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伸手摸摸怀里那仅有的几颗碎银子,也像人家那样摸了点随便放了最后那桌上,心道:“如此贵,再不要听来了。”转身便要离去,哪想刚抬脚,却听那老头的声音道:“小兄弟稍等一下。”轩雨风也没大留意,当他叫别人呢,复要往前,哪知才刚一张步,却感觉身体一顿,,再也迈不下那步子,小血更是‘扑’的一下钻到怀,心里正惊,却是听那老头的声音道:“我说小兄弟怎么那么急呢,看你小子刚才有帮我的份上,就稍等会陪我聊聊了!”,轩雨风也是知道定是这老头对自己搞的鬼,虽听他这么说话,心里却也奇怪,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便试着问:“老头,他们不是也给的那么多吗?”
老头听他这话说来,稍微一愣又讶然道:“倒是好久没听人叫我这老头二字了!”说着还是叹气却不知道是勾起了他那般回忆,又伤感了些。轩雨风正感奇怪这老头怎么伤心了,却是头上‘啪啪’的被他打了几下,不过打的到也不疼,料他是做样子玩呢,这才听他道:“我叫你小子让我伤心,老头我可好多年没有伤感过了呢!”不过随着他这么乱敲两下,轩雨风身体倒是能动了,赶忙转过来看着老头,却见他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哪里像个该的老头的样了。不过更是看的不明白他是要干什么,只得小心的道:“老人家,你这是要吩咐我什么呢?”
老头嘿嘿一笑:“哪吩咐你什么呢,不过是看你刚才帮我说话呢,要请你去旁边喝几罐酒去…”轩雨风很想开溜,可是就刚才知道的老头的本事,可没自己跑是份,只得怨自己开错了口,不过好是他说要请客的,也还好!而小血也悄悄露了个头,却看到一旁猥琐样的老头,慌忙的又缩回了轩雨风怀里。
看来老头其实也不富裕,料必他也并不是很有口才,或许是刚才自己刚好看到了一些‘奢华’的听客,才是给了他那些钱来。老头才刚进店便大喊一些菜名,看来到蛮像这里的熟客,只听是‘剁椒鱼头,脆皮辣子鱼……’如此五道却都是鱼菜,不过却只是叫了一小瓶酒,轩雨风却迷糊了问道:“你不是说要喝几罐酒吗?怎只要了这小瓶呢!”老头却只是高深一笑道:“到时你自然知道,咱先吃酒,等会即可!”轩雨风知道虽不明白也料他不会再讲,专心等那酒菜的到来,不过片刻便是将那些菜全端了来,一见之下只见这青红搭配实是美观,再有那汤汁油水再自其上那飘散着的袅袅烟气里带出的阵阵香味,轩雨风本来这两月来就没曾真吃过好吃的,先前吗钱那是偷来吃的,当然是不能有多少好的,再他身上的那些瓶也大多空了出来,没了调料,便他以前能烤出再美味的野猪,又能如何呢?而后那猴脸事后到留了些德,落下几许银子,不过恼人的是其中却有一块最大的银子还闪着微弱的金光呢,看似非常珍贵,轩雨风本以为该够自己吃好点了,不过却哪知最后居然没人肯收那块,这来那些银子算来算去也就刚好足够一路赶到云雾山还得省着花才行,吃好的愿望自是落空。此时忽然看得这些巧妙搭配色香味俱全之食,只觉口里口水已经是多的不得了了,再也忍不住,也不待老头吩咐,赶忙取了筷子直奔那感觉最是好看的‘剁椒鱼头’,也没注意老头看他直看的发愣的眼神,赶忙塞了口里,哪知才一入口却是感觉辛辣的很,马上就感觉那鼻涕眼泪的直要往上涌了来,也顾不了那么多,慌忙趴在桌上,‘哇’的一口吐了在地下。本来他自小到大一直生活在‘幕水村’,从未吃过这辣椒之类辛辣物事,这本来第一次吃,又那般慌忙样,本来才上桌蒸好的,又是很烫,这又辣又烫加在一起,猛然一激,那能受得了。慌忙的吐了便想找了水来漱漱口,解解辣,眼睛一扫便看见桌上那一小杯,端了便要往嘴里送,却听老头睁大了眼却又有些坏笑的看着他道:“哎,小子。等等!”轩雨风此时哪会听他言何,一口先灌了解了辣再听不迟。哪知这一入口顿时感觉又是一股辛辣之味复加了在原本烫辣之感上,更是不得了,复是一口吐了出来。连忙用手一直在嘴前连番扇了起来,一面怨怨的瞪着直是笑嘻嘻的老头,老头看到他那样子才解释道:“我刚才便要提醒你那酒是不可以解辣,反而更是要助长辣味的,你却不等老头说,客是怪不得我啊!”
好是一会轩雨风才算是辣了过,老头便要给他倒酒,轩雨风慌忙便要阻止,不过他哪有老头的速度快,他才伸手老头已是满满给他斟了一杯。老头也不理他自顾的端了酒杯道:“刚才还要感谢小子的好言,干了,咱算谢过。”
轩雨风本来酒还未曾吃过酒,刚才才知这酒是那般辛辣,刚遭了那罪呢,此时又要喝,不过听他言,却是端也不是不端也不是,只得开口道,“老头,你刚才也看见了,我不曾喝过酒的,实不敢再吃了!”
