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亚凡和他女朋友来到一间,在这工业区内算好的餐厅,他到了餐厅看见门口有台颜色有些退去,有些老化的小车,这车要是新的也变六七万的车,亚凡看到这车就生气道:“妈的,你不是说他不来么…”他说着转身就要走。
素莲见亚凡要走她死死拉住他的衣服的一角,不放手也不说话,只委屈地低着头。
亚凡看到她委屈得都快哭了,心也软了些,他也觉得这事不能怪她,他骂了声就向餐厅走去,亚凡他不知自己近几个月来怎么了,他也感觉到自己的脾气越来越大越来越臭。
餐厅二楼,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看到亚凡到来,她热情地笑着招招手,这女人就是素莲的表姐,亚凡他们走过来后素莲表姐就说道:“莲,上了一天班饿了吧,先要些吃的,要吃什么别客气随便点,创道你…你也随便,随便吃,要吃什么就要,别客气…”
“是呀,随便吃,这星期白忙了…”坐一旁身材有些瘦削脸色有些黑的男子,语气不是很好的开口道,这男子就是素莲的表姐夫。
素莲表姐听她丈夫这样说话,她瞪了她的男人一眼再对亚凡笑了笑。
亚凡气得想站起来就走,可素莲还是紧紧地拉着他的衣角。亚凡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得罪了素莲的表姐夫。他第一次看到亚凡就好像对亚凡有意见一样,他也曾多次劝素莲离开亚凡,总之就是把亚凡说得一无是处。
亚凡生气了,是很可怕,他招手让服务员过来说道:“牛鸡猪羊排各两份,烧鹅一只,你那个什么招牌鸡也来个,白饭先上五碗,就先这么多,那些鸡鹅不用砍,就整个上,这是我的,他们要吃什么你自己问…”
服务员听到亚凡叫的东西再这样说话吓了一跳,她还以为亚凡是在开玩笑的,这服务员所受到的惊吓算不了什么,素莲的表姐夫听亚凡这样叫法他开口道:“下星期也不见咯…”
“没事,创道你还想吃什么就随便要,别管他…”阿莲表姐在台下,拍了下她男人的脚。
亚凡当然不理他们在说什么,他今天有带钱,他本来也没想过今天要素莲表姐出钱,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亚凡不管他们怎么看怎么想,等他要的东西上了台后,将那些排都扫清后扯起一鹅腿就啃,他的吃相比他的吃量恐怖得多。
素莲的表姐夫可能坐得有些无聊,他好像想起一件大事一样说道:“是了,莲,我昨天看电视看到个有趣的事,电视上说狮子老虎豹那些野兽,它们不用吃青菜的,因为它们能将肉中的一些营养转化为维生素,我子民是昨天才知那些野兽类是有这种功能的…”
“服务员,再给我来个招牌鸡两碗米碗…”亚凡完全不理那个嗡嗡响的声音在说什么,他决定今天就要吃个够。
“饿鬼上凡间…”
“吃饱好上路…”
“孟婆都亏了…”
素莲的表姐夫一会就说出一句难听的话来,亚凡不管他说什么,也不管餐厅上的人在看着他,他“嗝…”地转了个又长又响的饱嗝后又大口咬起手上的鸡来。
“创道…你吃饱了吧?”素莲表姐看见亚凡终于停了下来,她也有些肉痛地问道。
“差不多…”亚凡答道。
“那就先休息一下,我有事想跟你们说…”素莲表姐道。
亚凡对素莲表姐说道:“冬姐,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听着?”。
“创道年龄也不小了吧,都二十好几了吧…”
“二十五了…”素莲小声提醒她表姐道。
“就是了,阿莲也二十一了,你们两个也走在一起也有一年多了,我想你们也该定下来了吧…”
素莲表姐夫突然打断她表姐的话道:“莲,你要想清楚,有人自己都不知养不养的活自己,到时别吧你饿着了…”。
“你别插嘴,我说正事…”素莲表姐有些怒地骂了声,但她的男人也说道:“我也是在说正事…”
素莲表姐凶悍地对他男人瞪了瞪虎目,再对亚凡说道:“创道,竟然你们都在一起了也不差这一步,下个月刚好我姑父生日,创道你就和阿莲一起回去见见面如何…”
“莲,到时可要叫你爸多备几席,多准备几担寿桃,不然饿鬼吃不饱,到是会丢了……咔…咔…”素莲表姐夫的话还没说话,他就觉喉咙被东西钳住,让他呼吸都难,而且他还觉得他的身体好像在变重。
