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顾惜笑得像只狼,“夏泽小朋友,我们来开始今天的课程吧,虽然你要出国了,可是顾老师我可是很负责的呢。”
夏泽翻白眼,“去,把电视打开,我要看喜羊羊。”
顾惜开电视前,想到,我是不是漏了什么话忘问了啊?
直到小白蹦到她脚边,亲昵地蹭蹭顾惜的小腿,睁着一双纯净无暇的大眼睛看着自己时,顾惜想起来,夏泽还没告诉她,小白该怎么办呢?!难不成带上飞机?好像不行吧,应该还是要自己带回去养了。
正要把小白捞进怀里,培养培养感情,顾惜听到夏家的门铃响了,片刻后有个穿粉色小斗篷扎着两条可爱的麻花辫,长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的小姑娘敲门进来了,顾惜与她大眼瞪小眼,还是小姑娘怯生生地开口了,“姐姐好。”
夏泽把她拉进来,教育道:“什么姐姐,她比你大十多岁,叫阿姨。”
小姑娘脆生生地再喊了一声,“阿姨好。”
顾惜胸口中了一箭,她尽量让自己笑得温柔可亲,“你是夏泽的小女朋友?”
小姑娘脸红得像个小苹果,咬着唇看着夏泽,夏泽炸毛瞪着顾惜。
顾惜神清气爽道:“你好,我是夏泽的老婆。”
小姑娘一下被雷劈中了,眼眶唰地红了。
夏泽跳脚,指着顾惜大喊,“你这个笨女人!不要乱说话!”说完,拉着小姑娘出去,两个人在门口嘀嘀咕咕。
小姑娘进来的时候,复杂地看着顾惜,期期艾艾地说道:“阿姨,你和夏同学不合适的,我妈妈说强扭的瓜不甜,穷追猛打是不可能成功的。”
这个轮到顾惜跳脚。
夏泽红光满面地把小白交到小姑娘手里,郑重交代着注意事项,顾惜叹道:“真有奶爸风范。”
原来小白是交给隔壁班的麻花辫小女孩啊。
小女孩走的时候,夏泽站在阳台上红着眼睛一人一兔离开,也不知道是舍不得兔子还是舍不得人。
“初恋总是短暂的呀。”
夏泽扬扬小拳头,“我一定会回来的。”
“……”为什么让顾惜想起了灰太狼。
N年后,当夏泽学成归来,俨然是一头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饿狼,当然那都是后话。
“对了,那个小姑娘叫什么?”
“琼溪,琼瑶的琼,明晓溪的溪。”
“……”被夏泽一解释,好梦幻。
大三的课业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课文内容难度的加深以及语言学的深入学习往往让英语系的学生不甚唏嘘。
白瑾南回来后,多少有些意气风发的样子,顾惜已经两个多星期没见他了,不禁有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白瑾南倒是毫不客气地在顾惜的宿舍楼下将顾惜捉住好好啃了半天,过路之人无不是面红耳赤,所谓白日宣淫无道者,大概如此。
向阳观之盛况,双颊嫣红,说道:“白大神的耐力那是一流的啊,吻了这么长时间不带喘气的。”
一旁的韩骐开始默默反省自己,是不是对这个小妮子太心慈手软了。
李锦城凛然地看着林清,貌似担心林清也说什么太伤他男人自尊心的话,还好没有,只是他家的林清很激动地拿着手机开始录像,并阴森森道,这就是以后敲诈勒索顾惜的王牌存在。
李锦城忽然觉得还是伤他自尊心比较好。
在顾惜觉得自己快窒息而亡时,白瑾南终于放开了她,她趴在白瑾南的肩膀上把笑声喘息着,白瑾南眼眸变深,触及到顾惜娇若桃花的脸颊和春波荡漾的眼睛时,更是涌起了汹涌的欲望。
顾惜只觉得浑身痒酥酥的,察觉到白瑾南眼底深藏的欲望,阵阵暖流涌向小腹,她羞怯了,后果就是把头埋进白瑾南怀里的一瞬间,被白瑾南打包扛在肩上扔进了路边开来的车里。
围观人群发出尖锐的口哨声。
向阳和林清目瞪口呆,“车……震?”
白瑾南没有如向阳和林清的愿望,他迅速发动车,绝尘而去。
顾惜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我们去哪里?”
白瑾南笑得很邪恶,“你猜?”
一路上,白瑾南调戏顾惜加开车换档,两不误,完全展现了他惊人的协调能力。
车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将车交给泊车的人,白瑾南就拉着顾惜冲进了酒店,登记住房,白瑾南下身明显突出的部位,惹得人们频频回顾。
顾惜囧了,能不能不要目的这么明显。
一听白瑾南要入住三天,顾惜忙拉住他,“不行,我明后天要去工作。”
白瑾南很不满意,皱着眉,“有什么比陪老公更重要的吗?”
顾惜红脸,强辩道:“谁是我老公!还没领证呢!”
白瑾南急了,飞快结束登记信息的工作,拿着房间的磁卡就把顾惜像抗麻袋似的扔上肩膀,“不急,我马上给你正名。”
顾惜挥舞着手脚,“禽兽,快放我下来!”
白瑾南扛着顾惜站在电梯里显得很突兀,本来倒挂着有些充血的顾惜,感觉到电梯里其他人或诧异或好奇或了然的目光,更是血液上涌,她抓住白瑾南背部的衣服,把脸狠狠埋进去。
白瑾南,你这个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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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南的精力非常旺盛,弄得顾惜死去活来又活来死去,最后顾惜哭着让白瑾南快点结束,还激发了白瑾南更多的兽欲,顾惜在一片白光中昏迷过去,恍惚在天堂又像是在地狱。
清晨醒来时,白瑾南一只手还扣住自己的胸,顾惜稍稍挪了挪身子,酸疼得要命,顾惜忍住要扑上去咬死他的冲动,下床去梳洗。
白瑾南是在顾惜穿好衣服后醒来的,他邪笑着起身,从后面轻轻环住顾惜的腰身,在她耳边吹气,“昨晚睡得好吗?”
顾惜的火气那是噌噌噌噌往上冒,白瑾南大笑,在顾惜脸上重重亲了一口,“等我,我们一起出门,我送你去工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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