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啊……”南宫心晴笑着看了看翟泠,突然,面色一正,“告诉我,我可以信任你吗?”
翟泠但笑不语。
“其实,这是个很复杂的事。事情是这样的……”南宫心晴慢慢的把自己的经历讲给翟泠听。
南宫心晴缓缓的喝着饮料,看着翟泠。翟泠一言不发的看着桌上的玻璃杯,许久:“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喽。”南宫心晴笑着。
“我学过中医,可以帮你看看。”翟泠看着南宫心晴。
“好啊。”南宫心晴开心的道,“翟泠,我得回去了。累了。”
“我送你?”
“不用了。坐车一会儿就到。”南宫心晴笑着和翟泠说再见。
还是躺在自己的床上舒服啊!南宫心晴美美的伸个懒腰,呼,舒服!都不在家,去公司忙了吧。那就先补个眠。被一拉,说睡就睡。
南宫心晴猛的惊醒,但依旧闭着双眼,走廊里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在门口止住,接着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泉哥,吃饭了。”
是安。南宫心晴没有动,只是警戒的神经放松下来。
温志安等了会儿见无人应声,轻手轻脚的下楼。
“怎么老大没在?”邵华一边摆碗筷一边问着刚进餐厅的温志安,“不会吧?老大的外套在……”
“应该在睡觉。”温志安接过江迪手中的菜放到桌子上。
齐萧把汤放好。
“睡觉?”邵华望了望墙上的表,“七点多睡什么觉?”
“天知道!”江迪朝天花板翻个白眼。
“萧,你觉不觉得老大很奇怪!”邵华道。
齐萧白他一眼:“不奇怪。”
“不奇怪?!”邵华怪叫着,“你怎么会认为老大不奇怪?!”
“是神秘!”齐萧接着道。
“唔……是很神秘!”江迪咬着筷子喃喃道。
“老大到底是怎么回事?”邵华狠狠的嚼着菜,“有什么不能跟咱们说的!”
“每个人都有故事。”温志安抛下这么一句话,就不再出声静静的吃着饭。
“我才不希望老大闷坏了。”邵华嘟囔着,怏怏的继续消灭晚饭。
※ ※ ※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江蓝皱着眉道。
“早回来不好啊?想你了呗。”南宫心晴“深情款款”的道。
“少来。”江蓝一把推开她的脸,“少把肉麻当有趣。说正经的。”
“就是行动失败。”南宫心晴叹口气,斜坐在椅子上,随手撕开一包薯片吃着。
“行动失败?你?”江蓝上下打量着南宫心晴,“绝对不是你计划有问题。”递给她一瓶2L饮料,“出什么事了?”
“太过分了你,也不给我个杯,直接让我举着瓶子灌啊!”南宫心晴不满的道,“我自己也喝不完啊。”
“用完杯子还得洗,咱俩一起喝。浪费水资源你好意思吗?”江蓝白她一眼,“赶快说!”
“本来我是都计划好了,这个暑假就能把这个师叔解决掉。”南宫心晴叹口气,“谁成想来的他那两个徒弟,功夫奇高。”
“他们用什么了?”江蓝打断她的话。
“聪明啊你!”南宫心晴赞道。
“废话,这又不是武侠片,当然不会无缘无故的功夫奇高。”江蓝一副你白痴的表情。
“不像武侠片吗?我怎么一直觉得自己在拍武侠剧呢?”南宫心晴歪着头想了想,无奈的笑着。
“你现在还没有武侠剧那么夸张,至少你还不会飞天遁地。也没有武侠剧那么幸运。”江蓝白她一眼,“你们什么时候掉到绝地,哗的一下捡到绝世秘籍了?”
“也差不多吧。”南宫心晴道,“我们师父也是很厉害的。”笑了笑,“我们没捡到秘籍,可是捡到个白痴师父。”
“停!”江蓝不耐烦的道,“别给我转移话题,继续说你那两个师兄。”
“就是用了一些个杂七杂八的药啊,好刺激他们身体,所以武功那个高。”
“你帮他们化解了?”
“恩。”南宫心晴道,“不然怎么办?他们再继续下去会死人的。”
“也是。”江蓝点点头突然好笑的看着南宫心晴,“你怎么帮他们化解的?”
“就是喂他们点血,走走穴,运运功。”南宫心晴耸耸肩,“就这么简单搞定了!厉害吧。”一脸得意洋洋。
“你?”江蓝不屑的上下打量着南宫心晴,“你要说走穴运功治疗他们,我还信。喂血?你想谋财害命啊?!”
“你、你、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你身体一直有毒素吗?给他们血喝。他们没死?”
“我身体里的毒正好可以克制啊。”南宫心晴说的理所当然,“毒用到好处就是良药好不好?再说了,我对草药可是有深刻理解的,怎么会用错?”
“恩,就算你说的对,那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江蓝越笑越温柔。
“什么?”
“我就是不太明白,你说那两个人武功奇高。你却把他们赢了。”笑眯眯的看着南宫心晴接着道,“而且你还有余力给他们用功走穴。这是怎么回事?”
“哈、哈……那个、哈?”南宫心晴嘿嘿的干笑着,嘴角微微抽动。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身体底子好?”江蓝笑着道,很温柔的笑哦。
“咳,这个嘛……”南宫心晴干咳一声,她、她怎么笑得这么恐怖呢?小心翼翼的偷瞟江蓝一眼,“我要是回答‘对啊,我身体底子好’。你会怎么样?”
“哎呀——”江蓝夸张的道,一脸的惊慌样,“我敢怎么样啊?您、可是我的授业恩师啊!”
“哈哈……”南宫心晴干笑着,“当我什么也没说噢。”一脸的谄媚。
“那个师叔你打算怎么办?”江蓝瞪南宫心晴一眼后,回到正题。至于南宫心晴是怎么对付那两个人,而且还有余力的问题嘛,慢慢来,以后会知道的,她不着急。
“到时再说吧。”南宫心晴笑着,“怎么着,这两个师兄也能帮我劝劝他们师父吧。我可是与人为善的。”
“这个师叔不是很坚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