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跟了你好多天了,根本就没看见你和除了工作之外的其他男人有过一丁点的接触,你说你谈恋爱?看来你是和鬼恋爱吗?”
我抓了一下头,真是有种给她踹出屋子的冲动。
南宫沐雨把手往腰上一叉:“所以,要么明天你带个男人给我看看,反之就和我去舞会。今天晚上我就小憩在你这里了,你休想逃跑。”
南宫沐雨虽然昨天说的信誓旦旦的,今早我要是不叫她,她估计得睡到太阳晒到屁股才起来。
南宫沐雨朦胧中住住我的胳膊说:“嗯?”一种跟男人撒娇撒惯了的语气,立刻把这房间的空气都弄得暧昧不清了。我脸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立刻甩掉她的手:“以后我不允许你和我睡在一张床上了,弄得我感觉贞洁不保一样。”
她揉了一下眼睛,慢慢的清醒了:“是雪儿啊,今天是周末你不用上班了吧?”
我边弄头发边说:“像我们这样的设计师没有周末可讲的。”
“你就别去工作了,跟了你这些天你不累我都累了,也不差这小一天了,休息吧。”
“那不行,我今天跟装修的师傅们还要商量些事情呢……”
南宫沐雨叹了一口气:“慕容白雪啊,你说每天你都累成这样为了什么呢?你去看看自己的脸色,你是不是想过度劳累到死吗?”南宫沐雨坐起来,温柔的说:“我经过那次流产后我什么都看明白了,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也就是你身边的那几个人能去帮助你。我们一辈子不就是那样吗。对父母好,有一份休闲的工作,有一个男人,一个家和一个孩子,如果幸运的话有几个闺蜜。还有奢求什么呢。”
这话南宫沐雨说的倒是轻巧,他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那些都都有,一个舒适的工作,一个是她如命的男人。自然这话她就说的底气十足,可是我没有。我一边收拾着包一边微笑着说:“因为南宫沐雨有皇甫子晓,而慕容白雪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所以啊我才会让你找落子风的啊!”
我叹了一口气说:“为什么你总是跟落子风过不去呢,他哪里好啊,,难道我除了他就嫁不出去了吗?”
这时南宫沐雨突显兴致的说:“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啊,在我订婚那天我特意给你观察了他一下,落子风他总是看着你。我想他对你是有点那个意思的。”
我抽动一下嘴,心想,估计他是觉得看我那天出丑就如同看稀有动物一样的稀有吧。
南宫沐雨又说:“即使你再怎么努力,手里也就是多那么几个毛爷爷的脸。你看看你此时此刻,真不是道到底什么?更何况你是个女人啊,弄得自己跟个要买房子一样的苦逼一样的青年一样。”
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我话可说。最后只有换个话题说:“我的妈啊,你刚二十四岁啊,怎么说的像我奶奶一样呢,嗯?你不是说想见我的男友吗?你去联系他吧,他要是去我也会去的,如果他也不去,那就算了。”
我顺便把他的联系方式写在了便利贴上贴在了他的脑袋上,拿起包便走了出去。
我以为,如果南宫沐雨非得让我去参加那个什么破舞会,那纳兰梦哲就一定算是我的一个挡箭牌。
我自己偷偷地想了一下,之所以落子风那么讨厌我,或许就是我和他曾经的那个一夜.情的事情,你害怕我会赖上他。我估计他这样英俊并且有时家财万管的人一定是碰到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才会对我万分的戒备。
我把纳兰梦哲领到他的面前给他瞧一瞧也是好的,省的他总是把我当带有传染病病人一样的防着我。
和装修的师傅们一直忙到快中午,纳兰梦哲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淋雨去见过她了,他说今天晚上可以陪我去舞会。不过他一会还有个手术,估计会晚到一会,说让我和淋雨一起过去。
我也没想那么多,就匆忙的答应了。如果我早点知道纳兰梦哲所谓的晚一会是玩那么长时间的话,我宁愿在他的诊所的停尸房里等他,也不会跟南宫沐雨一起过去的。
快到晚上五点的时候,南宫沐雨开着车就到了我单位门口。他看了我一下说:“慕容白雪,你怎么就找了一个这样老实巴交的呢?这样的人以后不就是都得被你欺负的连个屁都不敢说的人吗?”
我撇了一下嘴,没搭理那番话。
她也没多说什么:“走吧,快点回家换个衣服。”等我回家换完衣服大约都快七点了,我饿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一道会厅就把南宫沐雨甩开了,拿着吃的在角落里吃着,本打算等纳兰梦哲一进来,我就挽着纳兰梦哲到落子风的面前走过。
可是所有的事情远远地在我意料之外。
当小潘牵着那个第三者的满身风骚味洋女友走进来时,我真是恨不得我就是个瞎子,如果我不是亲身的体会过,我永远都不会把我对面的那个着装整洁一脸正派的他,和那天他让我打的狼狈不堪的人联系在一起。
等了半天,现任的男朋友没等到,可倒是等来了前任男友。
我在大厅中寻找到南宫沐雨,看见她正好在和皇甫子晓说话,看起来面色有点尴尬,估计她是看见小潘来了。
我转身走到了卫生间,想想也该知道的,皇甫子晓的单位正在召集合伙人,只是还没定人选,都请来了落氏,可定也得请潘氏。
我一个人在镜子前面站了不知多久,我不知道鼓了多长时间的勇气要出去,可是脚下就像被胶水顶住了一样,无法迈出脚步。我看了看镜子里的脸,又看了一下今天这身美丽的衣服
即使这样妖艳的浓妆也遮掩不了我脸上的憔悴。我自己也知道我没有倾城的容貌,可是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一个佳人的。
我不害怕面对小潘,可是我……
也许我只是没有勇气去面对把我打败的那个女人吧。
“呜呜……”细小的哭声不只是在哪里传出来的,我这个偌大的卫生间里把我浑身的汗毛都听的竖立起来了。
从这个镜子里我可以清楚地看见我后面整个卫生间的布局。空荡荡的,只是那个女子哭泣声却没间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