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张红影竟真的点点头,还笑着说:”所以特定的革命份子都会一起努力把孩子生出来!”
我又快全身没力了:”原来所谓革命份子的使命不是搞革命,而是生孩子啊?这些革命份子大部分都散布在代理孕母跟保母的行业中吗?”
张红影摇摇头:”不!是革命,也是生孩子!”
我实在搞不懂,生孩子和革命有什么关联性?
“革命份子开始杀人了!他们杀了自己,也杀了别人,然后……”张红影突然又歇斯底里大声嚷嚷:”杀手聚集,革命事业扬帆而起,创纪录杀人!杀人而后自杀,自杀而后杀人,死而后复生,大家撑起一把大红伞,伞上有五人,三支雨伞标,保障五百万,一同生出好些个小孩子!杀人,杀人,杀手杀人,疯狂杀人……”张红影连珠炮地不断怪言怪语。
“疯狂杀人?好可怕!你不是说是不流血的光荣革命吗?”我赶快又安抚一下张红影的激动然后继而追问:”或者……喔,我知道了!他们是不是用拥抱来杀人?”。
张红影点点头又摇摇头,半晌,回答道:”光荣革命不流血!只流,口水。”
“口水?你在开玩笑吗?”我又诧异。
“不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张红影急急辩驳:”像小孩子一样流口水。”
“用流口水来革命?”我问。
“是呀,”张红影又是点点头,然后眨眨一只眼说:”还有,奶水。”
“奶水?”我叫。
张红影理所当然地点点头,然后又突然拿起胸前无形单眼相机,再瞇起眼睛,摇头晃脑稀奇古怪地哼唱起来:”流口水,挤奶水,祇雨水,大洪水,满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小皮球,香蕉油,天天想你没理由,封锁革命不成功,嫦娥奔月好彩头;三乘三,五乘五,七乘七,九乘九,九九乘法有内容,明年三月二十九,春满大地绿--油--油!”
我惊异地望着她,觉得她口中哼唱这些奇怪口诀,跟雷兰妮信中的古怪童谣调调未免太过相似了:”英国大老鹰,苏俄鼻子咚咚丁,海,海,海龙王,王,王,王八蛋,蛋,蛋,荡鞦韆,牵,牵,牵孩子……,喔我忘了,是牵孩子还是牵牛花?”我在脑袋里反覆咀嚼着张红影的话语和雷兰妮的E-MAIL内容,感到自己彷彿置身一个奇怪的时空,又有革命,又有生孩子,还有大洪水与绿油油的大地……这……,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啊,我听到了,听到了…”一旁的急救黑突然嚷嚷起来。
“你听到什么啊?”万人迷比我抢先问。
“记忆的音声!”这时急救黑突然拿起他的听诊器在空中不断比划,一边嘴里溜出一段耳熟能详的民歌旋律:”天上来的水,它绵延几千里……”
“这是李建复和黄大城时代的民歌,急救黑,你怎会这个时候听到这旋律呢?”我连忙询问。
“我想是跟红影刚才所说的流口水,挤奶水,祇雨水,大洪水等等有关吧!也许是……天上有水下来了?绿色大地将得到灌溉。”万人迷说。
“红影,你告诉我实情,”我听了急救黑的话之后,倏地两手伸出去抓住张红影的肩膀:”你是不是认得雷兰妮?”
“什么雷兰妮?”张红影却两眼眨巴眨巴地望着我。
“你真的不知道吗?”我侧头仔细端详张红影的表情变化。
张红影摇摇头。
我不放弃继续询问的机会:”那你为什么会哼出那种调调的童谣口诀?我知道口水是指话语,奶水是指女性,大洪水是指趋势,祈雨水是指天上来的水,对不对?”