“呀!创——创道,快放手快放手…”
亚凡听到一些基本是没有准备的事,是男人都想避开的问题,他和这个女朋友他都还没想过以后会怎么样,现在像是很突然一样的叫他去见家长,他都不知该怎么做,正想着不知怎么回答好。
素莲表姐夫此时正好帮上忙,亚凡一下暴起一手叉着他脖子将他从坐位提起,亚凡的暴起吓得素莲的表姐尖叫起来,跟着就抓住他的手臂大叫放手,素莲完全被吓得呆住了。
“创道放手放手呀…”素莲表姐看着自己的丈夫拼命挣扎都毫无用处,脸色也开始发青,她用力锤打亚凡的手和哀求起来。
亚凡看到他手上的人双眼都开始翻白才放下手,他放下手后看也不看已软倒在地上,翻白眼的素莲表姐夫就走。
亚凡这一动手他内心的那团火好像找到了燃烧的目标,亚凡现在好像得到了释放,他就是素莲表姐有说的那说,他就是一头兽,这头兽现在要觉醒过来了。
亚凡将素莲的表姐夫掐了后,他以为会有什么麻烦事找上他,谁知三天过去了亚凡什么事麻烦也没有,这让亚凡有些失望,亚凡不知素莲表姐夫被他掐得扁桃腺发了几天炎。
亚凡那天伸手一掐后,素莲也发了几天脾气不理亚凡,两人在一起那么久了,她还是第一次对亚凡发脾气,她发脾气的原因不单是因为亚凡对她表姐夫动手,主要是因为亚凡避开了她们两人将来的问题,一个纯情温柔的女孩都发起了脾气,可想她对这段感情的看重。
亚凡正烦着,那个扁桃腺刚好了点,话说得清的人就给他找来麻烦。他的举动除了伤了自己的身体外,他还顺便伤害了一个善良贤淑的女孩的心。
平凡的一天过完了白色的,还有黑色的,劳累地工作了一天,许多人走路都没力了,亚凡却精力充沛,充沛得想往外泄,任他上班怎么发泄力气,都好像挥发不去他那种冲动,他这种压抑着的冲动即将要冲突他的身体而出。
亚凡在工厂吃了饭,准备到外面再补回刚才吃得像是在些空虚的肚子,他走出工厂大门,就见门口一小卖铺有五六个男青在那里,其中有两个转为注目,一个额前留下一撮金色的长发,他自以为自己很黯然地蹲着抽烟,可是在他身旁的是小店老板养的一只鸡,而且他还有两个手臂。
另一个头发留得自以为长得很漂逸,嘴上叼着根烟翘得高高的,好像这世界就他一个有烟抽一样。
这几人站没站样,坐没坐姿,却自我感觉良好,以为吸引了路过的女子,却不知路人当他们是没见大世面,刚从山上走下来的山中野人看待。
几人见亚凡出了厂门,一人拿了个汽水瓶就走过去,亚凡见他们像很凶地走过来,心中突然像有了一种兴奋,好像冷冰沉淀已久的血液一下运行起来,让他觉得有一种很热很热的感,一头被热血刺激着的猛兽将要醒过来。
“小子以后走路看着点…”一头漂逸长发的青年,手一拨起前额掉下来的头发,一手拿着个玻璃瓶挺起胸,指着亚凡来了句很帅的开场白,其实这句话用来结束才对。
亚凡见他们向自己走来,他定定地站着不动,看到有个人拿着个破玻瓶指着他,他受不了,他真的受不了了,血大热了,他一下暴起冲上前一拳打在说话的人正面上。
一个漂逸的画面就随着亚凡的一拳出现了,长发漂逸在空中,一个人体像是被这轻柔的长发带动着漂起来,整个人被漂逸的发梢扯成四十五度角俊逸地向后漂去,他要飞起来了,他的嘴巴兴奋地喷起一些增添色彩的红色液体。
亚凡一拳把那人打飞,身体用力一转,手臂伸直又将一人撞飞,他向前跳起手拉弓出拳,落地侧踢,换脚前踹。
三拳两脚,五人倒地,两人呻吟喘气,三人晕了过去。
亚凡速度大快了,快得让路过的美女想来个受惊的尖叫都没机会,她们张大了的嘴还来不及发出尖叫,只能有些失望地重呼了口气。
亚凡的速度的确大快了,快得他都没有感觉,他体内的血还没有冷下来,这样的打斗,完全不能散去他的热量,他兽性发起大吼了声,就对着围着厂房的围墙一顿暴打,没偷工减料的围墙,硬被他拆了角,他这举动才给了站在一边的几个美女尖叫的机会。
他发泄了一通后他的热也慢慢冷了下来,他走到小卖铺拿起瓶水就猛灌几口后才算平伏了他刚才那种嗜血一样的感觉,这时他也看见有个熟悉的人站在小买铺里,这人正背对着他发抖。
亚凡从后背一手叉在那人的脖子上把他拖到门口,像踢球一样一脚踢到他屁股上把他踢出了门口,这人就是他女朋友的表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