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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羽族五个“羽者”纷纷上前,几个武者从空中落了下来,为首的是一个青年,身上披着青色鸣风铠,头戴展翅护额,脚踏着一双追风履。
羽者们上前行礼,那为首青年扶起羽者老大,道:“大伯不必多礼,我在路上有些小事耽搁了,那几个通缉犯怎样了?”
羽者老大简单交代了一下事情经过,最后说道:“我等冒然行动误了事,请少主恕罪!”
青年男子脸色微变,沉吟了一会,叹道:“楚涵刚做族长,又遇族中大难,各位叔伯这次冒然行动,也是为了避免通缉犯让‘落奈’家先取,又何罪之有了?”原来这青年男子便是风羽新任族长应楚涵,听他说话口气,显然是和另一个叫“落奈”的家族争夺盘一行人了。
羽者老大抱拳道:“少主之言,老奴当不起啊。”
应楚涵扶住羽者老大,道:“楚涵早已说过,几位叔伯既是我父的兄弟,又是我族勇士,不必如此多礼,这次虽然攻击失利,不过为我们探清了对方的实力。我和二叔、三叔带了族中几个好手,必能一役全擒凶手,大伯尽可放心。”
羽者老大道:“少主说的甚是。我们这次行动,生擒了对方一人,我猜他们一定会来救她,而且很可能今晚前来,我们做好防备,应该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
就在风羽族人准备防范的时候,盘和拜月傲雪等人潜在这营地不远处。
女惜歪着脑袋,舔了舔舌头,说道:“盘,那些家伙好像又多了七人,而且武力都差不多,最低的也是伯爵初期,不好办呀。”
盘和拜月傲雪对视一眼,拜月傲雪道:“再过两天是初月,那时便会起新月,我可以利用月光布阵击退对手,可是现在有两大难题……”
女惜凑过来盯着拜月傲雪,道:“有阵法是要用的,有困难可以问盘嘛。”
盘拉开女惜,道:“傲雪姑娘说的是峡谷中的迷雾和禽人夜晚一般不出动的习性吧?”
拜月傲雪咬了咬牙,道:“不错,我们现在和对方的实力相差悬殊,所以我建议,我们还是连夜撤走,走出积雷峰到将军岭外,然后我们就能在白天设大阵围杀他们,夜晚我仍可借用月光之阵,如此我们便可进退如意。如果今晚冲进敌营,以对方现在的实力,我们不但救不出拜茨雅碟,反而可能全军覆灭。”看来她是找借口打算放弃拜茨雅碟了。
帝释和女惜点了点头,盘伏在地上,眼中精光闪烁,咬牙道:“雅蝶姑娘一定要救,我们今晚一定要去敌营,我有办法让他们明晚到将军岭外,而且进入傲雪姑娘的月阵中。”
拜月傲雪道:“什么办法?”
