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明喻跃墙而去的单雄信一脸自责的对身旁的苏清娘道:“都是愚兄的莽撞,我这就把他追回来”说完急忙冲出‘销魂居’骑马四处寻找明喻。
空洞的眼神楞楞的看着明喻离去的围墙,苏清娘木纳的点头回应着单雄信,嘴里不停念叨着明喻离去的话语:炼金丹不坐禅,不为商贾不耕田。闲来写就青山卖,不使人间造孽钱!“难道他在告诉我,他无意功名利禄,富贵荣华,只愿隐居一世么?他为什么就不听我的解释呢!”捂着满脸泪珠的脸跑回了绣花楼扑倒在上前,放声的大哭。闻听此事的肖若兰急急赶了过来,怜惜的抚mo着苏清娘的秀发不停的安慰着。
再说单雄信快马加鞭从东到西再由南到北不停的寻找着明喻的影子,此时的明喻正病倒在三清观他那找的到,找了两天,明喻人踪皆无,想到许不远处三清观中徐茂功号称神算,不如清他一算明喻的行踪,打定主意后单雄信策马来到三清观前,小道士见单雄信来了连忙道“单师叔您怎么来了?我师傅在鹤轩呢,我给您通报去。”雄信进到了院中说:“二位道兄,小弟来也!”这个时候单雄信已然走进来,魏、徐二人都站起身来说:“单二弟,你由哪里来呀?请坐,请坐。”单雄信三人和魏、徐二人彼此见礼已毕,落坐献茶,茶罢搁盏。单雄信单:“咳!我心里有一件不痛快的事,来找二位哥哥来了。”于是单雄信就把怎么误打明喻明喻一气之下跃墙而走的事说了一遍;“徐仁兄,你给我摆一摆卦,占算占算明喻去那里了?”徐茂功一听说:“呕,原来是为这个事情,占卦是诚则灵,你要没有诚心,可就不灵啦。”单雄信说:“诚!诚!我是一秉虔心,求你给我算卦!”徐茂功说:“好!今天叫你们开开眼,瞧一瞧大拘活人的。可有一节,你得跪在桌子前头,面朝东南,闭目合睛,一心秉正地祷告说:‘明贤弟快来,明贤弟快来。’我在旁边掐诀念咒,施展法术,立刻就能把这位明喻给拘来。”单雄信说:“我跪下了,今天你要拘不来,我不但要打老道,而且还得拆庙呢!”徐茂功点头示意单雄信跪下。
单雄信来到桌子前面,朝着东南一跪,徐茂功说:“你闭上眼睛吧,我要施法了。”单雄信把眼睛一闭,心里还真是暗暗地祷告。就听徐茂功在旁边嘴里上着韵调念着说:“过往神灵呀,明喻的金身大驾何在呀?你在屋里闷儿着,是怎么回事呀!再不出来弟兄相见,可快急死人啦……”单雄信一听,愣了!心说:“明喻怎么在他们屋里闷着呢!睁开眼一瞧,由东里间出来一人,正是明喻。再说明喻在东里间躲避,一听徐茂功说他能够把自己拘来,心说:坏了,藏不住了。扒着帘缝儿一瞧,见单雄信在这儿跪着,又听徐茂功拿腔上韵的点明了说叫他出来,再不出来不行,只能尴尬的撩帘走了出来。感动的朝着单雄信跪了下去,呜咽的说道:“子成何敢劳动单大哥金身大架,子成罪过!”连连的朝单雄信磕头认错。
单雄信看着一脸感动的明喻点了点,一把拽起他:“走,现在就去找清娘,她一定会原谅你的”说着不容分说的拉着明喻出了观门。明喻被强拉着出了观门甩开单雄信的大手道:“哥哥,你就别为难小弟我了,我想找出清静之地好好的想想”看着一脸坚决不回的明喻单雄信无奈的点了点:“去我家吧,那里地方大,没人会打扰你的”不由分说的拉着明喻上马,明喻急忙道:“哥哥,我那匹马还在‘销魂居’能不能麻烦您……….”单雄信哈哈一笑表示没问题,这样两人合乘一马来到了二贤庄,单雄信吩咐下人准备香房给明喻住,自己暗谴亲信急速告之苏清娘。
在二贤庄住下的明喻逐渐的单雄信熟落融洽直至莫逆,每天被单雄信拉着不是聊天就是喝酒,没过多少日子明喻的酒量比以前好了很多;这天,单雄信的家人把‘妖怪’从销魂院带了回来,单雄信一看之下吃惊不已的问道:“兄弟,你这马叫什么?哪来的?”明喻看着一脸吃惊的单雄信平静的说:“此马是我师傅送于我的,是“汗血”因为长的奇怪所以就叫‘妖怪’有什么问题么?”
