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酒好奇的将信拆开,发现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张信纸,慢慢抽出后并展开,几行大红色的字迹映入了安北酒的眼中。
“离开宋清黎,否则让你生不如死!”
十三个血红大字透过信纸的白进入到安北酒的眼帘中,安北酒被吓的立刻将将恐吓信扔了出去,心脏止不住的扑通扑通跳,她不停地深呼吸,然后轻轻的拂着自己的胸口,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让本来平复下来的心脏,一下又提到了嗓子眼,此时的安北酒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门的方向,她害怕如果外面是寄恐吓信的人,自己该怎么办,她的腿脚还是有些不太方便,就算逃跑都逃不了太远,但如果自己装作不在家的样子,那么他应该敲一会就走了。
所以安北酒坐在沙发上,连大气都不敢喘,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北酒,你在吗?”苏然温柔的声音传来。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让安北酒的心情立刻安稳了下来,她放松的舒了一口气,一点点的挪到门口,给苏然打开了门。
苏然一看到门被打开,脸上的笑容立刻出现,微笑的对安北酒说道:“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
安北酒还是心有余悸,所以脸上的笑容有些难以掩饰的僵硬。苏然看出了安北酒的不对劲,语气中带着着急的说道:“北酒,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安北酒挪了挪身子,将苏然请进屋里,对于苏然的问题,她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指了指桌子上摊开的信纸。
顺着安北酒的手看过去,苏然一眼便看出了异样,他眼神一紧连忙快走了两步,来到桌子旁边,拿起了那封信。
信上的字并不多,但苏然却看了很久,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安北酒默默的坐在一旁,现在有了苏然的陪伴,惊恐的心情已然消失。
良久,苏然才有些沉重的放下了手中的信件,冷静的说道:“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我会帮你查出来这个人是谁的。”
还没等安北酒回答,苏然又自顾自的说道:“既然这封信上走宋清黎的名字,说明是他身边的人,相信一定不难查证。所以在这段时间里,你一定要小心,你的腿现在还没走彻底恢复,有陌生人敲门的话,不要开,万一有什么情况就给我打电话。”
“谢谢你,苏然。”安北酒甚是感谢,如何今天不是苏然恰巧来到,那安北酒自己一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苏然又和安北酒寒暄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安北酒的家,走之前,苏然千叮咛万嘱咐的要安北酒注意安全。
离开以后,苏然便立刻安派人去调查这件事情。不久苏然就得到了调查结果,查到了幕后主使正是裴珍,在知道结果以后苏然便告知给了安北酒。
“北酒,给你寄恐吓信的人正是裴珍,你一定要小心她,她这个人城府很深,不要被她骗了。”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苏然。”安北酒说完便挂断了电话,然后便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其实,安北酒对于裴珍做这些事情,心里一点也不意外,她一直很是怀疑做这一切的人有很大的可能性就是裴珍,但因为没有证据,所以安北酒一直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
现在终于得知了真相,安北酒的心中有了主意。她先是给裴珍打了一个电话,准备邀请裴珍来家里作客,裴珍不出意外的同意了安北酒的邀请,一切都按照安北酒的计划顺利进行着。
第二天,裴珍准时来到了安北酒的楼下,她并不知道为什么安北酒会突然邀请自己来,但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安北酒主动找上门,她裴珍哪有不接招的道理。想到这,裴珍的脸上露出了她标准式的微笑,踏上楼梯,敲响了安北酒的门。
早已等候多时的安北酒缓缓的打开了门,语气亲热的说道:“你来啦,快进来吧。”
今天的安北酒明显是精心打扮过得,虽然行动还是不方便,但气质却是高出裴珍一大截,不禁让裴珍生出些自惭形秽的感觉。而对于如此热情的安北酒,裴珍的心里不禁有些怀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虽然心里很是奇怪,但裴珍的脸上却不动声色,依旧带着那灿烂的笑容。这是属于两个女人之间无声的战斗,裴珍和安北酒谁都不想输。
简单的聊了两句后,安北酒这才渐渐进入正题。
“你说最近的人怎么这么的无聊,现在都是信息化时代了,竟然还有人给我寄了一封信。”
“哦~是吗,那还真是挺古老的联系方式啊。”裴珍这才知道安北酒叫自己来的用意,虽然心里慌乱,但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见裴珍还是不肯承认,安北酒只好拿出了那封恐吓信,有些后怕的说道:“你都不知道,我打开这封信看到里面的内容以后,简直是把我吓坏了。”
说完还拂了拂胸口,故意装作十分害怕的样子用来试探裴珍。
“你说说现在的这些人,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寄恐吓信!”裴珍义愤填膺地说道,但说完她就发觉了不对劲,立马变了脸色。
而安北酒见裴珍终于露出了马脚,脸上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微笑,用很是复杂的眼神看向裴珍,淡淡的说道:“我可没说这封信是恐吓信,你是怎么知道的?”
自知理亏的裴珍低下头,眼神中充满了慌乱,但她还是故作镇定的说道:“没说吗?我怎么记得刚才你说过了,一定是你记错了吧。”
裴珍如此死鸭子嘴硬的做法,让安北酒感觉很是无奈,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将信重重的拍到桌上,语气凌厉的说道:“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面对安北酒的质问,裴珍再也装不下去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就再也不用装下去了。安北酒,你没有资格在宋清黎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