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南宫心晴一把推开门,热情高涨的和屋里人打着招呼。
“回来了?”邵华抬头看了看表,才两个多小时。
“是啊,就跟朋友聊了会儿天,就回来了。怕你们担心嘛!”南宫心晴笑着坐在沙发上。飞飞好奇怪啊,她一喝完水就被推了出来。她还怕飞飞有什么事呢,一直问他。他到好就一句:“我累了。”一说完,嘭的一下把门关上。
干吗这么急着把她推出来啊?没礼貌诶。真是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累吗?”温志安榨了杯鲜果汁给南宫心晴。
“不啊。”南宫心晴喝着果汁,望了望里屋,“江和萧还没回来?”
“去谈事了。”邵华端了一盘零食放在南宫心晴跟前的茶几上。
南宫心晴撇了撇嘴,做生意好累哦。靠在沙发上美美的喝着果汁吃着零食,这才叫人生嘛。嘿嘿……她是不是太腐败了?呵呵……
“对了,过几天,我要出趟远门。”南宫心晴咽下嘴里的零食道。
“又出去玩?”邵华看她一眼,“太过分了,身为老板竟然不管公司。”
“切!”南宫心晴斜睨邵华一眼,“请你看好说话对象啊。”抬起下巴点了点温志安,“老板在那儿呢!”
温志安笑了:“我不是老板。”
“啊?”南宫心晴微微一愣,“这可是你们抽签决定的,你不是谁是啊?”
“我只是总经理的助理。”温志安看着南宫心晴有些宠腻的笑道,“因为老板翘班,所以暂时替代。”
邵华闷头笑着:“看见了吧。你还是少往外跑,多管管公司吧。”
“我就不!”南宫心晴不依的叫着,“好,我是老板。你们老板我要翘班,你们怎么着。这个班我是翘定了。哼!”
“好、好。翘吧,我会把公司打理好的。”温志安哄着南宫心晴道。
“恩——还是安安好——”南宫心晴给了温志安一个大大的笑容。
“你就惯她吧!”邵华无奈的摇头。
“哼!”南宫心晴得意的仰高头。
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打开通话器:“岚,在吗?”
“在。”江蓝打个哈欠道,“老大,现在这是几点啊。”
“明天开始你去上学吧。”南宫心晴抱歉的笑了笑。
“怎么?又去……”江蓝立即收起了玩笑的心态,正经的道。
“恩。”南宫心晴很肯定的道。
“小心。”
“知道了。”南宫心晴笑着道,“撂了,不打扰你睡眠了。”
江蓝按断通话器,兀自盯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躺好,拉高被子。不一会儿翻个身侧躺,没半分钟哗的一下躺平,睁开眼,看了看天花板,嘴里嘟囔着:“算了,她不会有事的。”说完,蜷缩着身子,继续梦周公。
几天后,深夜、郊外——
空气中没有白天的燥热,夜风下丝丝清凉。
南宫心晴到了约好的地方,离约定的时间还差十分钟,而有的人比她到得还要早。
“我来晚了。”南宫心晴笑道,笑得云淡风清。可、心里却一直在大做鬼脸,有这么迫不及待吗?
“是我们到早了,王。”林嘉风道。
“林师叔。”南宫心晴拱拱手,转向另一位中年人,“贺师叔也来了?”
“王大架光临,我岂有不来之理。”贺昭成道。
“这几位是?”南宫心晴看着他们身后的几个年轻人。
“这是劣徒,何青烈、滕骐。”林嘉风向后一指,“他们是贺师兄的徒弟,孟瞳、司徒咏、魏潭星。”
“王。”五人抱拳为礼。
“王,咱们还是别浪费时间。”贺昭成道。
“也好。”南宫心晴笑道,“请吧。”无聊的门人,只会打架,唉——
说罢,双手垂放,静静的注视着眼前七人,心中暗自估量,没想到贺昭成也来了,大大出乎意料。这次有些超预算,会不会有麻烦啊?嗨,反正也来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王,恕我们冒犯。”话音未落,贺昭成脚尖点地,右手化指,左手为掌,暗含内力,疾风而至。
南宫心晴顺势微侧身躯,立臂一挡,稍触即转,轻柔的巧劲化解凌厉的攻击。自然其他几人并不怠慢,纷纷上前。
几人或削、或劈,或点、或扫,招招直逼南宫心晴要穴。南宫心晴也不怠慢,腾、挪、挡、隔。你来我往,见招拆招。
说话间,已然过了三、四十招。突然,何青烈自身后抽出一根乌黑棍棒,身法一变,化灵巧为稳健,招招沉重、招招犀利。
南宫心晴淡然一笑,玉扇自衣袖中滑落,右手微动,啪、玉扇一展,荧光立现。
林嘉风、贺昭成二人毕竟内力深厚,逼得南宫心晴步步后退,但,他们的徒弟又用密集的招式封死退路。渐渐的,南宫心晴能活动的范围越来越小,身法也渐渐施展不开,身上的白色衬衫也因几次躲闪不及而被凌厉的掌风从背后划开了口子。柔润的荧荧光芒被呼啸的掌风所覆盖,如同风中之烛飘摇不定,愈见弥散。
霍地,何青烈棍棒一扫,正中南宫心晴左膝,一个踉跄,何青烈就势把棍棒往南宫心晴右肩一搭一压,南宫心晴扑咚左膝着地,单膝跪倒。林嘉风趁势飞快的封住南宫心晴身上几处要穴。
林嘉风蹲在心晴面前讥笑道:“王,原来你也不过尔尔。”
“各位高估我了。”南宫心晴笑道。心里不自觉的猛翻白眼,他们自己怎么不试试一个人对一帮人,当她什么?超人?还是不死战神啊?
“回岛的玉链乖乖的交出来,也许我还会放了你。” 林嘉风道。
“玉链……”南宫心晴淡笑着,“不交我可能会更长命,我说得对吗,林师叔?”
“你!” 林嘉风厉声道,“青烈!”
何青烈棍上用力,狠狠下压,南宫心晴的右腿已是吃不住力,重重跪在地上。接着,何青烈顺势棍子前击,直捣在南宫心晴的右手上,含着内力的一击,筋骨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