张红影听了说:”我也还不清楚,但就是刚才一瞬间看到了一些异象,有一个人吃饭流出口水,一只乳牛被挤了牛奶,有人在举行仪式祈祷雨水,后来一阵大洪水冲刷下来,满地就开满了红似火的野花朵了。”
我楞着,觉得张红影看到的影像怎么跟我所猜测的有段距离?乳牛跟吃饭流口水?或者她看到的影像多半以象征形式出现?在心理学上,象征式的影像背后多半有意义……,我赶紧在脑袋记忆中搜罗关于象征与文明之类的学理。
“象征……”唉呀,我跳起来,又抓住张红影的肩膀猛问:”红影,你刚才说创纪录杀人,以及散发水果味道的革命份子什么的,这实在太巧合了!雷兰妮的信告诉我说,一九九九年即将迈向千禧年的中秋节前后,会有一群杀手,悄悄从原先隐匿多年的平凡身份里现出原形,他们穿着黑衣,夜里作着惯常被大人忽视的儿童式古怪恶梦,并且会在午夜十二点时突然缩小年龄,露出婴孩似的身体动作,包着尿布,玩着话筒,噘起小嘴,唱起童谣,带着长满眼睛的火灯,吃着多汁的野果,然后互相寻觅相认。这信的内容,跟你刚才所说的,还有我们近来发生的许多事件实在有许多吻合之处。否则,你告诉我,什么叫做吃着多汁的野果?什么又是唱起童谣?难道不是散发水果味道的革命份子的意思吗?红影,你告诉我,是不是杀手就是革命份子?是不是?”我连珠砲地把脑袋里已经背得滚瓜烂熟的雷兰妮信件内容一骨露全掏出来,我实在很想搞清楚最近一连串发生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张红影张着大眼望我,缓缓启口道:”疯医师,有杀手,也有特务;有孩子诞生的喜悦,也有心战阴谋的威胁。露露的失忆,不是个偶然。”
“你是说……”
“那是有原因的。”张红影笃定地说道。
“她是故意失忆吗?”我连忙追问。
张红影没有回答我。
“露露到底是谁?”我急着问。
“她就住我对面病房,你可以自己去问她。”张红影突然提出这个建议。
我想起这几天,张红影和露露俩人就象是实验室里的对照组,露露的睡相总是呈大字形完完全全放松,而张红影的睡相则是直直地躺在床的边沿,远远望去好像是睡在床上边边的一条平衡木上似的,可以看出她连睡眠也充满警戒。
“为什么?我不懂。”我忍不住问张红影。
“记不记得我第一次来求诊那天,我看到你抽屉里有几张照片?”张红影提示地。
我点点头。
“那些照片会一起放在同一张抽屉里,并非意外。”张红影一双大眼睛又露出精明干练的神采了。
“你可不可以说清楚点?”我追问。
张红影却摇摇头,半晌,回答道:”那要看露露自己愿不愿意让你知道。”
我越来越迷惑了。到底怎么一回事?我看看张红影,再转头看看急救黑,又转头看看万人迷,顷刻,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他们抛远了。
“疯医师,我不是说过,咱们都是有水果味的革命份子吗?”万人迷说话了,优美鼻形的鼻子灵巧地吸了吸。
我沮丧地点点头。
“所以我想,我们这些人会因缘际会地凑在一起,不是偶然。因为我们有比常人敏锐的性感带。”
我盯着万人迷瞧。
“所以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是急救黑的声音,他双耳灵活抖动不停,帮万人迷的话作了简短的解释。
“如果没错的话,这该是我们这群人必须大伙儿一起探究的课题吧!因为我们身上除了有水果味以外,还有特异的五官机能,也许透过我们,可以完成某种改革行动,还可以查清楚荷包蛋犯案集团的来龙去脉!毕竟,用荷包蛋犯罪固然可笑,但是对许多小市民却构成更可怕的威胁了。想想看,当一个国家的人民害怕平民化,本土化,朴实又亲切可爱的荷包蛋,这将会是什么样的年代?”万人迷最后加上几句结论。
“不错,我想每种流行的产品背后都有一种象征。”我抬出社会心理的研究观察接下去说:”HelloKitty代表梦幻,多啦A梦小叮当代表发明,梦幻和发明就是大众集体潜意识投射出来的希望。那么不妨再想想看,平实的荷包蛋这种食物,是不是一直活在每个市民的历史记忆中?跟奶嘴一样,各阶层各年龄的人都有这个记忆吧?谁没吃过荷包蛋?因此用荷包蛋来作案,不觉得是透露出更恶毒的阴谋意味吗?简直是要毒害大众的记忆!所以可以断定的是,恐惧荷包蛋的心理,就是目前我们居住的这块岛屿短时间内所掀起的新兴流行疾病,它像个瘟疫一样,正在突袭大众的身心记忆,如果再不想办法恢复荷包蛋的声誉,我想……恐怕不妙了!”发表完我一长串心理推理论点之后,我环顾大家,顷刻竟觉得有一丝悲哀,也许软性古老的心战策略将比高科技武器的威力来得可怕吧?人心一旦充满对荷包蛋的恐惧,那么,会是哪些人从中得利呢?
