否听我说几句话?”温如瓷这时候向前走了一步,站到了温呈之的旁边,不慌不忙。
“温小姐就不必再为温少管家解释了,我们大家进来看到的事实,难道还会有假吗?”这时候东夏在一旁说道,他不像其他人脸上,满是愤怒之色,而是带着笑,他倒想看看,他温呈之跟自己一直作对,如今,能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事。
“大人,能否听我解释?”温如瓷看着华涛,笑了笑。
华涛被她的笑弄得莫名其妙,冷冷的开口:“此事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那,还得从那杯茶开始说起!”
听到她说起那杯茶,华佳佳和华安雅心里微微一动,看向了温如瓷,她是怎么知道的?但是知道又怎么样,剩余的茶水已经被她们派人清理了,不会出什么问题。
温如瓷看了两人继续说道:“刚才我和呈之来到府上,那两杯丫鬟端上来的茶里,一杯里明显被下了药,而呈之刚好就喝了那杯下了药的茶!华小姐,你应该知道原因吧!”
温如瓷说着,又看向了华佳佳,问道。
“你,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会下药,你可有什么证据?”华佳佳听到她这样说,急忙狡辩,反正证据都被她销及时派人销毁了,就凭这温如瓷的话,谁会相信她?
温如瓷当然知道华佳佳不会承认,于是,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手帕,说道:“这张手帕上,刚才我离开时已经将呈之未喝完的茶水浇了一些在上面,不信,大人可以派大夫来看看,这茶水中是否还有其他的药物。”
温如瓷的话让华佳佳心里更加不安,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她下的药的?
华涛接过温如瓷手中的手帕,在鼻尖闻了闻,里面有没有药物他问不出来,但是普洱茶淡淡的清香他却认得出,普洱茶是朝廷中特有的茶,每隔几年都会派人分送到各个官府中,只有官府中有,又想起刚才一系列的事情,毕竟是县官老爷,一下就明白了。
温如瓷这个女子不可小瞧,看她一脸的自信,华涛知道事情闹下去只会对自己不利,心里也因为温如瓷不给他面子对温如瓷的怨恨更深了。
“万一是你事先就已经将下了药的茶水浇在了……”华佳佳不服气,还要继续狡辩,却被华涛急忙喝住了。
“好了,还闲不够丢脸吗?既然什么都没发生,就一定是误会,好了,此事到此结束。”
华佳佳听到华涛这样说,心想自己的计划好不容易要成功就被这样搅黄了,心有不甘。
“爹,我也觉得此事对佳佳太不公平了。”华安雅也不想事情就这样算了。
“我说的话你们听不懂吗?”华涛满脸愤怒,甩袖出去了。
“爹……”华佳佳不明白平时疼爱她的华涛怎么突然就不向着她了,回头狠狠地瞪了温如瓷一眼,急忙跟了上去。
东夏的目光一直都在温如瓷的身上,这个女人,何时变得如此的聪明了,难道,是因为自己抛弃了她,脑子开窍了?
“温小姐!”华安雅从地上捡起刚才华涛走时落在地上手帕,走向前去,递给了温如瓷,继续说道:“温小姐不要总是那么自己为是的,否则!什么时候遭到报应都不知道?”
温如瓷听了华安雅的话,冷笑了一声:“是吗?那华大小姐,哦不!”温如瓷又瞥了东夏一眼,轻蔑的说:“应该叫你东夫人才对,我想问问东夫人,抢别人的男人会不会遭报应呢?”
“你走什么资格在县官府大吼大叫的?”听到温如瓷讽刺华安雅,东夏走向前去,怒喝温如瓷。
还真是一对狗男女!温如瓷冷冷的瞥了两人一眼,正要开口。
身后的温呈之走到了温如瓷的面前,站在东夏面前。
东夏的个头没有温呈之高,所以温呈之站在他面前,明显有一股压迫感。
“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跟如瓷说这种话?要是没有如瓷,你怎么会站在这?”