盘道:“对方急于抓到我们,所以我可以在救人时假装失手被擒,然后尽量算准时间,在明晚将对手引到百里外的积雷峰域,到时傲雪姑娘便可以用月阵困住他们了。”
女惜抱住了盘的胳膊,“不行,这太危险了,我不让你去。”
帝释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拜月傲雪道:“盘兄曾说过,为‘将’者第一点是对‘数’的把握,盘兄万万不可因一人而使我们全军陷入险境啊。”
盘道:“我这样做并非只为雅蝶姑娘一人,大家想一想,我们有机会走脱禽人的追捕吗?即使你在白天布阵,一般阵法威力有限,困住他们也很难杀死,有他们一直缠着,我们也走不了多远,所以时间越拖,对我们越不利。如果我也被擒的话,不但可以误导对方,拖延对方的追捕时间,争取时间让傲雪姑娘布阵,而且我可以摸清底细,看能不能想出脱逃之策。再说除了眼前这一批敌人,到底有多少敌人盯上了我们还不确定呢。”
拜月傲雪皱起了眉头,暗想:“看来他是铁了心要救拜茨雅碟,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战友关系?这其中一定还有其他原因……”
帝释道:“盘兄弟真是重情义之人。”
女惜只是扯住盘不放,盘轻轻拍了拍女惜,“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别再任性了。”
女惜道:“不嘛,要不我陪你去,我保护你。”
盘失笑道:“你又在胡闹,跟着傲雪姑娘,你是我们当中战力最强的,我们的主力军,能不能逃走还要靠你呢。再说有‘道钧’陪着我,没事的。”
女惜仍一脸的不舍和不情愿,盘道:“就这么说定了,我走后,还得傲雪姑娘多费心照顾好大家,我不希望再看到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盘还是担心拜月傲雪会报复叶万晓风等人,随口发了个警告,拜月傲雪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取下月弓抚摸起来。
望着不远处的光火,盘道:“这次我们已经陷入险境,若不能同心协力,恐怕会葬身于此了,此地荒山野岭,除了我们几人,很可能一点痕迹也留不下。再说要抓我们的是大风一族,我们已与其结为死仇,对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是警告拜月傲雪,对方很可能不会顾及她的皇族身份,还是会对她下死手。
拜月傲雪道:“这事我知道。”
盘道:“那最好不过,大家出发吧。”
四人伏身向营地潜去,不一会,来到营帐附近,女惜轻道:“我先潜进去探探风?”
盘道:“好吧,你小心点,别冒险冲动。”
女惜身形一闪,消失在几人眼前,向营帐潜行而去。
拜月傲雪道:“女惜姑娘竟是隐技大师啊,真是没想到。”
盘失笑道:“她平时不喜欢用隐技战斗,说隐身偷袭虽好玩但不痛快。”
女惜循着气味绕过哨岗,潜到一处营帐外,见拜茨雅碟被禁元链锁住,坐在地上望着火堆发呆,正想回去给盘报告敌营情况,可是刚走两步,便停下了脚步,暗想:“盘费尽周折是想救她,如果我直接救出了她,那盘不就不用去冒险了吗?而且我也不会输给那长耳朵拜月傲雪,她办不到的事我却能办到,嗯,就这么办。”念及此,又回到拜茨雅碟身旁,挥起了锋刀,直接用力劈开了拜茨雅碟身上的禁元链。
拜茨雅碟被隐身的女惜吓得从地上跳了起来,女惜连忙低声道:“别怕,我是来救你的。”
拜茨雅碟惊魂未定,听到是女惜的声音,冷冷地道:“你来干什么?”
女惜捂嘴笑道:“你傻呀,我刚才不是说了嘛,当然是来救你了。”
拜茨雅碟突然尖叫道:“你这是在嘲笑我吗?我不稀罕。”
女惜急忙扯住拜茨雅碟,“你想死啊,那么大声干嘛?我们快跑!”说着拽起拜茨雅碟跑了起来。
拜茨雅碟试图挣开,但女惜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只能任女惜拽着跑了。
“两位想这样走出我们营地,似乎有些太天真了吧?”应楚涵带领十几人不知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直接团团围住了女惜和拜茨雅碟。
女惜双刀横在身前,护住了拜茨雅碟,骂道:“你们这破营地,我就想救人,你们想怎么样?”她没注意到拜茨雅碟此时眼中没有一丝担忧,反而显出了一点快意,看来这个女人疯得无可救药了。
应楚涵朗声笑道:“呵呵,那就请你也留下吧。”
女惜眼珠子转了一圈,又骂道:“十几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小女子,你们不觉得羞耻吗?”说着用锋刀指着应楚涵,道:“那个,别看了,说的就是你,有胆量出来单挑吗?”
