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神秘一号
在无尽的星空,璀璨的银河中,无数星球在永恒不停的运转,发出阵阵光芒。
“发现目标能量源”“是否开始掠夺目标能量源”“无人回答,按系统规定自行决定”“开始掠夺”
只见在太阳系中有一道蓝色的光芒正在以超越光的速度向地球所在的方向飞行,光芒上还不断的闪烁着一些神秘的符号。
“警报!警报!控制目标能量源失败!目标能量源正在进行不明攻击!进行逃离,无法逃离!进行反击,剩余能量不足,无法反击!进行自我保护程序,自行认主隐藏,认主成功”“探寻目标能量源攻击方式,方式确定”“攻击方式:超时空转换”“警报!警报!被目标能量源发现!被目标能量源击中!丢失信号丢失信号”那道蓝光最终和一个人消失在一道空间裂缝中。这人是谁?这个人正是子童,却说子童在家里待到傍晚的时候,听见有敲门声,跑过去把大门打开,看到一脸疑惑的父亲背着筐正站在大门口。赶忙走上前去把筐从父亲身上拿下来问道:“爸,你上哪去了,怎么回来的这么早?”父亲看到是子童回来了,非常高兴,双脸通红,搓着双手说道:“童童你昨回来了?今天不用工作吗?啥时候走?我今天没去干活,去下地了,这筐上都是土,你别碰,我拿着就行了。”说着又从子童手里把筐拿过来,对着子童露出一脸憨厚的笑容。父亲满头是汗走进家里,把筐轻轻地放在院子里,走进屋子里。看到屋里就一张椅子,子童连忙跑进卧室再搬了一张椅子,接着又进到厨房中拿出水壶和杯子倒了一杯热茶给父亲端过去。父亲赶忙起来说:“好,好,先放那里,坐,坐,你先坐下。”接着走进内屋,出来的时候手里攥着几张皱巴巴的钞票。“我寻思着你和钱该用完了,准备明天去你那里给你送钱,没想到你今天就回来,正好也不用我去你那了”说罢把钱递向子童。子童看着父亲渐渐发白的头发,苍老而又满是皱纹的面容,微微驼的后背,忽然没有勇气去接父亲那布满老茧的手中的钱,把父亲的手推回去,笑着说道:“不用了,我已经找到工作了,在一家很大的工司里上班,一个月工资有三千多呢!”父亲听到子童找工作了很是激动,脸上布满兴奋的表情,眉开眼笑的说道:“我就说我们家童童堂堂一个大学生怎么可能会找不到工作,你二表哥在厂里干了三年多现在工资才涨到二千快钱,你现在才刚上班,一个月就有三千多,看你二婶子以后还咋跟我吹!”接着又把钱强塞进子童的怀里,坐在椅子上说道:“你现在在大公司里上班,没有一身像样的衣服怎么能行,把钱拿着,去买一身好点的衣服,可别给你爹我丢人。”子童看到一脸兴奋父亲的表情,不忍破坏父亲的兴致,默默地把有点湿润的钱放在口袋里,感到身上好像平白增加了几百公斤的重量,把胸口压得非常沉重“嗯,我知道了。”“在公司里一定要好好干,老板给咱脸,咱得给老板表现勤快点,多干点活,多”父亲不停地交待着子童。
夕阳的余晖交织着天际,火红色的云彩照印着大地,好象要把地上的植木全都燃烧起来一样。路边的行树无风自摆,发出“哗、哗、哗”的声音,田地里的小孩快乐的追逐着蚱蜢,不停地在欢笑着。子童黩默地走着,想起父亲看着自己
那充满希望的眼神,自己始终无法直视,于是对父亲说出来走走,逃一般地离开家中。看着眼前虽然不是很怡人,但是却清新的田野,感觉有些陌生,以前的时候放过学经常在这里看着父亲在地里干活,每次都要等到天黑父亲才恋恋不舍地收起锄头和自己一起回家。而自从上了大学以后,应该有几年没有到这里了,因为除了向父亲要钱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而且每次都是把钱拿就急匆匆的离开,后来嫌麻烦干脆就不回来了,直接给父亲打电话让他往卡里打钱,或者让父亲跑过来给自己送,却没有想过父亲为了省几快钱路费,从来都是用脚走完从家到学校十几里的土路,到地方把钱放在子童宿舍以后,坐不了几分钟,想到家里还有一些农活不能耽搁,立码又要再跑回去。