单雄心看着一脸平静的明喻道:“兄弟,可以啊,上八骏头骏在你眼中这么平常,如果是在外面,它可是万两黄金都难求的,兄弟可真是有福之人,哈哈”哈哈大笑的单雄心拉着一脸吃惊的明喻向朝花厅走去。
在花厅,多喝了两杯的单雄信心血来潮的拉着明喻来到后花园让下人准备香案黄纸要与明喻结拜,明喻看着对自己有如亲兄弟关爱的单雄信一脸感激后,恭恭敬敬的在案前拜了下去,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照顾好这位以后将要落难的大哥。
结拜完后,明喻恭恭敬敬的在单雄信身前跪倒:“大哥在上,弟明喻,诚心叩拜”连磕三响头后,被激动的单雄信搀起。
得知明喻栖身在二贤庄,肖若兰拉着不情愿的苏清娘赶了过来,正巧看见二人义结金兰,肖若兰拉着一脸尴尬的苏清娘,道着喜走了过去。此时尴尬的不止苏清娘,明喻也是一脸尴尬的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一旁的单雄信打着哈哈道:“都是一家人,这是干什么,走一起吃饭去。”明手拉着明喻右手拉着苏清娘大步走出后花园。
吃完饭后,偌大的花厅只留下了明喻和苏清娘;两人都低着头,偶而目光接触下又马上分开,大堂的气氛十分的尴尬;喝了点酒的明喻看着眼前如花的美人,有点心猿意马起来,轻挪着圆凳慢慢的靠近苏清娘直至衣服快要贴在一起才停了下来,仔仔细细的欣赏着苏清娘的美貌。此时的苏清娘实在受不了被明喻审视的目光,脸一下红了起来,眼角瞄着明喻生怕别人听见轻声的嗔道:“你不是不要我了么,还靠这么近干什么,起开!”酒壮英雄胆,也壮着明喻的色胆,他是呆了点沉闷点,但他又不是太监,如此佳人在前他又怎么忍的住呢;于是不理会苏清娘的质问,在桌下伸出右手一把的抓住了苏清娘的手道:“我怎么会不要你,大丈夫一言既出,四马难追,我答应娶你就一定回娶你的。”
被明喻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的苏清娘吃惊的看着眼前熟悉而又感觉变的陌生的明喻暗道:他还是以前那个被我捉弄的呆子么?正当苏清娘想要对明喻说话的当口,躲在一旁的单雄信和肖若兰一脸笑意的从屏风后面走出,单雄信戏谑的说道:“常言说的好啊,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以前我还不信,现在我真的相信了,哈哈”肖若兰也在一边帮着腔“是啊是啊,你看他们甜的跟蜜似的,他们两本来是要成亲的,都被你搅和了,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反正江湖儿女没那么多规矩。”单雄信拍手叫好,连忙吩咐下人去准备,晚间就成亲。明喻苏清娘无奈的看着两人都低下了头,但苏清娘的手还是被明喻牢牢的抓住想要甩开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