“你们瞧!”张红影突然大叫,手指向窗外。
顺着她的指尖望,我看到一辆车贴着”换掌柜”的广告。
“要换掌柜了!”张红影说,接着拍下一张照片。
“什么意思?”
“你说呢?”张红影笑了笑。
这时,我突然发现窗外变天了。
“变天了…….”万人迷说的鼻子红通通。
看到外面.我真的知道要变天了.我相信我看到的东西很多人连想都没有想到过,天,真正的变了起来.变得非常的红.红的映在了外面的窗户外面,这种怪异的现象让我想起了在电视剧里面看到的情景,里面的也是差不多一样的故事。
这群杀手到底是什么目的了,他们又想要干些什么了,我不知道,我一直在寻找着答案,布兰妮的信到底是想要说什么,我也完全猜不出,我转头看向张红影,他的笑是那么的诡一的,让我感觉到有阵心寒。
万人迷看向我‘你发现了吗?”
“真没发现。这天,怎么会变成这样了,难道说有什么怪异的景象要出现了。”“对,的确是那样,只有出现什么怪异的事情才会出现这种怪异的现象,看来,连上天也是预示着要发生什么事了。”“哈哈……看来,不久以后将会有什么新鲜的事要看了。”
这时我看上天空,上面的红晕开始消失了,太阳慢慢地下上,像是一个黑幕要扑下来一样,这让我感觉到非常的阴深恐怖。
身为医生那么多年,我所见到奇怪的事情也不少,但是这种奇怪的事我真的是没有见过,天空上都变成了红色,真正的变天了,这是用任何科学现象都没有办法解释,我看着天空,愣了。而张红影则手拍着手,就在那里笑了,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她就是在笑了“哈哈,哈哈,变天了,它来了,它来了。”我疑惑的看向她“什么它来了,你说的是什么。”“她来了,它来了,真的太好了……”
她就一直是那么重复着,我也不知道她重复着说什么,反正她就一直重复着一句话,边拍着手,还站在床上在那里跳着,我心里面怀疑着她的病状是不是加重了。
万人迷有些深思,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疯医生,你说,是不是要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这天气居然变得是那么的奇怪,整一片天空居然都是红色的,红透了,这不是阳光折射而产生的现象,我真的没有见过。”再看看那车贴上贴着换掌柜的牌子,一切都显的很是怪异,我在联想着,这些东西是不是都有什么关联,或者说,它们联系的都是同一件事了,张哄影的话语,还是天气的突变,最近接二连三所发生的事情,所有的事情让我惊讶,让我震撼,这是我当医生那么久所没有见过的。
我叫风医生,也叫疯医生,因为我的行为和我的处事方法和其他医生都不一样,身为心理学医生,我总是做着和其他人都不一样的东西,我怀疑张红影现在的现象可能就是因为她头脑内的神经造成造成恶劣损害而产生的意识混乱,甚至出现了一定的幻觉……
当然,这不过都是我的猜测,实际上,她得病我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准确的结果,应该怎么说好了,就是我找不到答案。
万人迷突然走了出去,打开了门,我跟在他身后“你去哪?”“找答案。”“找答案?”
