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美的琴声伴着绝世好词,震撼着场内所有人的心灵(排除了明喻),待琴曲结束后,雷霆般的掌声夹杂着叫好声充斥着大堂。
柳一条这时站在椅子之上,不停的吹着口哨,叫着好。
丫鬟拉开台上的珠帘,迎春楼头牌——苏小小从容不迫的站起身,理了理衣裙,面带微笑的走了出来,朝着台下的人们欠身一礼,用清脆如黄莺般的甜美嗓音对着台下众人说道:“小小,献丑了!”随后走到了明喻桌前;苏小小对着明喻与柳一条甜甜一笑。
柳一条见苏小小朝自己走来,连忙跳下椅子,淫荡的目光直盯着苏小小,见她对着自己一笑,柳一条的三魂七魄一时间都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傻楞楞的流着口水的呆看着她。
苏小小见柳一条没什么反应,傻楞楞的看着自己,知是问他也是白问,丝巾一捂樱桃般的小嘴,轻笑了一声,对着明喻说道:“夏公子不请小小坐么?”
明喻看了看流着口水痴迷的看着苏小小的柳一条,心中暗骂没出息后,朝着苏小小呵呵一笑,合扇一指前方座位,点头朝苏小小示意着。然后在桌下用力的踢了踢还在发呆的柳一条。
明喻见苏小小微坐桌前,明手一抖打开纸扇,轻摇了摇,满面微笑的对着苏小小道:“小小之琴曲旷绝古今,夏某得幸一闻,真乃三生有幸。”
被明喻踢了几脚,略微清醒了的柳一条,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看着苏小小,猛吞了口吐沫,竖起大拇指附和道:“是啊是啊!小小之琴声悦耳,歌声优美,真是人间那有几回闻啊!我大哥说的没错!”
苏小小看着一副淫贱像的柳一条,心中鄙视了一把,不露声色的微微一笑,道了谢后,对着明喻说道:“夏公子夸奖了!”
明喻一合纸扇,注视着眼前的佳人,由上而下的扫视着,观之此女前凸后翘,几日未见欲发的可人了,强忍着不让口水流下,定了定心神,恢复平静后对着苏小小道:“赶问小姐,刚才所歌之曲甚是优美,不知此曲从何得来,何人所作!”
苏小小淡淡笑之,轻捋了捋垂肩的秀发,道:“此曲是小小从一云游之人口中闻得,问是何人所作,那云游之人面脸崇拜之色的告知小小,是:大魔国兵马副元帅,明喻之作。”
端起酒杯喝着酒的明喻,听闻之是明喻他自己所作,还引得别人崇拜,一时没忍住,噗,喷了柳一条一脸酒水。
再见满脸酒水,面带疑惑的柳一条看着自己,明喻连忙作揖赔礼,递上手巾给柳一条擦拭。
柳一条一边擦着脸上的酒水,一边奇怪的看着明喻,不明究竟,脑中满天的问号,但又不好在外人面前询问,只得强压心中的疑问。
苏小小看着狼狈的柳一条,强忍着笑意,美目盯看着明喻,疑惑的问道:“夏公子为何听闻是明喻所作,就变的如此模样?”
柳一条听苏小小的话语,也想一探究竟,正愁没有借口,见苏小小问起,连连的点头看向明喻,等待着明喻的回答。
明喻见二人疑惑的看向自己,大叫不妙,知其想知道其中奥妙,但不想曝露身份的他,心中十分焦急,怕一个回答不好,使他们更加起疑;只得慢慢的端起酒杯,心中思索着搪塞之词。
“说啊,老大!”
明喻在柳一条的催促下,面不改色的微微一笑,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后;面露不削道:“瓦岗山乃响马聚集之地,都是些五大三粗,目不识丁之人,怎能作出如此佳句;他们只会做那些杀人越祸之事;做词!忒!”明喻说完看了看两人的神色继续说道:“明喻!响马耳!他能作出此句,夏某断然不信!定是民间误传!”
一旁的柳一条听了明喻之言,想了想随即点了点头,目光扫了扫苏小小高高挺起的前雄,再次猛吞了口口水,带着肯定的语调附和着明喻说道:“大哥所言极是,我想定是民间误传了!如真有如此文才之人,定早居庙堂之上了,又怎会去做响马!”
苏小小见二人不信,也不争言,委婉一笑道:“真假于否,也不必过于计较;管他何人所作,只要各位公子大爷喜欢即可。”
明喻点了点头,喝着酒吃着菜,不再言语。
柳一条拼了命的讨好着苏小小,以求一做入幕之宾。但终未得所尝,心中苦恼之极!
在苏小小未来姑苏之前,柳一条常自许:少小常得胜,欢场无敌手!但自从苏小小定居迎春楼,见其美貌非常,就想一亲芳泽,但他可怜的愿望始终无法达成,苏小小总以诸多借口推委;常言道:强扭的瓜不甜,柳一条又不好意思用强,怕匝了自己的名头,加之明喻曾多教导过他要成为:有理想,有抱负,有情操的淫人,而不是下贱的淫贼。柳一条一听即奉为座右铭,每时每刻的提醒自己,顾每次对着苏小小都趁兴而来,败兴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