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念慈忙用纤足挡住黄蓉的纤足,嗔声道:“蓉儿,你想干什么?不可以这样做!”
黄蓉嗔笑道:“穆姐姐,你好封建哦!在波斯、天竺和英伦国,妈妈用脚逗儿子玩,是一种天伦乐趣,你学着点吧!”
推开穆念慈,用纤足轻轻挤压、摩擦那顶小帐篷。
穆念慈起初呆呆地看着,看了一会儿,终于不甘示弱,也对那顶小帐篷伸出了纤足……
杨过确实在做春梦。
他梦见自己被一群妖艳的、袒胸露乳的美女们追逐,他梦见自己穿着僧衣,是个小唐僧,而那些美女们是妖精,她们要吸取自己的阳气,然后吃了自己。杨过在梦里拼命地奔跑着,大喊救命,在一片烟雾弥漫的树林里四处躲藏,终于还是被抓住了,一群妖艳的女郎嘻嘻哈哈,争着跟他拥抱、亲吻,把他压到地上……
而在梦以外的现实场景,黄蓉和穆念慈站在他的床上,用四只纤足轮流刺激他那顶小帐篷,小帐篷似乎变大了,但杨过还是没有醒来。
于是黄蓉更加恼火了,嗔笑道:“我就不信,弄不醒你这个熊孩子!”
纤足一勾一扯,便把杨过的裤子扯了下来。
穆念慈惊道:“蓉儿,你干什么?这样太过分了!”
陡然住口,跟黄蓉一起,呆呆地瞧着杨过那根与年龄不符的、狰狞的武器。
黄蓉颤声道:“穆姐姐,你应该感到高兴,你们家过儿……确实长大了……穆姐姐,今天你即使要跟我打架,我也一定要……挑战一下过儿这根雄壮武器……”
穆念慈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颤声道:“你……你要怎么挑战?蓉儿,我绝不允许你乱来……”
黄蓉嗔笑道:“你放心,我只是用脚玩玩,如果你不想看,就出去把早饭再热一下。”
说着便把纤足伸向那根雄壮武器。
穆念慈劝不住,只好任由黄蓉用穿着丝袜的纤足,在儿子那根东西上践踏,挤压摩擦,终于,穆念慈再次不甘示弱,也把自己穿着丝袜的纤足伸了出去……
杨过在梦中,被一群妖艳女郎扒光了衣服,肆意侵犯,终于“啊”地惨叫一声,醒了过来。
杨过醒过来的瞬间,他那根东西在黄蓉和穆念慈纤足的侵犯下,豆浆终于喷射而出,白花花地糊满了两女的丝袜……
杨过猛地坐起身子,拉过被单盖住自己下面,惊道:“妈妈、郭伯母,你们干什么?”
穆念慈早已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顾不上跟儿子解释,跳下床穿上鞋子,飞奔出去。
黄蓉也俏脸绯红,笑着解释道:“过儿,你不要大惊小怪,你刚才入了梦靥,我和你妈妈,在用一种特殊的方法帮助你从梦靥里逃出来。”
杨过心想:“昨晚的梦,我变成唐僧,被一群女妖精追逐和欺负,确实属于梦靥,太可怕了!”
于是叹道:“谢谢郭伯母和妈妈帮我从梦靥里逃出来,可你们这种帮我摆脱梦靥的方法,实在太奇怪了,为何要用脚弄我的下面?妈妈为何忽然跑掉了?哦,我明白了,妈妈是不好意思,因为妈妈曾经对我说过,男孩的下面,对于女人来说,是禁区,正如女人的某些地方,对男人来说也是禁区。”
黄蓉啐道:“你一个小屁孩,在长辈女性面前,有什么禁区?少废话,快下床,郭伯母帮你把下面洗干净。”
于是帮杨过穿好衣服,带着杨过下床,去到厨房后面的山墙下,那里有一根从山上安装下来的细管子,管子里长年留着从山上流下来的泉水,流到墙下一个水池里,水池通往外面的渠道,可以灌溉农田。
黄蓉带着杨过站在那根水管跟前,用纤手仔细把男孩那根东西洗干净。杨过起初不好意思,红着脸不让黄蓉洗,但终于拗不过黄蓉,只好任由这位郭伯母为自己清洗,心想:“自从我十岁以后,妈妈都没有为我洗过这根东西呢,这个郭伯母,真的有点贱哦……”
鼻端嗅着黄蓉身上的幽香,那根东西本来逐渐萎缩,但在黄蓉纤手的搓洗下,再次坚挺起来。
穆念慈躲在不远处一根木桩后,呆呆地望着黄蓉为儿子清洗那根东西,心想:“这个蓉儿,竟然如此为我们家过儿服务,是不是在故意犯贱,勾引我的过儿呢?不,蓉儿虽然调皮,但绝对是个正经女人,可我担心过儿会误解……尤其是今天早上,我竟然被蓉儿忽悠,跟她一起用脚刺激过儿那里,过儿会误解我这个妈妈是个烂货吗?不行,我不能逃避,我要勇敢地去面对和解释,否则过儿将真的误解我……”
于是从木桩后出来,冲了过去,推开黄蓉,嗔笑道:“蓉儿,你太费心了,休息一下吧!为过儿清洗这根东西,是我这个做妈妈的职责!”
黄蓉嗔笑道:“我已经给过儿洗干净了,你忽然跑出来,什么意思?想跟我争功么?”
穆念慈已经握住那根东西,嗔笑道:“我是过儿的妈妈,过儿是我亲生的,我跟你争什么功?蓉儿,请你暂时回避一下下可好?我跟过儿,有点母子间的私密话要说呢!”
黄蓉啐道:“你跟过儿有什么私密话,连我都不能听?好吧,穆姐姐,我暂时回避,留给你们母子俩私密空间,但是,穆姐姐一定要小心,不要再次把过儿的豆浆弄出来,那样很尴尬的!”
说完便嬉笑着进屋吃早饭去了。
穆念慈险些破口大骂,终于忍住,对杨过柔声道:“过儿,你千万不要误解我和你郭伯母,今天早上你入了梦靥,如果不用那种方法唤醒你,你会在梦靥里受到伤害,轻者损伤武功,重者变成植物人……”
穆念慈说这些话的时候感到俏脸发烧,觉得自己的谎言编得太拙劣了,幸亏儿子傻笑着,并未流露出怀疑的神情,于是穆念慈续道:“过儿,你还未完全长大,你在妈妈眼里还是孩子,所以你身上对妈妈和郭伯母来说,暂时没有什么禁区……”
杨过不由反问了一句:“那么,妈妈身上对我来说,有禁区吗?”
穆念慈一怔,随即脸红道:“妈妈是大人,又是女人,男女授受不亲,妈妈身上对你来说,当然有禁区了,不过也不是对你禁得那么严重,妈妈平时跟你说笑亲密一下,拥抱亲吻你几下,也是正常的,但你心里不要想歪了……”
杨过傻笑道:“我什么时候想歪了?是妈妈自己想歪了吧?”
穆念慈脸红道:“你胡说什么?妈妈怎么会想歪了?妈妈只是担心你想歪了。哎呀,不说了,你跟你去世的父亲一样,伶牙俐齿的,妈妈说不过你,妈妈只希望,你不要误会一些事情,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