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宋清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而宋母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举止优雅的将手中的杯子放回桌上,然后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宋清黎:“母亲想儿子难道不应该吗?”
再次听到宋母如此说,宋清黎不禁一愣。此时的宋清黎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之前如此着急的非要自己回来,但等他真正回来的时候,等待他的却只是风轻云淡的一句“只是想看看你”。
这个理由让宋清黎无法接受,他不禁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起来,自己任由别的男人将安北酒带走,然后遵循母亲的话,赶紧回来看望宋母到底发生什么事,但现在这个情形,让宋清黎觉得有种被戏耍了的感觉。但现在毕竟面对的是自己的母亲,宋清黎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选择默默的压抑住心中的怒气。
宋母也看出了宋清黎的情绪非常不好,伸手一挥,让仆从们给宋清黎倒茶过来。
一杯热茶轻轻地放在了宋清黎面前,但宋清黎并没有伸手拿,此时他的心里满是安北酒的身影,他不知道苏然会将她带到哪里去,两人会发生什么事。一想到苏然,宋清黎的眼神中便满是妒火。
仆从放下热茶后没有离开,而是毕恭毕敬的说道:“夫人,裴珍小姐就快要到了,不知道是否要准备些什么……”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生生的被宋母的眼神逼了回去,看到宋母的眼神,仆从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语了,闭上嘴巴连忙离开。
但那句话还是被宋清黎听到了,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母亲着急叫自己回来的用意,不禁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冷冷的看着宋母说道:“这就是您所说的想我了?”
宋母的心中暗怪仆从坏事,但从心里并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何不妥,裴珍是他的未婚妻,但宋清黎却一直对别人那么上心,这让宋母很是着急。想到这里,宋母坐直身体慢悠悠的说道:“怎么?难道连自己的未婚妻都不愿意见吗?”
“他不是我未婚妻,我是不会和她结婚的。”宋清黎丢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任凭宋母在背后如何叫他,他都连头也不回,此时的宋清黎已经再也不会又一次上宋母的当了,宋母在背后气的直跳脚。
刚刚走出别墅的大门,宋清黎就看到迎面走过来的裴珍,她同时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宋清黎,受宠若惊的以为宋清黎是出来接自己的,连忙兴高采烈的快跑了两步来到宋清黎的身边。
“清黎,你是出来接我的吗?”
而宋清黎此时正在气头上,却连正眼都没看她一眼,直接从裴珍的身边路过,留她一人站在风中凌乱,这情形让裴珍很是尴尬。
面对不远处宋母的注视,裴珍的笑容开始有些僵硬起来,但她并没有就此放弃,转身追上宋清黎,故作亲密的一把抓住了宋清黎的手臂。
“清黎,你这么着急的要去哪?能不能带上我?”
宋清黎冷冷的注视着裴珍抓住自己的手,透露出一丝嫌弃的意味,不动声色的将手臂从裴珍的手中抽出,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回应。
“你每天工作都那么忙,好不容易碰到你,不如今天你就陪我去逛街怎么样?”裴珍知道宋清黎不喜欢她的触碰,虽然心中有些苦涩,但还是强颜欢笑的说道。
“我有事要处理。”宋清黎将裴珍的请求冷漠拒绝。
宋清黎一而再再而三的冷漠对待,使裴珍的心情再也绷不住了,笑容也渐渐消失在脸上,语气带着些凌厉的说道:“你是不是要去找安北酒!”
面对裴珍这无聊的问题,宋清黎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转身便上了车,车子疾驰而去。
虽然宋清黎没有正面回答,但裴珍心中早已明白了一切,看到宋清黎的车渐行渐远,此刻的裴珍只感觉自己妒火中烧,暗暗攥紧了拳头。突然她眼神一转,计上心头,连忙跑回到了自己的车上,对着司机说道:“开车,跟上他。”
裴珍一直跟在宋清黎的车后,想确认他是不是要去找安北酒,而宋清黎却并不知道这一切的发生。
只见宋清黎慢慢将车驶进一处住宅区,在其中的一座楼下停了车后,转身便上了楼。裴珍心里万分确定这里一定就是安北酒的住处,想到这里,裴珍心里有了主意,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我要让你知道,和我抢清黎的后果!”
而这边的宋清黎心急如焚的来到了安北酒的住处,现在的他只想确认安北酒的安全,当然他也是想确认苏然的所在。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谁呀。”屋里的安北酒行动十分的不便,所以面对如此急促的敲门声心里有些着急,大声的叫喊着。
“是我,开门。”宋清黎淡淡的声音传来。
安北酒听后一步一步的挪到了门口,给宋清黎开了门:“你怎么又来了。”
门刚一打开,宋清黎就透过安北酒的身影,不停地左顾右盼着,他在确认苏然是否存在。在一番查看无果后,宋清黎这才放下心来,没有回答安北酒的问题,只是将安北酒拦腰抱起,回到了屋中。
自从裴珍跟在宋清黎身后得知了安北酒的住处后,就准备整一整安北酒,所以便派人给安北酒寄起了恐吓信,吓唬吓唬她。
这天,安北酒听到敲门声,挪到门口处开门后发现是快递员:“您好,是安小姐吗?这里有一封您的信。”
安北酒听后不禁一愣,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现在这个时代还会有人寄信吗?
而快递员看到安北酒没有接过,便又再次说了一遍,尽管安北酒心里很是奇怪,也微笑着从快递员的手中接过了信封。送走快递员后,安北酒回到客厅,来回翻看这封寄给自己的信,信上并没有写寄信人的地址,这让安北酒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