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可能都是命运的安排,这边亚凡的麻烦上门了,另一边的连晋也有麻烦上门。
亚凡的麻烦当然不会这么快就完了结了,就在第二天下午上班时间刚开始没多久,亚凡上班的工厂开足了的机器响声,都挡不住厂外的吵闹声,一会后一身材有些偏瘦看上去很精干的中年男子,急冲冲走进一车间,他拉着停下手想出去看看外面吵什么的亚凡就走,亚凡不知这男子的表情为什么有些焦急,他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反抗就任那男子拉着走。
“华伯你拉我去哪…”拉着亚凡的人是这个工厂的一位经理,也就是连晋的爸爸。
连晋爸爸拉着亚凡到了静些的地方才停下问道:“创道,你昨天是不是打架了,还把人打伤了?”
“这个…”亚凡都不大敢回答连晋爸爸的问话。
“那就是有啦,你现在先到一边躲着,我不找你,你就别出来…”连晋老爸有些急躁的说道。
“华伯,是不是有什么事…”亚凡问道。
“你说会有什么事呢。现在厂外来了好多人说要找你,那些人都拿刀拿棍的,你快先去躲躲…”连晋爸爸有些不安地对亚凡说道。
“我不躲,来了就来了怕什么…”亚凡不但不怕,他反有些兴奋地起来。
“唉,你这人是不是想气死华伯,你不怕我怕呀,你要有什么事华伯怎么去见你父母,你父母把你送我这,我却没好好看住你,你要是有个什么差错,我可无脸回家面对你父母呀。这个事,公司会处理,你就先在这躲着。”连晋爸爸竟自责起来。
亚凡听连晋爸爸这样说,他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连晋爸爸,他就答应先躲起来。
亚凡的手艺是连晋老爸一手一脚教出来的,若不是他日夜耐心教导,亚凡也没现在的成绩,若不是连晋老爸,亚凡也没这么快能当上组长,他对亚凡跟对连晋差不多,时常怕亚凡吃不好,就叫亚凡去他家吃饭,还特意为亚凡多准备了一个电饭锅。
亚凡在里面躲了一阵他的心也开始有些不安,他是为连晋的爸爸担心,他等了一会听到外面的吵声更大了,这声音也好像是从车间里发出的,工厂里的员工也是在叫叫嚷嚷的,亚凡觉得有些不对,他就走了出去。
亚凡走出车间就见到他的同事围在一起,有几人还嚷嚷叫着说什么要出去拼了,亚凡上前拉开几个人,看见连晋的爸爸有些发晕地躺在工作台上,他一手抚着正流着血的鼻子。
亚凡明白了什么事,他的双眼红筋一下暴现,一种像兽性的气息一下扩散开来,他就冲出去。
连晋爸爸听到员工在叫亚凡的名,他不管流血的鼻子,也不管帮他止血的人,一下跳起来大叫亚凡,可亚凡完全听不见,他就追着出去。
亚凡一出到门口推开拦住门的保安,冲出去就挥拳起脚,他现在就是一头饥饿的雄狮进入羊圈,亚凡怒到极点,若被打的人不是连晋爸爸,他或许还有点理智。
追着出来的人见到雄狮在羊群中舞抓都呆住了,看着那些羊不是被打得飞起就是被飞起的羊撞倒。连晋爸爸还想冲出去拉亚凡,几个工人和保安把他抱住不让他出去。
亚凡的暴发满足了他的嗜血冲动,十多个人很快就被亚凡给打倒,他像雄狮一样高高在上地用一双傲目环视他的领土,来找麻烦的人已没一个能站起来,遍地哀声中有两个声音唤去亚凡的兽性,一个是他女朋友,一个是连晋爸爸。
亚凡一人对十多人,他的身体也受了些伤,但都是一些很轻微的小伤,亚凡身体的抗打能力连周子通都吃惊,他身上的几处伤口被处理好后,连晋爸爸就开车送他去车站,这里他是不能呆下去了,他打伤了一个帮派这么多人,日后的麻烦肯定不会少,亚凡是不怕,但连晋爸爸却担心,所以就劝他先去躲躲。
车上还有一个女子,这女子紧紧地拉着亚凡的手,一句话也没有说,她只是用尽全力紧紧地紧紧地握住亚凡那有力的手。
“等会我会打电话跟你爸说你离开这里了…”连晋爸爸从后镜看着后坐那对因分别而伤心的小情侣说道。
“华伯,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说实话呀…”亚凡有点央求道。
“为什么?”
