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岗位注意，各岗位注意，找芳芳，找芳芳，对，就是那个芳芳小姑娘。”
吱，保安举起了对讲机。
“找到啦，找到啦，拜托，帅哥，不要再叫啦，我马上领上去。OK！”
芳芳走进108号甲时，刘山正斜靠在沙发上，似看非看的盯着墙上的幕布。宋朝的脸，几乎贴在电脑屏幕上，嘴里念念有词，手指头劈里啪拉的敲击健盘。
“报告，宋总，芳芳送来了。”
“爹！”
“芳芳！”
主持人抬起头，微皱眉，对芳芳露齿一笑。
“芳芳，迷路了？没事儿，还不太晚。请进来坐吧，老站着干什么？”芳芳就轻轻走进，坐在刘山身边。
宋朝又问。
“你爹爹都给你说了吧？”
“说哩。”
“好！听得出你很高兴，这是个好兆头。
不过，我还是得事先提醒你。
训练是艰苦的，不能哭鼻子，也不能半途而废，合同上写着，费用不能退哟。”“我知道，网上都有哩。”
“芳芳会上网，真是聪明伶俐啊。”
主持人夸。
“这也说明我和沃尔先生都没看错人。
好！幕布上是培训计划，你和你爹爹认真看，认真读。然后，我们就签合同，是吗？”
芳芳没回答，而是扭过身看着爹爹，这是大事儿，应该爹爹作主哩。
“好的，我们在看，宋总，您忙您的。”，宋朝又凑近电脑屏幕，噼里啪拉的敲击健盘去了。事实上，父女俩看了半天，也似懂非懂。
刘山期望着女儿细细读。
芳芳呢，则指望爹爹拿主意。
父女俩读了老半天。
芳芳悄悄对刘山说：“爹，培训一年，费用就是十万，这太贵了哩，我们学不起，能不能给主持人说，减少点行不？”
“唉，我该说的也说了，能少早少了。
芳芳，这是贵族培训，只要你能学出来，爹爹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供你培训。”
刘山摇摇头。
瞟瞟一直伏在电脑屏幕前的主持人。
又催促到：“芳芳，你识字儿比爹多，快认真看看，有什么不妥的？”“我看了，差不多了吧。
也就是由“三色”魔鬼培训班，培训一年，培训内容；走路，说话，唱歌，跳舞，交际五方面，费用10万块。
签合同时一次性缴清，不退不补也不包括人身保险，其他费用自理哩。”
刘山又看看女儿，骨碌碌的转着眼珠，在想什么？
芳芳也眨巴着眼睛。
想想，又悄悄说。
“爹，这合同是不是请胡伯伯给我们看看哩？胡伯伯是局长，比我们懂得多，见得多。”“不找他。”刘山生气的瞪女儿一眼。
“离了他莫非不活？我们有我们的自由和看法。哎，芳芳，这钱你给你胡伯伯讲过？”
“没哩。”
“真没？”
“真没哩？”
刘山不信任的瞅着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