他没有继续搭理,我继续前进着,继续走着,走出了医院,走出了门口,他抬起头看向了天空,天空上的颜色又变了,再一次变天了,这一次则没有变得鬼异,而是变回了正常了,正常天空的颜色,阳光的照射下带了一点昏黄,我看了看,惊讶地站在了原地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揉着眼,不敢相信的看这眼前的这一幕,这……
万人迷果然是知道了什么“果然是如此。”“你是知道了什么吗?”
“没有,我听急救黑所说的,所以我在想,这些事都是和荷包蛋案件有关,他们利用这种食物进行恐惧性的威胁,想借此制造恐慌来恐吓着人?”“他们的目的了??”“我现在还没有查到,但我却是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方法。”“……:”
我愣愣地看向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万人迷表现的非常的自信,语气中带了一种自信的感觉,“HelloKitty代表梦幻,多啦A梦小叮当代表发明,梦幻和发明就是大众集体潜意识投射出来的希望。那么不妨再想想看,平实的荷包蛋这种食物,是不是一直活在每个市民的历史记忆中?这就是一个我们值得所研究的问题了。那些犯罪份子就是借着这一个主要的问题在告诉着我们一件事,就是,他们的计划快成功了。并且,他们完全无视了我们。”
“……”
“还不懂?”
看着万人迷的表情,我突然懂了,原来事情是这么一回事,利用着荷包蛋来侵犯着人们的意识知觉吗?原来如此,我突然联想到餐馆中的荷包蛋,还有其他地方见过的,原来,这都是他们的计划之一,利用着这种平民经常可以见到的东西给人们带来了知识上的冲突。
就像是世界上每一个地方的东西都代表了那一个地方的文化和特征,或许,荷包蛋就是代表着他们的文化或者是语言还有其他一些特征。他们利用着荷包蛋进行着他们的头脑性侵略。
利用着这一种方法来使得荷包蛋的声誉大大的下降,让人们都感觉到恐惧。
“或许是因为这样,最近医院内多了不少病人,大部分的病人都是因为惊吓过度所进医的,而他们所惊吓的物品都是一个蛋!!!”
我楞着看向他“蛋?荷包蛋?”“对,就是荷包蛋,这个蛋因为不再是我们所能理解的传统的蛋,它现在已经成为了一种无形的杀伤力武器,比原子弹,比枪还要厉害许多倍,”
的确,就像是万人迷所说的那样,蛋,成为一个可以和许多生化武器想媲美的武器了,虽然仅仅是一个蛋,看起来没有什么杀伤力的武器,但是,它所能制造的伤害绝对要比一个武器所能产生的武器要大上许多。因为武器所能制造的不过是肉体的伤害,但是,荷包蛋了,它所产生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伤害,更是精神上的伤害,这是一种非常恐惧的伤害啊,让别人防都不能防,而且还不能久久治愈,或者说,这根本就没有治愈的方法,有时候世界就是那样的了,所谓的治愈,不过都是说笑而已,比起肉体上的伤害,精神上的伤害更是能拿人命的。这就是所谓的伤害吧。
这个时候我看向了万人迷,万人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他所留下的,不过是一阵清风,还有笑语,看向他离开的背影,我又重新回去了。
走回了医院,我还在思考着一些事情,包包,亲亲,相拥抱的杀手,这一切到底是什么了,我到现在还没有想通,或许,我潜意识就是一种杀手吧,或许是我前世前世的记忆给我所留下的一种记忆,或许,或许,或许就是一种我猜想不到的东西吧,呵呵,我冷笑了,每一个人都有那么一种身体的记忆,潜伏在人的头脑中,不过是我们没有发现而已,我们需要的一根钥匙,等待着我们所需要的那一根钥匙去打开我们潜伏在头脑中的记忆,打开后,或许我们就有了一种新的世界观,新的人生观或者是一种新的想法吧。
许多人都说我是疯医生,其实我一点都不疯的,我的疯,不过是别人所理解不到而已,我的行为和方法是别人所理解不到的一种和他们的价值观念一切都相违背,所以他们才觉得我的疯狂,或许是因为前几世的记忆的影响,所以我才疯吧。呵~。
走进了医院,突然,急救黑跑了出来,叫住了我“疯医生。”“怎么是你?”“怎么,你好象很不乐意看见我了。”“本身就很不乐意看见你这家伙。”
