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早已把药木含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傻笑道:“既然郭伯母让我吮,我就吮,我知道郭伯母虽然调皮,但绝不会害我。但我有个问题实在想问,这次妈妈究竟中了什么毒?你们总是说什么烈性春药,这种药物对妈妈究竟有什么害处?害得我们大半夜去挖坟找解药。”
穆念慈脸红道:“过儿,你还小,不要问这种问题。等你长大了,一些事情你自然就明白了。”
黄蓉却道:“穆姐姐,你这种教育方式不太对头哦,如今时代变了,对孩子的性教育要提前,这样才能避免他们在青春期做出傻事。”
于是一边用药木捣着杨过的口腔,一边向他解释:“什么叫春药,郭伯母这么对你解说吧,如果你今后行走江湖,遇到令你讨厌的美女,你并不想娶她,但又觉得她确实长得漂亮,想跟她睡觉,就可以用烈性春药对付她……”
杨过不明白:“我既然讨厌一个美女,又怎会想跟她睡觉?”
黄蓉嗔笑道:“我所说的讨厌,只是讨厌一个美女的性格脾气,或者是讨厌她的家境,总之不能跟这种美女贪恋爱和结婚,但她的身体你还是喜欢的,所以你可以用春药把她迷倒,然后把她睡掉,嘿嘿……”
杨过还是不太明白,摇头道:“我对跟美女睡觉的事情不感兴趣,何况还是自己讨厌的美女。郭伯母,你的话太深奥了,我实在不懂。”
黄蓉把药木从杨过嘴里拔出来,再次把自己的纤足伸到杨过嘴边,让他吮吸,嗔笑道:“小鬼,我看你是在故意装糊涂。不管你现在懂不懂,我相信你很快就会懂的,而且比一般男子更会玩,你长大后,不知有多少美女会被你弄得失身……”
那天晚上,黄蓉依然跟穆念慈同睡,又把那根药木拿出来。
穆念慈吓了一跳,嗔声道:“干什么?我下面春药的药力已经解除了,你还拿出这根东西干嘛?”
黄蓉媚眼如丝,嗔笑道:“穆姐姐,你就别装了,用这根药木治病是一回事,用它来快乐又是另外一回事。我知道我不主动,你就会一直装逼的,现在这个烂货由我来做,你光享受就是了。”
穆念慈感到自己的心脏加速了跳动,红着脸啐道:“享受什么?我才不享受呢!你自己慢慢享受吧!”
杨过睡在对面的屋子里,再次听到妈妈的卧室里隐隐传出呻吟声,一会儿是妈妈的声音,一会儿又是郭伯母的声音。杨过感到奇怪,心想:“妈妈和郭伯母究竟在玩什么东东?是不是跟那根奇怪的药木有关呢?真是奇怪,她们究竟在怎么玩呢?”
回想起白天妈妈和郭伯母穿上那种奇怪的丝袜,在自己脸上践踏的情景,又想起自己竟然把糕点捏碎了糊在妈妈和郭伯母的脚趾间,用嘴清理,杨过有点想打自己一个耳光,因为自己的行为太丢人了,被女人用脚践踏,给女人舔脚,这算什么?然而杨过又觉得做这种丢人的事有一种莫名的过瘾之处,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
杨过想不到,更过瘾更刺激的事情还在后面。
第二天早上,穆念慈来叫杨过起床吃饭,叫了半天叫不起来,杨过只是打鼾。穆念慈无奈,只好叫黄蓉进来帮忙,穆念慈嗔笑道:“蓉儿,交给你了,我这个儿子平时不睡懒觉的,怎么睡起懒觉来就连雷都打不醒?”
黄蓉嗔笑道:“妈妈叫儿子起床的方法,看来你是不知道的,你就算把天上的雷公请来,瞌睡的儿子还是不会醒的。”
穆念慈嗔笑道:“蓉儿,你又没有儿子,我不信在叫儿子起床方面,你竟然还比我懂得多。好,你说吧,妈妈应该用什么好方法才能把懒床的儿子叫醒?”
黄蓉嗔笑道:“你按照我的方法去做,过儿一定会很快醒来,你先给过儿一阵雨点般的狂吻。”
穆念慈摇头道:“唉,我道是什么好方法,原来是这个!我早就试过了,不信你再看看!”
说着扑到杨过身上,捧起儿子的脑袋,雨点般的亲吻很快朝着儿子的额头、脸颊、耳根、脖颈落了下去,但杨过并未有反应。
穆念慈起身对黄蓉道:“你看,这个办法无效吧?”
黄蓉嗔笑道:“这个孩子,我总是觉得他在装睡。好,连妈妈的狂吻都叫不起床的孩子,看来是需要更特殊更刺激的一些方法……”
于是拉着穆念慈的手,两女上了床。
穆念慈嗔笑道:“蓉儿,你又要出什么鬼点子?可不能吓着我们家过儿。”
黄蓉嗔笑道:“看看看,看你疼爱儿子疼爱到什么地步了?我们只不过是研究一下怎么叫醒你贪睡的儿子,我难道会杀了他吃了他?”
穆念慈嗔笑道:“我看你就想吃了他,否则昨晚,你又怎会用那根顶端雕刻成过儿模样的药木,把自己捅了一晚上?蓉儿,我看你就是想发骚!”
黄蓉俏脸微红,嗔笑道:“穆姐姐,不要忘了,昨晚那根药木也捅了你,你出的水,比我还多!我能够猜测到,当那根药木捅你的时候,你一直在想象,那根药木若是过儿多好……”
穆念慈俏脸绯红,开始捶打黄蓉,黄蓉格格娇笑着,也反过来捶打穆念慈。
两女笑闹了半天,终于在黄蓉的指挥下,开始探寻叫醒杨过的方法。
先是黄蓉把穿着丝袜的纤足轻轻踏在杨过脸上,穆念慈起初不愿意,但在黄蓉的忽悠下,终于也把自己的纤足踏了上去。
四只被丝袜包裹的纤足,轮流在杨过脸上践踏,摩擦挤压了半天,杨过还是没有反应。
黄蓉不由有点恼火,嗔声道:“我就不信,叫不醒你这个熊孩子!”
说着用脚挑开了被子,两女触目之下,不由张大了樱口,同时发出“啊”的惊叫声。
两女看到了杨过下面隆起的小帐篷。
穆念慈俏脸更红了,嗔声道:“这孩子,年龄这么小,早上下面竟然有反应。”
黄蓉嗔笑道:“过儿还说自己什么都不懂,我看他什么都懂,否则怎么会做春梦,把裤子顶起这么高?”
穆念慈嗔声道:“蓉儿,你不要胡说,我作为妈妈,可以发誓,我们家过儿绝对是童男!”
黄蓉嗔笑道:“穆姐姐,我说过你们家过儿不是童男吗?像他这么小的年纪,如果早就被女人破身,反倒不正常了。”
说着便把纤足移向那顶小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