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又是欢喜一场空,突然变得无聊起来,那宫廷的太妃虽然难伺候,但是至少能给我赏银。钱本来在那个年代都是不可或缺的身外之物,何况这里封建思想根深蒂固,没名没分是小事,反正有钱才能吃饭,可是那进宫廷不是我说了算,而是人家高兴不高兴的问题。至于那个太子,我已经没想法了,想来他也感觉到我不再喜欢他,我龙喜喜本来就不喜欢他。
“银紫…银紫…”二娘的声音,我立马把神游的魂抓了回来,缓缓起身看见她气喘嘘嘘的靠着在门沿上,继续道:“银紫,衣服到了,衣服到了,我把姑娘们都叫来了,你跟我一起去‘绣花阁’看看,帮我弄弄,这衣服是你做的,自然你比我懂。”我微微点头,同她离开屋子。
上次我画了两个款式,所以这衣服有十件是旗袍式的,我就跟他们说这叫旗袍,还有十件是公主式的花蕾型袖子,我就跟他们说这叫花蕾裙。样子倒是蛮可爱,不过这些姑娘们的身材有些超乎我的想象,臀部都像碧水一样又翘又丰满,穿上旗袍后那衬托的、美的、性感的,我怕那些客人见了不是流口水而是喷鼻血^6^
我按她们的肤色分配不同颜色的衣服,每个人正好两件,她们接过衣服时,脸上惊讶不已、欣喜若狂是少不了的,有的就地脱去衣裳试穿起来,我忙把我那色迷迷的爹给推出门去,才让我二娘稍稍消气,也没再给我使眼色。
关了门,我开口道:“各位姐姐都试试吧,银紫也有判断错误的地方,要是你们想调换的话就乘现在换,但是得两人都同意才行,银紫的衣服比较显身材,所以刚开始可能有些不适、觉得别扭,但是这衣服确实让人显得更娇美动人,俗话说的好,人要衣妆,美靠亮妆。”
我话音刚落便听到一个细细的声音传入我耳朵,“大小姐还喊我们姐姐,这真是太委屈大小姐了,我们乃风尘女子,自己觉得不低贱,别人也觉得低贱,所以冲大小姐的话,虽然这衣服是暴露了些,但是能招揽客人便是好的。”
二娘看着姑娘们各个换着衣服,又看看我,似笑非笑,说道:“不晓得银紫竟然还有这番心思和能耐。”夸还是损啊?
“二娘过奖,这只是银紫徒手之举,心想‘销魂楼’的生意要能好起来就好,银紫也会安心些。”我也看着姑娘们,有几位已经穿着好了,凸起的臀部可爱逗人,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此时,上次见过的菲叶姑娘已经穿上了同她姐妹调换来的绿旗袍,款款向我走来,接了我的话,道:“老爷有大小姐这样美貌如花又冰雪聪明的闺女让菲叶早就羡慕不已,今日大小姐又出这样的点子替‘销魂楼’招揽生意,不为男儿身还真有些可惜了,不然肯定会宏图大业、富贵一生。”
“瞧菲叶说的,这老爷不是还有我在嘛…”二娘搭腔一句,逗得姑娘们都笑了,频频说道:“那是…那是”,“那是自然的事。”“妈妈也必定夫贵子贵…”“妈妈能旺夫…”
我是被她的声音逗乐的,说道:“那姐姐们给帮我催这点儿,这事儿银紫不懂多,姐姐们帮银紫催着点儿才是。”我是开玩笑的,我想说,我才不要弟弟,那样我和宝莹就更惨了。
众多姑娘们盈盈的笑声让门外的银万宝听的是既是心花怒放,又是心急如焚,美了怕自己心痒痒,丑了怕这生意要亏了,心里矛盾的很,于是终于忍耐不住敲了敲门,喊道:“蓉娘,你们到底好了没?得让我看看啊,这生意还能不能做啊?”
“能…能…能,怎么不能?”二娘眉开眼笑的去来了门,只见银万宝看着姑娘时两眼木愣、六魂出窍,只差流鼻血,然后晕倒。
我见二娘又拉下了脸,便说道:“爹,你看什么呢?不就是换件衣裳吗?你这表情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拉高了音调,招魂…终于把色鬼的魂又抓回来了…
银万宝忙点头,道:“不错…不错,没带首饰,没化妆,样子却全变了…”淫荡的目光收敛了,然后对二娘郑重的吩咐道:“蓉娘,今晚我们就开了烟花会,招揽客人,这人乘年轻,衣服得乘新鲜,要是让‘春风得意’学去了,这就白费了。”要是我做的不合他心意,恐怕就要被说成败财了吧?@@
不一会儿,二娘就让姑娘们赶回‘销魂楼’好好打扮一番,准备今天晚上多招揽客人,最出色的那位另外有赏赐,如果‘销魂楼’能因此红火起来的话,那么每人的报酬就会提升,乐的姑娘们统统飞奔出‘绣花阁’。本来还要刺绣,不过我看那布料已经够花俏,再绣就是多余的,这倒是省去不少心思。
“银紫,这次要是‘销魂楼’能红的话,我会把月钱提到五十银贝。”银万宝看着姑娘们的身影对我说,冷淡无味。我‘哦’了一声,又听到了二娘唱戏的声音,说道:“银紫可真是有本事哟,这衣裳好看是好看,可蓉娘如今是妇道人家…”越说越走味儿,她自己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忙换个话题继续说:“要是这单成了,老爷给五十月钱我不在乎,但是银紫伺候得多费心‘销魂楼’的事儿呢。”说完她便走来了,狡猾的‘咯吱’几声,吓的我毛骨悚然,这不是又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她还舍得让我去参加‘皇女’?@@。当我把目光转向我那个有点窝囊的爹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他的脸了,更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我心凉…心慌…
晚上,我蒙在被窝里,怎么也睡不着觉,心里想这‘销魂楼’的姑娘们不要那么卖力才好,过得去就行,可是一想起被那两衣裳衬托出的凹凸明显的曲线,最起码也能红上一时,那我就要苦上一世了。
要是真红了,那我就再也不出门了,连出我自己的屋子去逛院子也都要蒙上纱布,还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