“我怕他们担心…”
“你若真是怕他们担心你就不该这么冲动…”
“可是华伯…”亚凡还想再求求,连晋爸爸打断亚凡的话。
“这事我自有分寸,这事都怪子通,要不是他教了你一些拳脚,你就不会生事,阿晋也是跟他学了几下才那么目中无人,你们两人就是存心不让我好过,我得找个时间说说子通让他别再教你们…”连晋爸爸开着车在唠叨着。
周子通这几年经常往这边走动,他有空就会让亚凡去找他,他有心指点亚凡目的是也是保护他,让亚凡有个师门,那样就不会那么容易让人怀疑他这身凭空得来的本事。
……………一星期天后…………
“啊…啊…搞什么鬼呀,上太空也就几个小时,这几百公里也要这么久…”连晋又打了个哈欠,自言自语地抱怨起来。
今天亚凡打电话来说要到他这里来,他挑完了第十次的九朵萝卜玫瑰,收到一张纸巾后,就请假到车站来等亚凡,他感觉已等了很久很久,因为他十分钟打了五次哈欠。
连晋等着得无聊又困,他就发个息信给亚凡说在站内等,他就趴在椅子靠背上睡了起来,不知睡了多久,他在睡梦中好像感觉到有一种危险的信息,但他对这种危险的意识没什么觉悟,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过得平平稳稳的,对危险的意识他没有一种敏捷反应。
站在连晋身旁的一个有些行走匆匆的男子,这人好像在找人似的左右看了看,他看了一圈后准备要走开,就在他转身之时发现了连晋,他狐疑地看了眼在睡觉的连晋。
这男子伸手抓向连晋的头发,把连晋的头扯起来看了看,看到不是他要找的人,就用力把连晋的头按回他趴靠的原位,让连晋继续睡他的觉,若他洒脱无礼霸道的举动不是用在连晋身上,他可能不会有什么事。因为他粗暴地弄醒了一头猛兽。
他放下连晋的头后觉得连晋有些眼熟,又伸手去拉连晋的头发,准备再扯起连晋的头看清楚是谁,他的手刚伸开。
连晋这头沉睡的野兽已被粗暴的惊醒过来了,困顿的野兽睡着了后是不可打扰的。
连晋挡开再向他伸来的手,他不去看是谁,也不管那人是谁,是什么人,吵醒他睡觉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而且还是用这种粗暴的方法,他的眼好像还没睁开,他坐着就给前面的人直踹一脚,他前面的人反应也是出其地快闪过了一半。
连晋只半个脚踢中那人,这让连晋更是恼火,若这人正正当当地被连晋踹一脚,他就会少受些罪,连晋恼火地站起来手极快地抓住那人的衣襟,用力一拉就是一拳,那个人想说什么,却已被连晋一拳打中,打得他话也说不出来。
那人刚才能闪开连晋一脚的一半已是非常幸运了,以连晋的身手和速度,那人应该闪不过去的。
现在连晋就证实了那人是闪不了的,连晋连打了那人门面几举后就放开抓住那人的手,一脚把人踢走,他好像还不解气一样,走上去对着倒在地的人又是一脚,那人的身体就贴着地滑走几米,连晋的气这才顺了些。
这时有几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走了过来,他们忙扶起被连晋快速打得倒在地上的人,他们想护驾来不及,其中两个青年扶那人叫道“十二阿哥…十二阿哥…”
连晋听到这个现在只有君王会才会用的称呼,他也好像想起有谁跟他提过谁是十二哥,他现在的脑袋被怒火冲得凌乱,一时想不起来,他想认真看看那人的模样,可那人已被他打得满脸是血,他跟本就认不出那人是谁。
过了一会他想起那个十二阿哥和他在什么地方见过后,他心里想道‘你不是知道亚凡要来,你才找上门的吧…’
在连晋想着时,那几个青年的身边一下多了不少人,竟有二十人左右,一个年龄在这群人中较大的人对着连晋叫道:“招惹了我们君王会的人,就算走到天脚下也要索了他的命。”,这人宣传了一下他们的威武,就叫身边的人向连晋动手。
连晋他是不想惹事,不想打架,但他更不想被人打,唯一的办法就是打倒这些人,他一拳一肘一脚把先冲上来的几人放倒。
那些青年见连晋好像只抬抬手就放倒三个,都是慑了慑再冲上来。他们的帮规严厉,被连晋的拳打倒下受些伤那是光荣,若不冲上去受点伤,完好回去,就会被惩罚和被人看不起。
反正怎么都要受伤的,还不如给连晋打伤来得光荣些,有这样想法的人,他们只顾着冲上去,手上的家伙都忘了举起,因为他们在祈祷着连晋下手轻点和快点打中他们。有人是那样想,也有人正的想跟连晋拼了,拼赢了就上位,输了也不受罪,但有这狠意的也只有三两个。
连晋见那些人像是直接冲上来等他拳头的,他也不和这些人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