狠狠的往路边那棵老杨树上打了几拳,把手打的彤红,一点也感觉不到痛,心里却非常痛,恨自己一点也不争气,父亲辛苦了一辈子,把自己拉扯大,现在自己二十多岁了,不但不能够让父亲颐养天年,还要靠父亲的钱生活。伸手去摸父亲给的钱,却摸错了口袋,感觉到自己摸错了东西,不像是钱,用手拿出,看到是自己的用了三年的诺基亚手机,不敢往地上摔,放在另一只口袋里。再伸手拿出一件东西,这次拿出来看上去是一个不值钱的玻璃球,子童顿时向是找到发泄对象,把那颗玻璃球用力的往地上一摔,(无数事实证明,对于不明球体是不能垂直往地上用力摔的)那颗看上去是由玻璃制成的珠子,却没有像子童意料中的一样破碎,反而像跳球一样又快速地弹起来,“噗通”一声,子童顿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转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伸手一摸额头,好象比平时胖了一点,还有一种湿漉漉的感觉。“血”看到手中那猩红的液体,子童气的差点没再吐两口,“NND,老天你玩的我还不够是吧?”。看着还躺在地上安安稳稳的玻璃球,子童真想一口把它吃了。快步地走向前去,把它捡起来,恶狠狠地端详着它,越看越气,对着珠子就是一拳,子童却忘了,他的手刚才已经往树上打的彤红,只是刚才沉静在伤心之中才没感觉到有多痛,怎能再经历与使很大劲摔都没事的珠子的亲密接触。只听“啊哦”一声,珠子应声滑落一旁,子童蹲在地上,头上挂满热汗,赶紧用嘴吹吹手,又捂了好一会才感觉好点。看着头上的血迹还未干手上又挂满红彩,那玻璃球在地上还一幅很“无辜”的样子,子童气的牙都快要咬碎了,双眼通红地再次把它拿起来,忍不住又要把它往地上砸,突然反应过来,赶紧忍住要砸的冲动,对着那颗珠子诡异的一笑道:“NND,同样的错误,老子一般不会犯第三次,嘿嘿。”站起身来,往周围望望,看到不远处有一个臭小池,池上面还有苍蝇不断地在飞舞。子童眼睛一亮,把珠子往天上一抛,然后又接在手中,以每小时八十码向池塘方向跑去,并保持着投枪的姿势,他却没有想过那颗玻璃珠两次把他弄伤,而玻璃珠的表面却为什么没有留下一丝血迹。就在子童快要把那颗玻璃珠丢进臭水池里的时候,异变突生,天空中突然出现一道蓝光照在子童身上,接着子童感觉到双眼一黑,恍恍惚惚之好象听到几句叽里咕噜的话。“MD,老子抢了这个珠子,真是倒了血霉了”这是子童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一道意识。
路边的树叶还在哗啦啦的摇摆着,夕阳渐渐地落下,天色慢慢地泛黑,地里的农民们不舍地收拾起锄头准备回家,孩子们仿佛没有感到天色已晚,依就在不知疲倦的玩闹着,没有人注意到刚才在这片土地上消失了一位失意青年。
秋风拂过路边的枫叶,荡起一片片灰尘。已是秋天,天气渐渐凉爽,而街道两旁的小贩不停的吆喝叫卖,满身的热汗却如同雨一般洒在灰白的地面上。
乌山县在漓水群中有名的县城。
虽然不是什么大城,但其繁华之处对于群都来说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一切都是因为一户人家。
童家!
童家府院座落在乌山县的最中央,占地数百亩,地势开阔,大门上高高挂着一对两人环抱不及的大红灯笼,门外两座足有三人高青玉石狮子,朱红大门,金漆堂匾,旁边一座不足一亩三分的县衙相形见绌之下更是显示出了童家的不凡。
提起童家,不要说在乌山县中人尽皆知,就是在漓水群中也是赫赫有名。
童家世代经商,祖上甚至有一代做过富可敌国的的商霸!