其实我是说着反话,不知道为什么,上一次和急救黑吻了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中慢慢的对他产生了一种依赖感,感觉的他非常的可靠,非常的让我迷恋,我傻笑了“哈哈……”
急救黑纳闷地看向我“你在笑什么啊。”“没有啊,没有啊。”我故意将头撇了过去,随后又问“对了,你叫我是干什么?”“对了,我是想和你说说有关于这次荷包蛋事件?”“怎么了,难道说又出现了什么事吗?‘我的表情不知觉的变得有一丝凝重,因为现在每一次荷包蛋事情出现都给我带来许多震撼,每一次他们的出现都出现了许多死者,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死者,我身体上的肌肤就会出现了恐怖的记忆,那些黑暗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急救黑笑了笑,他笑得非常的恐怖,让我身体上每一存肌肤都在震动着,都在颤抖着,感觉,他的笑,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给了我一种死亡的气息。
“你在笑什么了。?”“没有,我在笑着一件事。:”“就是你说的要给我带来的那一件消息吗?”“看来你好象都知道的很清楚嘛,那你知道我想要告诉你什么?”“什么?”其实我多少都感觉得到他要和我说什么,这几天他都告诉过我,而且这些事情都是同一件事,就是,荷包蛋事件。
“是荷包蛋事件吧。”看着他只笑不语,我直接说了开来。而他给我的回答就是轻轻一笑。
果然,就和我所想的一样,看来这一次又是要死了不少人。
突然,一个激灵,一幕景像浮现在我的眼前里面,满地的尸体,都是血,都是血,连带着墙上都沾满了血迹,非常的恐怖,一个,二个,三个,四个……好多的尸体,一个人站在尸体的前面,他在四处的看着,四处的看着,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我慢慢的走了过去,走到了他的身前,突然他一个转身,我看清了,居然是一个没有脸蛋的男子,他留着短发,从发型上我看出了他是一名男子,他对着我笑了。如果是普通人对着我笑的话,我还觉得没什么,但是这个人,没有脸,他甚至没有嘴,他额定笑容非常的怪异,怪得让我产生了一个想逃的想法,我的脚动了一下,但不知道为什么,却是动不了,就好象和地面上粘在一起了一样。
“你……”
我想说些什么,但嘴巴却是动也动不到。他轻轻走了过来,他的衣服上都是血,血腥的气息迎面而来,一个袖袍对我覆盖而来,浓郁的血腥气息也伴随而来。
“呼……:”地一下,我再一次回过神来了,急救黑还站在我眼里,他有些紧张地看着我“你怎么了。”“没事,我刚刚,又出现了记忆了,皮肤上的记忆,和雷兰妮上次相遇一样的记忆。”“这次……是因为什么。”“或许就是荷包蛋的事件,你告诉我,这一次死的是什么人。”“是一个男子,他的死法非常的奇怪。”“怎么奇怪法。”“脸上没有五官,就一张血肉的脸。”
被他那么一说,我心惊了,这不就和我的记忆中一样吗?
我的记忆产生都是根据以前的事所发生了,怎么这一次好象不是那样的,这一次,是预计了未来的事情,我不知道那个男子,那个男子在我的记忆中甚至都没有出现过这个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出现在我的记忆中。我认识他吗?不认识。我确定我自己是不认识他的,那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我的记忆中了。为什么,我不知道。急救黑看着我,满脸的心事,他伸出了手在我的肩膀拍了一下“你怎么了,没事吧。”“那男的叫什么名?”“叫张广。”“张广……”我默默的念了一次这个名字,但是不管我怎么念,这个名字我就是没有印象我一点记忆都没有,我完全就没有关于这一个人的记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即使我摸遍了脑海中所有的记忆我都没有看到这一个人。“怎么了,疯医生。”
“没事,我在寻找着我是不是认识这一个人,但,看来我好象是不认识他的。”
一次又一次,这个荷包蛋集团看来是非常的神秘,我查了那么久却是没有查到有关于他的任何讯息,看来,这一次有我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