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的训练多了起来,野帮的家伙们简直是谁有空谁就折腾我,最可怕是老三,他训练人简直是一套一套的。最开始让人和我对打,然后训练我的反应。我很慢,他就老骂我。接着吩咐几个女警循环“调教”我,捏我的关节,又捶又捏的。
我疼得不行说她们这是虐待啊,那些女警就笑起来:“这是快速让你关节适应的捷径,忍过去就好了。
我疼的几乎不能动弹,到了第二天关节全都肿了,尼玛呀这是什么鬼!
就这么忍了一周,关节的肿痛也渐渐减轻了。老三瞅着,就拉着我用车载着我去一个什么什么鬼的训练场。
像是训练新兵的,妈的把我拉在一群人中就让我突围。前前后后十几个人啊,直接涌过来一顿乱打。我被打的七荤八素的找不着北,老三还在旁边喊着挺住啊九姑娘。
然后几乎每个周末都有一天要经过这样的惨痛。连着两个月,那里的新兵蛋子们的攻击我不知不觉都能躲开了。也许是疼痛迫使我躲开,反正身体也灵活了不少。
每次突围的时候最后都避免不了一身的伤。那些新兵蛋子最开始还对我手下留情,后来简直是往死里打。趴在地上的时候我还看着老三在旁边指挥着他的兵,来攻击我,不由的喊:“你好歹指点下我啊!”
他白我一眼:“我这就是再指点你分析你的弱点啊。”
oh,shit!
好歹最后老三破例带我去射击场教我使枪,否则我肯定要和他闹。使枪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开始他只让我端着枪,一端就是个把小时。而后第一次开枪射标靶的时候,巨大的后劲震得我虎口发麻。
不只是老三,老五简直也是极度热爱折腾我,从开始的跳舞机到后来教我练瑜伽,整个人都是崩溃的好吗?!
我说打架靠的上瑜伽啊,她只是噙着笑看我:“瑜伽有助于你的柔韧度,对你学任何东西都是有帮助的。”
好吧,我学。
劈叉时简直是疼哭我好吗?!把腿绕在脑袋后面简直不是人做的好吗?!你给我看视频证明有什么用!反正姐姐我就是做不到啊!!!
我忍着满腹苦楚,咬着牙让老五帮我放松身体,她还戏谑的看我:“你这样子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我一咬唇,眼泛泪光:“你还我清白!”
“得了吧小尼姑。”她爱怜的看着我光秃秃的脑袋,然后噗嗤的笑了出来。
我累个擦你不能嘲笑我的缺陷!
三四个月之后我已经可以做到上述那个动作,甚至更难也是可以的。老五夸我:“还可以,比得上我八岁的时候了。”
我宁愿不要她这夸奖。
老四的擒拿术由于我悟性太低,学了三四个月都只见着皮毛。他迫不得已告诉我人体的的必要缺点,说:“你就朝着缺点打吧遇到对手强的这点还能保命。”
我一怒就要骂娘,他转眼又让我去提着桶装水上下楼自己浪着玩。
好,为了学我忍。
于是我被他指使着非得用两根手指提着桶装水上下楼梯,简直是折磨,我刚开始根本提不起来!十根手指被磨出密密麻麻的血泡,又疼又痒的。到最后我的手上都有了茧,那种情况才渐渐好转。
最后我又找着他让他为我“献身”。根据他给我的册子一点点的记牢人体的每个关节,然后准确的知道自己使多大劲才可以掰断别人的关节。
我感觉我简直没了女孩子应该有的文艺和柔弱,一用力手上的肌肉紧紧实实的,人家一笑完全是一笑倾城我笑得就跟老六一样猥琐。人家一头秀发想着法的变发型,我连假发都懒得带光秃着脑袋的满条街跑。欧人家出口就是可是,哎呀,亚麻得,我一开口就是我擦,你妈,滚蛋,王八犊子。这样剧烈的反差导致我的异性缘很好,是那种一群人对着你说黄段子的那种异性缘。
时间长了我头发就开始长出来了,感觉像是春草一样毛茸茸的。这倒是老二形容的,他说我从一个野姑娘成了假小子,但好像还是做假小子更适合些。好在现在已经像男式碎发了,看上去也让人能够接受些。
我也考上了一所还算好的高中,恰好的是许慕依旧和我同校同班。他对我的头发突然没有的事实打击很沉重,但多数都是嘲笑我。不过好在他不是个头发协会,还是帮着我补习硬是带着我跨入了高中的分数线。
老七昌生不知道怎么的不带去执行任务了。他只是在深夜站在窗台沉默的看我,然后就离开了。偶尔见得他一次,他摸着我耸立的头发,笑着说:“可别再冒险了,不然下次掉的就不是头发,是脑袋了。”
我说没那么严重吧,他只是眯着眼不说话。
我问:“什么时候可以再带我去执行任务。”
他说:“等你头发长长了再说,现在带出去丢人。”
我气得就要打他,他嬉笑着躲开又猛然跳出窗外消失了。
我没了家里的资助,又去外面打工。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按部就班的在进行,我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哪知道身后莫名的一只手推着我前进,硬是让我走上另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