东夏听了,并没有生气,而是又笑了笑:“别以为我不知道,温呈之,你这么多年针对我,看不起我,不过就是因为温如瓷她从小接济我吗?不过,你不过只是温府里的一个管家罢了,你比我,又好的到哪里去?”
听了东夏的话,温呈之表面没有任何的变化,心里却波动的厉害,是啊!东夏说的对,他也又一次提醒了自己,自己只是温府的一个管家,又怎么能配得上她呢?
温呈之虽表面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温如瓷好像是知道温呈之心里的想法,拉了拉他,说道:“呈之。我们走吧!”
说完,拉着温呈之走出了客房,突然,温如瓷又回头,说道:“你跟呈之可不一样,对于你,我就只当以前养了一条忘恩负义的狗!”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说他是疯狗,听了温如瓷的话,东夏握紧了拳头,温如瓷,只要她温如瓷在一天,他就永远都过不了那个坎,还有温呈之,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出了县官府,温如瓷急忙一把拉住了温呈之。
“呈之,刚才东夏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温呈之当然知道温如瓷不会这样想,于是说道:“我知道。”
温如瓷这才放下了心,刚才一直担心东夏的话会伤害到他,如今一看,是自己想多了。
可是,一路上,东夏的话都一直萦绕在温呈之的耳边,一路上都漫不经心的。
“爹!你为什么要偏向那个温如瓷!”华佳佳跟着华涛来到了他的书房,拉住了华涛,一脸的娇纵。
华涛看着疼爱的女儿如此的生气,叹了口气,拉着华佳佳,说道:“这个女人啊!远远比你聪明,你啊!就不能沉住气吗?你是斗不过她的!”
“可是,女儿真的很喜欢呈之哥哥!”华佳佳满脸的不甘心。
“你放心,既然你喜欢,爹肯定会帮你的,至于温如瓷,这个女人,总有法子治她的。”
华佳佳听了,这才放下心来,爹爹从小这么疼爱她,这次,也绝对不会让她失望的。
晚上,温如瓷又照例帮那只灰色的兔子上了药,对着那只兔子发着呆。
“小姐!你想什么呢?”
柳柳端着刚沏好的茶水,放在桌子上,看着又在发呆的温如瓷,问道。
温如瓷顿了顿,然后说道:“柳柳,你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喜欢一个人?”柳柳愣了一下,还以为温如瓷说的时温呈之。
笑道:“小姐,奴婢又没喜欢过人,怎么会知道呢!”
温如瓷看了柳柳一眼,脑海里浮现出夏侯千域的脸,最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是有意无意的想起夏侯千域,想起他轻吻她的样子。
想到这,温如瓷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夏侯千域的味道。
“小姐!你最近是怎么了?是有心上人了吗?”
“你瞎说什么?”温如瓷笑骂着柳柳,赶紧否认,她对夏侯千域除了名字,其他一概不知,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感觉算是什么?
那他呢?他亲吻自己是什么意思?对她,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又是风平浪静的几天,夏侯千域再也没有出现过,温如瓷每天都站在门口,希望能看到夏侯千域,可是他一直都没有出现。
但温如瓷不知道的是,没隔多久,夏侯千域都会出现在不远处的树上,默默地看着温如瓷弹琴唱歌,坐在窗口发呆。
他这段时间内心也很矛盾,他身上肩负着重要的使命,尽管心里很在乎温如瓷,但是他知道,温如瓷一旦跟自己在一起了,不但自己会分心,而且,温如瓷的安全也会受到威胁,如果温如瓷因为他而受到一点伤害,那么他这辈子都不会安心。
但是,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每当他静下来,满脑子都是温如瓷那双大眼睛,让他心里忍不住那份思念,只好偷偷的来看她,不知道她是否也在思念自己。
终于,温如瓷忍不住,她决定去飞鸿钱庄看看。
在去飞鸿钱庄之前,她对自己做了一些小小的改变,不但换了男装,还在自己的下巴贴了胡子,也用自己特制的化妆术,将自己的皮肤涂成了健康的小麦色,这样,恐怕是韩芳菲站在了她的面前,也认不出她就是温如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