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喻解了金堤关之围,在徐黑虎热情的招呼下,来到总兵府大堂之上,分宾主落坐,喝着茶,略微休息下,既询问着金堤关如今的状况。
徐黑虎面带恭敬之色看着声名雀起的明喻,站起身,一礼后严肃的说道:“金堤关内百姓丝毫无损,只是属下的兵丁伤亡很大,十去七八;城墙严重损坏,要修补完善,需一段时间。”
明喻点了点头,仔细的打量着站立于眼前的徐黑虎,真是人如其名,黑黑的大脸,环眼,身材高大,配上黑战甲,猛一看,甚是威武;明喻摆手示意他坐下后,对其一笑,谦虚道:“徐将军为守此城,日夜操劳,甚是辛苦;怪就怪子成来晚了,害得众多将士白白牺牲,罪过啊,罪过!”
徐黑虎见明喻如此话语,连忙站起,摆着手,羞愧的说道:“不,不,不,此时不能责怪明帅,如当真要怪的话,也只能怪我徐黑虎领兵无方,才累的兵众白白送命!”
张称金见二人都在自责,哈哈一笑道:“姐夫,黑虎兄弟,你们两就不要如此了,现今金堤关之围已解,还是想想如何修建完善吧!”
明喻听张称金之话,觉的有理,点了点头,对着张称金道:“既然兄弟如此说法,定然成竹在胸,我看金堤关之事,就由你辅助徐将军一起料理吧。”暗喜把如此烫手的山芋丢给了张称金,这样他就可以在金堤关享受一下悠闲的假期了!想完后,明喻装做一本正经的模样对着张称金道:“时间上很宽余,兄弟你不用多考虑,只要记住,质量才是根本!”
没过多久,明喻寻了个借口,跟随着徐黑虎的管家去别院休息了。
徐黑虎见明喻离去后,一把抓住张称金之手,亲热的述说着离别后的思念之情。
悠闲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眨眼三月过去了,徐黑虎在张称金的帮助下,防御攻势逐渐的修复完善;士兵的招募与训练,也在张称金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金堤关内到处洋溢着重建后的新气象!
每当众人围坐在大堂之上,明喻都要把张称金夸讲一翻,称他是文武全才,当世能人;直把张称金夸的面红耳赤,抬不起头来才算结束。直引得堂上众人哄然大笑!
………………………………………………………………
这日,明喻围着金堤关散步回来,刚一踏进大堂,就觉气氛不对;看了看堂上众人,见徐黑虎耷拉着脑袋,低头看地;雄阔海眼睛看着横梁,时不时的唉声叹气;再一扫明侧的张称金,明喻立觉有大事发生,仔细打量张称金,只见他面带哀色,双目通红,泪光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转,紧咬着牙,握双拳,浑身颤抖的看着他;明喻连忙问道:“兄弟你怎么了,出了什么大事?!”
明喻不问还好,一问,张称金大叫一声“姐夫”扑到在明喻脚前,放声大哭!
明喻见张称金如此模样,焦急万分,连忙弯腰搀扶起他,急声问道:“说,出了什么事!”
张称金抬起头,流着泪,哽咽的,断断续续的说道:“两..两…位…姐姐…..出……出事了!”
明喻一听,吓的魂飞天外,心中的不祥越加厉害,见张称金说的不清出楚,瞪着双眼,厉声吼道:“你给我说清楚,清娘与紫嫣到底出了什么事!”
一旁的雄阔海见张称金悲愤异常,恐他说不清楚,长长的叹了口气,用悲愤的语调对着明喻说道:“刚接到瓦岗急报,两位弟妹,被人害了!”
“什么!”明喻不听还好,一听犹如五雷轰顶,呆立当场;手按在明胸,只觉得胸口巨痛,如万剑穿心般!紧接着腹内一阵翻涌,一张嘴,喷出一道鲜血箭,双眼一翻,仰面栽倒在地,人事不醒。
张称金见明喻昏厥在地,心中更加悲切,急上前扶起倒地的明喻,刚一弯腰,只觉得天旋地转,双目一闭,也晕了过去。
雄阔海与徐黑虎见二人接连晕倒,焦急万分!雄阔海扑到明喻身前明手搂住明喻,右手探着明喻鼻息,只觉得明喻气若游丝,进气多出气少,暗道不好,抱起明喻,对着堂外厉声怒吼:“快请大夫!”不等回应,奔向别院;把明喻轻放在床榻之上,搓着手在床边来回走动,焦急的等待着大夫的到来。
大堂之上的徐黑虎,怀抱张称金,来到卧房,放于床上,在张称金胸口上,上下不停的推拿着,帮他顺着气。直至大夫前来,诊断无碍后,徐黑虎才把悬起的心放下。吩咐下人好生伺候,朝明喻别院奔去。
来到明喻房内,怕打扰大夫的诊治,徐黑虎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只紧张的凝视着大夫,见他右手搭在明喻脉搏之上,明手捋着白须,眉头紧皱,一会叹着气,一会摇着头,一副很难医治的模样。
一旁的雄阔还见大夫如此模样,心中大急,在一旁不停的询问着大夫明喻的病情。
大夫把完脉后,没有言语,只是低着头在房内来回的不停走动,思索着该如何下药,在雄阔海与徐黑虎就快被大夫晃的两眼发花之时,大夫再次走到床前,再次搭上明喻的脉搏。一盏茶时间,大夫点了点头,舒展开紧皱点眉头,走到桌前,抓起笔,唰,唰,唰的写着。
雄阔海见大夫写完后,焦急的问道:“大夫,我兄弟的病到底怎么?!”
大夫一捋白须,道:“你兄弟得的是心病,病的很重,要长时间的静养;在这段时间内,不能再生气了,不然心房受不了,复发的话就是神仙也难救!”说完递上药方“去抓药吧!记住,用五碗水煎之,煎成一碗后趁热服下,先服五计,看看效果再说,切记这段时间千万不要再让他生气了!”大夫再次重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