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黎别过去头去,不去再看苏佳宁。
他觉得苏家的家教已经颠覆了他的三观了,难以想象那种富贵人家居然教出来这样的孩子,这么的不知廉耻。
安北酒进来的时候苏佳宁拖的正欢实。
感觉到有人进来了,宋清黎和苏佳宁两个人瞬间往门口的方向看去。
安北酒愣了一下,微微欠身,“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宋清黎看到安北酒猛然想起来自己来之前让她送份文件过来,送文件是假,让她看到苏然有多么的挫败是真。
却不曾想到让安北酒看到了屋内现在的样子。
苏佳宁看到安北酒的时候也是一愣,尤其是现在这个样子,让她感觉有些无地自容。
“没有。”宋清黎淡淡地回答着。
“我要的文件呢?”
被宋清黎这么一说,安北酒才反应过来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已经收集好了,给你。”
宋清黎一边看着手里的文件,一边说:“苏小姐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直接离开吧,你这个样子只会让你们苏家更不好过而已。”
苏佳宁看着面前的这一顿男女,尤其是安北酒,气愤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凭什么这个女人能够站在宋清黎的身边,她不是已经被自己弄得身败名裂了吗?
“苏小姐,我最后再说一遍,请你离开。”
宋清黎的话字字打到了苏佳宁的心上,披上外套踩着高跟鞋就直接离开了。
安北酒愣了一下,还是跟着苏佳宁出去了,毕竟自己和苏然的情分还在.......
出了包厢一转弯就看见了依靠在墙上平复心情的苏佳宁。
“你还好吗?”安北酒递给了苏佳宁一张纸,还考虑着要不要给她叫个车回去。
“安北酒你能不能不这么假惺惺地。”苏佳宁把她的手打了下去,安北酒这算什么,来看自己笑话的?还是来嘲讽自己的?
安北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明明对自己有敌意的是她,现在到过来奚落她了。
无奈地把被拍掉的纸巾捡了起来:“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路过而已,至于看你笑话,那应该是你多虑了,我没心情。”
苏佳宁没有说话,眼睛通红地看着安北酒,过了一小会就直接离开了。
安北酒耸了耸肩,把纸巾扔进了垃圾箱,转身回了包厢。
“聊完了?”宋清黎低着头看着文件,倒是没有受刚才的事情干扰。
他的定力一向很好,尤其是这种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的女人凑到自己身边的时候。
混这个圈子这么多年了,想他这种洁身自好的人不多了。
安北酒点了点头,叹了口气,“你刚才那个样子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过分?宋清黎挑了挑眉,把文件扔到了桌子上,看着安北酒,“怎么过分了?”
他洁身自好还叫过分?开什么玩笑。
安北酒点了点头,“到底是个女孩,你这么直接赶人家走,而且还衣不蔽体的,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啊。”
虽然苏佳宁的确人品有一定的问题,但是宋清黎做的也是有些过分了。
宋清黎听完安北酒的话,觉得安北酒的话可笑至极,走到安北酒的面前,双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形成了一个狭小的封闭空间。
安北酒吞了下口水,宋清黎的这个举动有些突然,让她毫无防备,眼神乱飘的时候,被宋清黎捏住了下巴。
“你觉得我做的是错误的?”宋清黎压低了声音,语气有些不满。
安北酒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很好。
“那是不是非得让那个女人光着站在我面前然后我和她睡了你才觉得是正确的?”宋清黎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语气变得很不友好了。
明明是苏佳宁先招惹的自己,怎么又变成了自己的错误了。
有的时候他真的想把安北酒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逻辑思维乱的要死。
“安北酒你的脑袋真的是有大问题。”宋清黎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安北酒。
安北酒被宋清黎周边的危险气息以及那个动怒的眼神,有些害怕,手轻轻地颤抖,闭上了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看到安北酒的下巴已经开始变红,宋清黎闭上眼睛,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清黎才松开了自己,等自己睁开眼睛,她就看见了宋清黎拿着西装外套离开的背影。
宋清黎出了门之后往门口的柱子上踹了一脚。
这个女人不光不知好歹,还不可理喻。
宋清黎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今天下午的事情让他越想越不舒服。
他这是在帮安北酒报仇啊,这个人怎么这么的不知好歹,最后还反过身来说自己不够绅士。
难道真的要当她的面大战三百回合才叫绅士吗?
想到这里,宋清黎的脑袋就隐隐作痛,揉了揉眉心,因为这件事情,他一下午都没有好好的工作,不得不把东西拿回来做。
翻了半天却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那个文件,他猛然发现那份资料在自己和安北酒生气的时候就直接落在了星悦了。
“真的是干什么什么都不顺啊。”宋清黎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冰啤酒,惯了下去。
冰凉的啤酒进入嗓子的时候,让他整个人感觉好多了,烦躁的心也渐渐地平静下来了。
拨通了安北酒的电话。
安北酒看到宋清黎的电话犹豫了一下,今天上午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本想挂断的她猛然想起来落在星悦的文件,担心应该是着急的事情,最后还是接通了电话。
“把落在星悦的那份文件送到我这里来,现在立刻马上。”说完就直接挂断了。
安北酒一句话还没有说就被挂了,看着屏幕愣了一会,才反映过来,这是当自己是跑腿的了啊。
不过又没有什么办法,毕竟是发工资的上司,她只能遵守。
“干活啦干活啦。”安北酒一边念叨着一边进了衣帽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