应楚涵对身侧几人道:“这个就是他们当中武力最强的人了吧?他们的同伙可能还在暗中,你们小心提防那个狩者,其他的警戒一下就可以了。”说完扯下身上的披风,手中腾起了两团风元气,风元气不断地变幻,最终形成了两只长约三尺的‘风爪’,风爪由五刃构成,分别由五指控制,上面似乎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白羽,只见风爪刃上有细风旋缠绕,不住地发出了“呼呼”声。
应楚涵展开了背后的青色风翼,轻道:“此爪乃‘风碎’,寓意撕碎一切对手!应楚涵,羽图,风碎!”
女惜哼道:“就你鸡婆。”说完脚下踏起了风遁,回身对拜茨雅碟轻声道:“我缠住他们,你伺机逃走。”
拜茨雅碟取出了圣光剑,哼道:“我用不着你可怜。”说着便挺剑冲向天空,同时禽人中分出一人,和拜茨雅碟战在了一起。
女惜对拜茨雅蝶不要命的举动很是诧异,不过她也来不及多想,提刀踏遁迎了上去,应楚涵身影在空中左右连闪,数百道身影从他身上分离出来,从四面八方涌向女惜,女惜轻哼一声,手中双刀激舞起来,如刀浪般击碎了周身的应楚涵。
眼看女惜的刀法如此快速成熟,应楚涵便趁着女惜分散刀势对付残影之际,双爪直进抓向女惜,应楚涵攻势凶猛,但女惜刀势已出,收刀已是不及,应楚涵双爪穿过刀浪,直取女惜心口。
只听“铛”的一声,应楚涵的“风碎”击在了女惜心口……
盘和拜月傲雪等人伏在营帐外,听到了里面有动静,帝释道:“女惜姑娘出事了。”
盘道:“以女惜的隐技,应该没问题,可能她急于去救雅蝶姑娘,估计是因此被发现了,我们冲进去吧!”
盘首先向营帐冲了过去,帝释紧跟其后,拜月傲雪则留守接应,同时用弓箭远攻震慑对手,以分散敌人的注意力。
应楚涵双爪击在女惜心口,发出了刺耳的金铁交鸣声,只见女惜心口浮出了一面圆形小盾,正是她的本命之器“守盾”,护住了这致命一击,女惜被击得退了两步,在空中稳住了身子,应楚涵身形一闪,大喝一声,“掠爪击苍茫!”身形瞬间拔高,由上而下压向女惜,直如一只俯冲而下的苍鹰,双爪间的元气随着俯冲之势不断凝聚。
女惜脸色微变,心念电转,“这招借势已成,他的双爪好像是件不寻常的族器,若再用‘盾’硬接的话,可能会击坏了盾……”
女惜正感为难之际,身前突然紫光一闪,只见已化为雷兽的‘道钧’出现在她面前,女惜周身空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应楚涵双爪蓄起的元气疾速涌进了黑洞,他的攻势也随之完全告破了。
盘一直怕道钧出招会被拜月傲雪看出端倪,故而一直让它做了宠物。
女惜见机双刀上砍,喝道:“刀噬天下!”去势汹汹地冲向应楚涵,观战的其他伯爵禽人见此,纷纷上前急欲相救。
便在这时,只听帝释暴喝一声,“东阳朝起天地明!”
空中猛然如现出一轮烈日,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将众人全部包裹在内,弄得众禽人直接睁不开眼睛。
众禽人大惊,化为数道流影急忙冲出。
盘同时也出现在了拜茨雅碟身旁,五颗爆石一齐扔向了禽人,喝道:“快走!”与拜茨雅碟交战的禽人被爆石爆炸逼退,拜茨雅碟不敢怠慢,连忙和盘一起奔逃了。
禽人们从耀光中跃出之时,只见众人身上都已是满身血痕、浑身焦黑,看起来狼狈不堪。
女惜和帝释化为两道流光,眨眼便已不见,混沌兽道钧也跟着逃之夭夭。
应楚涵身上衣服凌乱,脸色阴沉地道:“一定要抓到他们……”说着向女惜和帝释逃走的方向追去,又分出几人去追盘和拜茨雅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