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安北酒就这样答应了,宋清黎十分的惊讶,觉得是不是安北酒心里还喜欢自己。不过看了看现在的场面,宋清黎也没有说出口。
两个人正在交流着工作安北酒撇开了一切,跟宋清黎认真的谈工作,并不把自己的私人感情放入其中。
而这时候,门啪嗒一声响了。
安北酒在屋中隐约的听到宋父的说话声,同时还有一个女声,安北酒也认出来了那是宋母的声音。
“那个女人竟然还有脸来咱们家!看我今天怎么好好的收拾他,让她从咱们家滚蛋?”伴随着皮鞋的响声,安北酒听出来那是宋父对自己的不满。
而楼下此时又传来了另一阵的声音,安北酒仔细的聆听,虽然对面是宋清黎,但是她也在意着周围的声响。
“这件事情我不想管,你去好好的跟她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敢让裴珍如此难堪!”宋父生气的声音透过了楼板,传到了安北酒的耳朵之中,听到这个声音,安北酒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面对裴珍和宋父的到来,安北酒也不想在这里多留,因为从他们的谈话之中就已经听说了,对自己的意见很大,“好了,这件事情就按照咱们原本商定的弄吧,我也不想有太多的纠结,若是到时候还有需要我帮忙的,直接吩咐我。”
宋清黎看了急于想走的安北酒,心里突然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就好像话说了一半,但还没有说出来一样,“你有什么急事吗?这么着急离开,难道是因为我的父母来了,所以你才不敢面对他们?”
经过了半天的思考和所有事情的联系,宋清黎想出了安北酒为什么现在要离开?他不想让安北酒离开。
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心里很疑惑,为什么宋清黎会觉得自己是在躲避他的父母,明明自己只是想离开而已,“随便你怎么想吧,我确实是有事情做,不然的话我会留在这里。”
话音未落安北酒便转身下楼,然而恰巧的是,这时正好宋母上楼,两个人撞了个碰面。
“阿姨好。”出于礼貌,安北酒还是先前的给宋母打了招呼,可是这些行为在宋母的眼里看着却是如此的造作,如此的假惺惺。
上下瞥了一眼安北酒,随后便是丝毫都不客气,“谁是你阿姨?我认识你吗?抓紧给我离开,别在这里碍眼。”一番话无情的直接扔到了安北酒这里,安北酒听了以后,虽然觉得刺耳,但也没有理会。
本来安北酒以为自己就可以这么离开了,却没成想她故意来找茬,看着她越来越不顺眼,“你说说哪些人教你如此狐媚子的功夫,竟然学会勾引了别人的男人?你不知道裴珍是宋清黎的未婚妻吗?”
这些话无一遗漏的,全都传到了安北酒的耳朵里,但是安北酒听了以后并不想跟他们计较,觉得这是在宋清黎的家中,不好闹得太僵,继续往外走。
宋母看了安北酒这般模样,便觉得是安北酒理亏,于是骂的越发起劲儿:“这么早心虚了,不敢说话了,我告诉你,就你这样的贱人,千万不要再来我家里,否则我见你一次骂你一次。”
看着安北酒不为所动,宋母当真被气的不行,本以为安北酒会哭着离开,或者至少反驳自己两句,这样也能证明他把自己的话听进了心里,然而现在却丝毫的反应都没有,让宋母心里很窝火。
看了宋母的模样,安北酒忍不住的说了一句,但是宋母却当了真,拉着安北酒便不让她走了,大肆的谩骂:“你说你这是怎么回事?我说你两句还忍不住的顶嘴,难道这错是我犯下的吗?”
安北酒脸上也挂不住了,觉得宋母真的是没有为人父母的最起码的素质,竟然如此的辱骂自己,若是换了平常,自己肯定不会轻饶,还不是看在宋清黎的面子上刚才才没有跟他计较,装作没听见。
“我希望您说话要有凭有据,我怎么样了会使得您如此生气,我觉得我并没有在哪里得罪你,还有关于裴珍那件事情,您大可以问问他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么久以来,这是安北酒说的最长的一段话,她实在受不了宋母这样对自己的侮辱。
随后两个人便僵持下来了,本来安北酒是打算离开的,可是看着这个架势,知道自己一时半刻是走不了了,而且宋母也仗着自己是长辈,于是越发的对安北酒看不惯,并且拉扯着不让她走,觉得安北酒对她也不敢怎么样。
拉拉扯扯之间,安北酒竟然被宋母拽的有些难受,可是碍于她是长辈又不好,怎么的反抗,他只能尽力的躲避,可是宋母却是不依不饶。
“别在那里假惺惺的装可怜了,也别告诉我你不承认这件事情,如果不是你的话,这件事情不会成为这个样子,裴珍又怎么会哭着回来,除非是你故意让别人这个样子的!”现在的宋母满脑子都是裴珍当时哭着回来的样子,还有裴珍一五一十告诉他们的话。
没有一样,不是刺激着宋母的。安北酒越发的无语,并不想理会他们,然而此时却已经走不了了,楼梯下了一半儿,便在这里站住了。
“我麻烦您不要再这么说了,您没有凭没有据,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我哪里得罪您了?”安北酒也是当真得一头雾水,明明那一日是裴珍自己在那里勾引的宋清黎,怎么现在宋母一个劲的朝自己发火,慢就好像自己做错了事情一样。
对于宋母的这个态度,安北酒自然也不喜欢照单全收,又不是说他真的犯了错,而且宋母骂的越发难听,让别人都管不住了,更何况安北酒自己。
因为从心底里就不看好安北酒,所以不论安北酒解释什么,宋母都是嗤之以鼻,觉得他是在强词夺理,又或者用别的事情来给自己打掩护。
“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还要别人一一的说出来吗?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宋母对安北酒越来越过分,说出来的话甚至不经过大脑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