“那哪行啊,这男人第一次喝也都差不多这样,不过到后来,这男人们却是没人可以离开它咧……”他本想再逗逗轩雨风,笑眯眯自顾喝酒,一边看着轩雨风,蛮想知道他该如何。而正当他怀着那心的时候,却见小血自轩雨风胸口冒出个脑袋,四下打量半天,好是瞪了老头一会,见他并无留意自己,这才敢自轩雨风胸口跳了到桌子上。瞪了那些菜看,也道是什么样的主子便该有什么样的小鸟了,只见他也是和轩雨风一样,挑中了那道最好看的‘鱼头’,不过徘徊在那菜面前却又看了看二人,一嘴便叼了下去。
老头喝轩雨风二人本来都憋着,就想看看它被辣呢,见他终是吃了下去,满以为它该也会被辣的不成样子,再也忍不住俱是笑了起来。却见小血先第一口吃了,顿时将嘴张的圆圆的,看着笑着的轩雨风,好像是怪他又在捉弄自己,不过却只是看了眼,却是复又低头继续在盘里吃了起来,再看他样子,俨然还是在享受那种辣味,好是吃了会,才又见他在桌上踱步似的,见了那酒杯,也不知道是不是口渴的缘故,直接就喝了起来,直到喝了满满一杯,才抬起头张嘴深深的呼了口气,很是陶醉于那种酒味之中的样,更是将旁边一直要看他笑话的二人,看的直瞪眼,吃惊不已。不过他喝完了却还似并不足,两眼直直盯着老头面前那酒杯,老头复又给他斟了喝,如此三杯,才见他步履有些摇晃了,扎到轩雨风怀里又睡觉了去….
小血也醉了,二人一时无话,互相打量着对方,也不知道都是在想着些什么。好久,才听老头指着轩雨风怀里的小血问道:“你是怎样得了他来?”
轩雨风听他问小血,自然是不明白,却又不好不答只得道:“无意中在一山窝里捡的。”
老头两眼一瞪:“捡的?”
轩雨风心里一颤:“是啊,捡的,怎么了?”
“我到也想去捡了一个来,”老头带着些叹息,却又话锋一转:“你怎么都还没问过我是谁呢?”轩雨风一怔,道:“那老头你叫什么呢?”“我……贫道零银道长是了!”
“哦,零银道长。可是我知道你道号该怎么样呢?”轩雨风淡淡的道。
零银一愣,却是喃喃的道:“是啊,该怎样呢?”不过旋即又高深一笑:“也指不定该有知道我道号好处的时候呢!”再看轩雨风那一脸的不可信样子,:“不信?把你手拿了来我瞧瞧!”
早闻这江湖术士多会些相命之术,只是又听闻这其中骗人钱财者倒是居多。不如先试他一试,想此便道:“你若真有那般本事,便先来算算我打此是自何方来,又往何方而去?”
零银自然知道他是要试自己本事,看看他那身打扮,会心一笑“你该自北方而来,往云雾山而去,可对?不过要明晓再多却要看面相,手相,再知生辰方可参详得准确些,若不然差误了,你自又说我不过玩些欺人的把戏了。”
轩雨风一想也是,便将手予他,零银一看,却见他手掌纹路竟是非同一般,只在那生命线只开头稍微一现,而后便是似有若无的一段,也无法判别出什么。
轩雨风见他端详着自己手掌纹路,竟是一瞧半响,眉头紧锁,满是深思之样。因心想:这要盘算一骗人完满的话看来还是蛮难,不过也等的不耐烦了些,出口道:“怎么样,骗人还是难吧?”本以为这话说了零银该要狡辩几句才是,哪知此时零银全被他手心纹路之怪吸引,不解。哪里有注意他的话。只是淡淡的道:“你名字如何,生辰几许?”
轩雨风见他作了严肃态,也不好再说,便依名,和生辰道出,又让零银参详一阵才听他道:“你这生辰,姓名可是准确了?”
轩雨风猛听他这问,心底一怒:“哪有你这般问人姓名生辰可对的人?算不准便罢了,又何苦如此赖人?如此也懒得再说考验你本事的话。”
零银嘿嘿一笑:“你也先别急着说这些话。听我来分析分析。先说你这名字风雨二字,大有飘摇不定之意。而观你这掌纹,生命线太过怪异,观来你不该于这人世之样。这两者到是吻合。不过却与你所说的生辰却大不相符。是以我才此一问!”
零银这些话本说的不大详明,轩雨风却也大题了解,心底一松:“我这生辰确是不真确的,便我自己也不知道呢,刚才也是试你一下,看你有那本事没呢。”
零银一愣:“倒吗看出来你还会这,不过现在可看出来了?刚才观你将来该有一番磨难呢,不过我是确看不出来这磨难之后又该是些什么?说回来你是不是该认为认识我也该有好处呢?”
听零银此言,轩雨风轻然一笑:“以后的磨难还不知道多么远呢,此时哪里顾得?既然你有这本事,该先帮我解决一近难才好呢!”
零银愣愣的:“小小人儿倒是看得真切了些,望后来不变才好。却不知道何事呢?”
轩雨风默然笑笑:“谁知道呢,不过前些时日我们分开了,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好?”又将轩梦婷生辰给他。
这算来却是容易,零银不过简单一想便道:“如此比该算的几人呢,他们一切都好,不过再细我却不好说破,全看你们造化如何!”微顿瞟瞟醉倒的小血又道:“我们相逢也算缘,再看以后是否有缘了。好好照顾那只鸟吧,”说完径直起身去了,只飘渺一丝声音传来,道是:“血鸦现,天下乱!”
轩雨风见他远了,也听不大清楚说了什么,才留意身前二人的菜桌,还没付账呢。摸摸身上仅有的些许银两,恨然看看前面,无赖的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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