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雪!你奶奶的是不是疯了!”外面是疼痛的嚎叫着,我用脚顶住门的姿势虽说霸气,可是用不上力度,索性我就倚在门上,使劲的顶住门,顺手在包里拿出笔在他夹住的这只手上写了一个大大粗粗的“贱”字。
我左看又看,觉得自己很是满意,我淡定的把笔扔在他的脸上。深呼一口气说:“是的,我的确疯了。上一次我跟你说什么了,把你小弟弟切下来贱卖,看来你是想试一试?”
我起身,他立刻把手缩了回去,之后门也随之关上。
中间隔着这个门,我看见他的模样也被门上中间的窗户弄成一个个小小的方块,我说“小潘,我跟你说过,请你滚出我的视线,永远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他还在捂着手,满脸的痛色。
“我们之间早就完了,还有什么屁话可说的,还有,我们都分手那么久了,结果你此时此刻来找我说我们谈谈?哼,你好意思吗,我告诉你,你休想让我在去帮你解决什么事情,你别做梦了,你爱去哪就去哪,别再这玷污我的眼睛。”
“慕容白雪,我他.妈的最烦的就是你此时此刻这幅德行,哪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小潘忍着痛几乎咬着牙说,“我今天过来找你,是因为我今天回学校去看看以前的老师,然后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我认为我们还是能做朋友的……”
“是啊。”我冷冷的截下他未说完的话,“曾经的回忆的确很美好。不过小潘,越是去像曾经的没好,我就越觉得我特别的可悲。你做了那样的事你也好意思和我说做朋友?”我冷笑了一声,脆弱的女人就是很可悲:
“除非我慕容白雪曾经没爱过你。”
爱过,才是最深的伤。
门的外面也变得寂静了。
“所以。”我竖起中指对着小潘说,“滚你妹啊朋友。”
迅速上楼,打开门。
我没有我去看灯,我太熟悉我的房间了,穿过客厅,走进卧室,无力地躺在床上。我此时此刻累的连脱鞋的力气都没有了。
明天要是放假就好了……我闭上眼睛,心里不停地狂喊:姐他.妈的快受不了了!死那龙你开除我吧,开除我吧!
我万万没有想到,这眼一闭一睁一个晚上就过去了。吓我一跳,赶紧爬了起来,抓过床边的小闹钟上的时刻,顿时我就觉得我的脑袋大了好几圈,都快八点五十了,九点我和供应商他们约定好要见面的。!
我匆忙的洗了一下,一边弄一下昨晚穿着睡觉的外套,一边抓起包包就向外面跑去,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南宫沐雨打过来的,说皇甫子晓他们的单位这个周末要开个舞会,要我去参加。
丫的,我脾气顿时就爆发了,不分青红皂白的把她一顿臭骂,大概是:我天天累得要死为了饭碗到处去奔波,你倒好,成天竟捉摸着要去参加狗屁舞会,你是不是没跟人都像你一样一天不愁吃不愁穿的有男人养着吗?你姐我不去,没那闲工夫!
南宫沐雨觉得莫名其妙的,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是不是大姨妈今天来了?”
“草!狗屁大姨妈,我的大姨妈都没时间来!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这正赶时间呢”
“等一下!”南宫沐雨接着说,“可是皇甫子晓他们单位也邀请了落子风,他也会来的。上次你们之间不是有进展吗吗?抓紧时间啊,把他拿下。”
南宫沐雨还不知道纳兰梦哲的事,还努力地把我和落子风往一起牵呢。我心中暗骂,他就是我的克星,有他的地方就一定有我的灾难,我才不会去呢。
还免费等我拒绝,南宫沐雨突然问到:“对了!小潘最近有没有去找你?”
我挑了一下眉:“你问这个干嘛?”
“皇甫子晓他们单位最近这个项目好像在找合伙人,恰巧这件事是皇甫子晓负责的,此时此刻最最有竞争力的就是落氏和潘杨他们这两家外企。如果他此时此刻去找你估计也没按什么好心!你别见着他就心软了”
我沉默了一下:“你还真以为我傻呢”
“我知道你不傻,我不就是怕你这个独守闺房的女人耐不住寂寞吗,抵挡不住他的诱惑哦!所以呢你就快点把落子风搞定吧!”
“你少在哪给我牵红线了,姐此时此刻是有男朋友的人,那个人不是落子风。”
电话那段变得没有声音了,紧接着就是倒吸气的声音。我发觉她要发飙了立刻挂断电话,果断的把手机调了静音。
拿着手机,居然开始发呆了。
曾经的回忆?
曾经你妹啊。
和供应商约好的时间还是晚了十分钟,不过幸运的是今天见面的这个人是个比较和善的中年女士,没有不满,在事情谈好后,快要离开的时候,他她忽然对我说:“在外面自己一根人好好照顾自己,尤其是女孩子。”
我听得有点蒙了,不过还是微笑着说好。离开会议室,看见会议室对面的玻璃上的自己,突然发现我都可以当国宝了,圆圈黑可以和熊猫媲美了,我默默地叹息了一下。
这费心费力人生啊!
终于忙完了一天,浑身酸痛的要死,回到家后,我以为南宫沐雨会被我早上的举动而晚上直接杀到我家里等我,令我没想到的是她给我到快到四十个电话时,没有了音讯。
我高兴地想终于可以回家安稳的睡个好觉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在安静中度过,这种平静总会让我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没有小潘的纠缠,也没有南宫沐雨的拷问,就连纳兰梦哲每天雷打不动的一个电话也消失了。
突然觉得我的世界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了,每天白天忙碌的工作。在我以为这样安静的生活会一直这样下去时,南宫沐雨突然在半夜三更的敲响我的家门,同样也打破了这份宁静。我迷迷糊糊的去开了门,当我看见站在门外的人是她是我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此时此刻……此时此刻是去给人家当侦探还是去情报局了?”
推开我她直接走进了屋,她取下那这个几乎照住她真个脸的口罩,按了一下灯的开关,一阵检查后,把那个黑色衣服的领子抚平了,盯着我严肃的说,:“慕容白雪,通过我这些天的观察和跟踪,你骗我,因为你根本没有男朋友。”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