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就是有这颗鸠占鹊巢的心,也绝无这个转正替代的机会。
走投无路,一身病起和面临绝境的刘山,便故意制造出许多花花接近迟局的机会,最终,花花如愿以偿,好干部没有淌过美人关,一头栽进了美女的石榴裙。
当刘山“偶然”撞见二人幽居,从床上掀开二人的被盖时,一个深爱着自己老婆,却长期被蒙在鼓里的男人,那种喷血的惊愕与愤怒,表现得排山倒海,淋漓尽致。
由此,刘山达到了目的。
迟局赔偿他了三万元的精神损失费,并承诺只要自己在位,就永远聘用二人云云。
不久,刘山的腰尖盘越来越疼痛,终于只得躺在床上。
使得他不得不暂时回到黄土高原,三万元的精神损失费和伙食团提前预支的一年工资,倒正好派上了用场。
谁知回家这一躺就是五年。
这其中,花花回家看望过父女俩二次。
可没住上三天,扔下几千块钱,掉头就走。
虽然对女儿和乡邻们的名义是,为了芳芳和重病的刘山,不得不匆忙离去打工赚钱,但是,心里雪亮的刘山,根本就不相信她的鬼话。
知道现在的花花,迷恋的是城市生活和仕途正顺的迟局。
自己和女儿,在她心里早已经成了拖累和包袱。
曾经的狂热爱情,早已雨打风吹去,一去不复回;残酷无奈的生活,彻底击碎了贫穷的亲情;留给父女俩的,只是凄凉回忆和家徒四壁……
在痛苦绝望和愤世嫉俗之中,胡副局和花花,成了刘山此生最痛恨的人。
刘山完全忘记了,或者说是有意忘记了,自己在这场悲剧中扮演的罪孽角色。
他更没想到,由此会带给女儿一种什么样的畸形环境和心灵刀伤?
又是五年过去了,胡副局变成了迟局,刘山则越来越绝望和仇视,谁知,花花竟然意外死亡……
“迟局,考虑好没有?”
刘山打破了沉寂。
“这个场面,得由你来收拾。”
迟局瞧瞧对面床上的芳芳,瞟瞟房门:“刘山,你看我们是不是到外面聊聊?”刘山大咧咧的挥挥手:“不用!我的女儿我知道,睡着了,打炮都吵不醒,你怕什么?”
迟局擦擦自己脑门。
“我有什么好怕的?唉,刘山,你冷静点行不?我们是在商量解决的办法。”
“我自己腰椎盘突出,还有需要一个好学习环境的女儿,我不正是在商量吗?”
刘山抱住了自己的胳膊肘儿,瞪着迟局:“可以告诉你,我这次带着芳芳来了,就没打算再回去,明白了吧?”
看来,迟局也经过了一番慎重考虑,不露声色的点点头。
“请说下去,我听着。”
“你呢,很文化也很莫测高深,我要说的,你应该全知道了,还是当官好哇。哎,昨天你的丰田不是被撞坏了车头,今天开的另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