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心晴叹息着:“学武功就学呗,干吗非要走捷径呢?药吃多了伤身,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吗?”
掏出随身带的银针,连刺柳谦身上几处穴位,柳谦脸上呈现出诡异的灰红色。
“药吃得还真不少,不要钱啊?”南宫心晴喃喃的道,“钱多花不了可以给我啊!总往自己身上招呼干什么?跟自己过不去有这么过瘾?”无奈的摇摇头,“唉……一个个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真是不让人省心!”
抽出扇子,划破手臂,将殷红的血喂到柳谦的嘴里。包好手臂上的伤,扶柳谦坐好,帮他运气疗伤。渐渐的,柳谦脸上的灰红色暗淡,直至消失。南宫心晴这才收手,把柳谦放好,看了一眼旁边的湛辉:“该你了。”
依法炮制,将湛辉体内的毒伤化解。
将两个人处理好,已是后半夜,“应该差不多,虽然不是完全清除,但是以你们的医术剩下的自己会搞定!”南宫心晴对着两个昏迷的人喃喃自语,霍地,又想起了什么皱着眉、撇着嘴:“还要把你们弄回去。讨厌!”
讨厌归讨厌,总不能将他们扔在这里吧。
南宫心晴慢慢把他们背到大路边,暗自祈祷着,希望这个时候还能有出租车,十分钟、半小时,终于在心晴耐性快要消失时,老天眷顾,来了一辆出租车。
南宫心晴兴奋的拦下来:“师傅,麻烦您帮我一下。”
“怎么了?”司机停下车。
“是这样的……”突然,出手点住司机的睡穴,“对不起啊,我实在不知道找什么理由,让你帮我抬两个人。”南宫心晴把司机拖到副驾驶,系好安全带。
打开后门,把那两个人搬上去。坐在驾驶室,用力的握住方向盘,对着满车的人说道:“嘿嘿,我最后一次开车,恩、让我想想啊。”心晴歪头想了想,“我不记得了,反正是很小的时候,二师兄教的我,就是出岛玩的时候,几年前的事了。而且是唯一的一次。呵呵,我实话实说,差点撞上,战绩是不怎么样。不过嘛,这么多年了,我也长大了,反应应该会比小时侯好多了吧。所以,这次你们放心吧,一定会安全到达的!”看了看方向盘,“那个不知道换成右边驾驶会不会有些不习惯,可、你们要相信我嘛,反正你们也没抗议的权利了。将就吧!”说完,猛的一踩油门,车吱的一声出去了。
有时候,是不是睡着了也是一种幸福呢?!
车子七扭八歪,咣咣当当的开回了饭店的后街。
南宫心晴小心翼翼的把柳谦湛辉扶回房,当然,走的是窗户,三层高而已。
跳回车里,接着把车跌跌撞撞的开回那条路边。把司机扶好,再睡一会儿他就能醒了,把车锁好,这就不怕有人劫车。当然,南宫心晴也没忘记回来的时候多绕了些路,在司机的口袋放了些钱,理所当然是擦掉指纹的,就当是惊吓的补偿。
站在车前,南宫心晴双手合十道:“对不起啦。”
说完,施展轻功赶回饭店。
收拾东西,回家。这次伤得不轻,师叔的事只能放弃。都怨这两个师兄,讨厌!把自己弄得武功这么高干什么?!增加她负担!
突然,南宫心晴收拾行李的手一顿,脸色有点不好看,不,正确的说是非、常、难、看!
南宫心晴不信邪的翻着自己的东西,衣服、包、口袋、房间的抽屉。不是吧?南宫心晴沮丧的对着天花板翻了翻白眼徒然坐在地上。她、她、她身上没钱了!连回家的车票钱都没有!天哪!
无奈的翻翻眼,却瞟见躺在床上的两个人,马上懊恼的神情一扫而光。一会儿南宫心晴开心的拎着包打道回府去也。
房间的床头柜上,独留一张孤单的纸条——
亲爱的二位师兄,
当你们看到这封信时,我早已离开。自知实力不够,无法与师叔也就是你们师父交手,所以,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及早走人,不去自讨没趣。虽然,我现在走了,但是,并不表示我放手不管。请二位师兄能回去劝劝尊师,放过我好不好。不要再和我这个无名小辈计较了,怎么说我也是小辈,就算我有什么做得不对,请他老人家指出来,我一定会登门请罪。请师叔高抬贵手,还望二位师兄美言一二。
还有,我从湛师兄那借了点钱(我没有钱买回程的车票),大家兄弟一场,你们一定不会介意的哦!
多谢二位师兄!后会有期!
南宫心晴
署名是南宫心晴,而不是狮。这两者有着很大的区别!
门里人只知道他们要对付的人是“狮”而不知道南宫心晴他们师兄弟的名字就连他们有几个人都不知道。这自然是当初来岛上的两位师伯没有对外宣扬,门里的人还真是各自为政啊。
“你是南宫晴阳的妹妹?”南宫心晴刚下了火车,就被一个人叫住,心里一惊。是谁?是谁知道大师兄的名字?本门的人已经都查出师兄弟了吗?
回头,心中的惊愕决不带在脸上,脸上只有最最正常自然的笑容。
一个男人沐浴在灼热的骄阳下,翟泠?!
“怎么会是你?”南宫心晴吃惊道。
“我就住在这儿!”翟泠笑道。
“好久不见了,上次还真是谢谢你。”
“只是碰巧。”翟泠看着南宫心晴风尘仆仆的样子,“怎么?来这里玩吗?”
“不是来玩,而是回家。”南宫心晴笑着。
“上我家坐坐吗?”翟泠道。
“好啊。”
“你家好大啊。”南宫心晴上下打量着房间,三室两厅,“你一个人住?还住这么大的房子?!”
“你一点都没变。”翟泠笑着,“我自己住。”打开冰箱,“喝什么?”
“雪碧。”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你好有钱啊。”
“恩,还行。”翟泠把雪碧给她,坐在她对面,“你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