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酒和宋母在楼梯间态度很不平和的交流着,声音自然也能够听出情绪的起伏,宋清黎听到了以后,走到了两个人的身边。
“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半天下去聊不行吗?”宋清黎皱着眉头看着僵持在楼梯上的两个人,而宋母看到宋清黎来了之后,也立马转变了脸色。
看了看安北酒,脸上尽是喜悦之色,没有丝毫刚才的狠厉,“安北酒,你这就要走了呀,不在家里多做一会儿吧,要不然留下来吃个饭吧。”
宋母的态度转变得十分的快,这些安北酒都看在了眼里,因为觉得宋母真的十分的虚伪,所以根本不理会直接离开,转身就要下楼。
“不用了,您家的饭我吃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安北酒直接下楼,一步都不停留,态度也是相当的不爽。
“安北酒!”
看着这般模样,宋清黎就喊住了安北酒,清澈如泉水般的声音灌入到了安北酒的耳朵之中,一想到那个虚伪的宋母,安北酒就不想理会。
“我送你走吧,这个时间正好,我也没有什么事情,你一个人离开我不放心。”宋清黎说完之后就立马蹲了下来,安北酒为了不让宋清黎尴尬,所以继续的走着,希望宋清黎能够就此止步,可是宋清黎依旧跟在身边,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想了想,实在没办法,安北酒才犹豫的停下脚步,转身轻声的对宋清黎说:“你不必送我了,我自己离开就行,我又不是不认路,你还是好好在家里陪陪你母亲吧。”
虽然安北酒是背对着他们的,但是能明显的感到宋母的眼光是狠毒的,如同两条毒蛇一般狠狠的穿透了自己的后背,用余光瞥了一眼宋母脸色也已然的转变,见到这个情况,安北酒更是不想多做任何一刻的停留。
“我说我要送你离开,你便跟着走就是了,你开车来了吗?难不成还走着回去?”宋清黎也不再理会安北酒,反而比安北酒走的时候更快,先行下楼执意要送安北酒离开。
就这样,无奈之中,宋清黎和安北酒一千以后的出了门,刚关上门的一瞬间,宋母便又一次的换上了狠毒的脸色。
“管家,你给我听着,下一次不准这个女人再给我进来,若是再进来我就扣你工资,发现两次,我便让你从这个家里滚蛋!”语气里无不是尖酸刻薄,管家听了,也心里发寒,但是他为了自己的饭碗,依旧是恭恭敬敬的听着。
宋母说完话以后,管家赶忙的回应,生怕宋母这时候便会生气的把自己给赶走了。
“好的,下一次我保证不会让她进门的。”说完便率是在一旁,等宋母离开了她才去做自己的事情。
而这时候宋母也没有闲着,而是直接到了房间去安抚了宋父,看着宋父在房间里,很不开心的看着窗外,宋母慢慢走到了宋父的身旁。
“好了,别生气了,那个女人已经被我给骂走了,而且我跟管家说了,下一次绝对不允许她进门,若是进门我就把她给开除了。”这一番话原原本本的传到了宋父的耳朵之中。
随后,宋父并没有立刻的表态,只是心情依旧不好,似乎见到了安北酒就会心烦,恨不得直接让安北酒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尽管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进到房间之后,宋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后宋父对于宋母的这个处理似乎还是不满意,似乎非要亲自慢慢安北酒一顿才能解气,“你不过是指责她一顿而已,对于她来说,不痛不痒的,能有多大的效果?”
看到宋父这么说,宋母也不说话了,心想自己都替她责备了安北酒了,怎么还不满意,干脆也就不管了这件事情,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休息了。
临走出房门时,宋母无奈的嘟囔了一句,似乎她心里也有怨气,“这一天一天的都尽想干些什么?我责备这个也不是,责备那个也不是究竟想我怎么样?”
同样另一边的安北酒心里也是十分的不舒服,宋母如此的冤枉自己,更何况这件事又和自己没有关系。
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凝重,皱着眉头,让人感觉到一股黑压压的气场。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样的表情?谁招惹你了吗?还是说你故意甩脸子给我看?”宋清黎跟在安北酒的身后,觉得安北酒的表情自己当真看了不舒服,于是便询问安北酒是怎么了。
此时的安北酒谁也不想理会,尽力克制着自己的脾气,不想爆发,可是对于宋清黎这再三的询问,心里也是厌烦的不得了。
宋清黎干脆也不走了,一把拽住了前面的安北酒,“你倒是停下来跟我说清楚呀,谁招惹你了?别在这里摆着一副臭脸。”
情绪或许是会感染人的,因为安北酒的态度不好,所以惹得宋清黎心情也不好了,被拽的停下来之后,安北酒上下看了宋清黎几眼,但是不打算说出这件事情。
“没什么,赶紧走吧,你不是要送我离开吗?我现在心情不好,什么都不想说。”安北酒语气中带着埋怨,带着怒气,宋清黎都一丝不落的听到了耳朵里。
对于这样的态度,宋清黎真的是受不了,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被谁这个样子过,明明是好心的关心安北酒,安北酒却如此的不识趣儿。
“你究竟是怎么回事?谁欠了你500万吗?还是说每个人都应该看你这一副臭脸,我不过是好心关心你,你却如此态度。”宋清黎觉得安北酒简直是不可理喻,自己什么话也没有多说,只是关怀他,而且态度上也明显要比她好的多,却换来她如此的反应。
“我都说了没什么事情了,你还想怎么样?”安北酒依旧在忍耐,因为他知道宋清黎也有些生气了,若是现在自己说出实情,说不定还会被宋清黎误会,继续的走着,没有理会宋清黎。
可以说,此时安北酒内心也是隐忍到了极限,觉得他难道真的一点都没有听到宋母对自己的侮辱吗?又或者说,这被谩骂的人换成了他,他心里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