而如今家业虽然不及全盛时期的三分,但在整个大夏王朝的也是排得上号的商贾。几百年的沧海桑田,连鼎盛繁华的王朝也更换了几代,而童家却依然长存于世,屹立不倒。这一切的一切都显示出了童家的地位。
只是……
“周先生,你别走啊!我们再好好商量商量啊!”
日落西山,在童府门口处有两个衣着光亮的老者不停地拉拉扯扯。
“王管家,此事万万不可,你还是另寻高明吧。”那名叫做周夫子的胡须皆白的老者不停地摆手,示意无能为力。
“别啊!周先生,谁不知道您是县中最有名的夫子,门生遍布天下,如果您再办不好这件事,那整个漓水群都没有能办得好的先生了。要不您看这……”王管家从袖中又拿出一碟厚厚的银票,塞到周夫子手里。
看见手中唾手可得的一大笔财物,周夫子眼中明显闪过一丝贪婪的目光,但随即又好像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惊恐地说道:“老夫突然想起家中还的些事物处理,此事王管家还是找城南的李夫子吧!咱们明天再絮,明天再絮。”
言闭也不等那王管家回答,匆匆的又把手中的银票塞回王管家手中,撒腿向着自己府院的方向跑去。
“周夫子!周夫子!”王管家急忙去追喊周夫子,只是大街上哪还有他的背影,一愣神的工夫下,早已不知闪到什么地方了。
“唉……”,王管家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个夫子了,城中小有名气的夫子都被他请了个遍,连外城的夫子都快请完了,请来吃酒摆宴倒是容易,但一提到那件事却是一个个比谁都跑得快。
王管家苍老的面孔上不停地露出疾苦的神色,摇着头走进院内,不停地叹息地走到一间房前。
“砰砰”王管家轻轻地扣了两下门。
“吱”地一声,门被打开,门口站着一位身穿白衣,眉清目秀,年纪在十五六岁之间的少年。
“少爷”王管家恭敬地弯腰道。
“又走了?”少年微微皱眉,言语之中不由得有些落莫。
“走了。”王管家苦笑一声,“少爷,这已经是第二十三个了。”
“第二十三个了吗,算了,走就走吧,这样的恩师,不要也罢!”少年自嘲得说道。
提起他的名字,搁在整个漓水群谁人不晓,童家少爷童蒙,自幼聪慧过人,五岁之时,就能出口成章,六岁便能吟诗赋对,十二岁中了秀才。
童家虽然生意做得很广,然士农工商,商人却是最低贱的阶层,又有哪个商人不想往“士”上面发展呢!要是搁在朝野昏暗的时代,童家早该花大把大把的银子捐它两个官当当了,毕竟童家虽然有关系,但关系总没有自己人牢靠!
可是如今大平盛世,当今天子又励精图治,勤政爱民,贤明广播,自然不是什么朝野昏暗的时代,想要往仕途上发展,那就只剩下科举一条路子了。
然则大夏王朝虽然广开才路,而且国内学风大兴,特别是在才子云集的漓水群更是如此,但对商人的轻视却并没重科举而改变,反而更胜别的朝代。
商人若想要靠科举光耀门楣,光有才学不成,还要找一位有名气的夫子做为恩师,代为举荐,然后和当地县官的举荐信一起送到州府,由州府大人省批,当然能不能科举自然要看州府大人的意思了。
当他今年兴致勃勃地准备进京参加应试,请了几个老师在家中饮宴,刚说出自己的意图,却突然发现几位有名的老夫子左推右推,不但不肯代为举荐,反而劝自己不要好高骛远,天下有才之士如此之多,谁又不想一举高中,想要高中又谈何容易,还是踏踏实实在家多读几年再准备赴考吧。
他本以为只是几位夫子的一番好意,怕自己年幼,不懂世事,一但落榜,不但自己伤心,还要折了几位老师的名气,所以对于几位移夫子的“良言”也只是一笑而过,并没有多想什么,然而过了几天请另几位夫子在家中饮宴,谈起此事,却又被几位夫子含要糊应过,聪明如他,自然嗅到其中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少爷”
“嗯?”
“少爷,城南还有位李夫子没请,你看?”见到童蒙脸上的落寞的神色,王管家不忍心,又小心翼翼地询问一句。
“李夫子吗?”童蒙嘴角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位李夫子他是知道的,据说他年纪已逾花甲,还是个布衣之身,连秀才都算不上,又瞧不起行商做买卖的,潦倒做个教书先生,收的也只是一此五六岁的顽童。不过却人老心未老,收了学钱以后,经常在醉春楼里流连,吃酒吃到天亮,是童家药号里出的“龙虎壮阳散”的忠实顾客。
“福伯,莫要忘了你的身份!”童蒙脸色一变,郑重地向王管家说道。
王管家猛的一怔,抬头迎着童蒙目光,毫不退让地说道:“少爷,我不能误了你啊!”
童蒙闭上双眼,不肯对视王福的目光,只从嘴里崩出一句“福伯,你没有误我,童家也没有误我,是我误了你们”就转身回到屋中。
“唉!”王福注视着童蒙的清瘦却挺得笔直的背影,只得唉声叹气的离开。只是脸上疾苦的神色更浓了,额上三条纹路挤成一条,皱巴巴的好似树皮,嘴里却还喃喃的道“我不能误了你,不能……”
童蒙坐在书桌前,打开一部书,读了两句,心中稍定,朝门口看去,发觉王管家已经走了,把书本轻轻合上,轻叹一声。
虽说大夏王朝士农工商,商人排在最末,然商人的地位真就是如此之低吗?每朝每代都有不同程度的重农抑商,但商人的地位又岂是一部法令能够压下的,农夫一年地里的收成还不够纳赋税的,那农夫与商人打交道,又有谁能够趾高气扬的看不起商人呢,随便扔他几两银子,马上欢喜的一口一个“大善人、大善人”的叫个不停,至于工人就更不要说了。
是以象童家这样屹立几百年的家族大概都有自己的骄傲吧!没有士族官僚间的勾心斗角,少了农夫市侩中的斤斤计较,以“诚信”而行之天下,挥手几十万两而不皱眉头,才真正不愧算得上一个“商”字!
然商人虽好,身份却只是平民百姓,自古有“民不与商斗,商不与官争”,更何况如如今的大夏王朝虽重农抑商,却鼓励士族经商,,士族可以经商,却又算不上商人,象童家这样的商人又怎敢与那些士族相争呢?
而且每个朝代的更替,总是伴随着血雨腥风的清洗,商人永远是最受苦难的,商人行之天下靠得只是诚信二字,然兵荒马乱的时候,命都没有准头,还有谁和你讲诚志信呢?不要以为商人和以前一样,家大业大,可以招募私兵以护身命,如今的大夏王朝严格限制商人府中的人口,除了丫鬟老妈子,不能招十名以上的仆役,超过十名则严令罚税,超过百名则以谋反罪论处,全家上下一律斩立决,财产充公,而可以招募私兵护院的则是那些王公士族,所以大概每个商人都想往“士”上靠吧!
天边的云彩一片片似白驹般飘过,不断漏出的蔚蓝天色迷的人眼神离乱。
童蒙打开房内的一扇窗户,趴在窗扇前,双手扶住下巴,呆滞的看着天边。
自从记事起,父亲便教他读书,从简单的读词识字,到难嚼古诗赋词,从薄薄的一册《三字经》,到厚厚的几大部四书五经。可是就算是自己再怎么用功,父亲也总是目然着一张脸,分不清喜怒哀乐。甚至自己有时怄气,把书往地上一摔,大声嚷着不再念了,父亲也只是静静地把书拣起来,轻轻地拭去上面的灰尘,没有焦距的望着自己,平善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使自己不敢直视。
直到自己中了十二岁的时候中了秀才,高高兴兴的回到家中,想向父亲表功,却猛然听闻父亲已经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