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白锦灏开始住一起白涵意的一举一动,今天乔禹岚的到来,使得白锦灏陷入了迷惑之中,乔禹岚的意思是那个女人真的不是白涵意,而是白意,不过白锦灏定然是不信的,他一定要亲自去见一见这个白涵意,眼见为实。
可是,当乔禹岚带着许洛再一次到许洛私人别墅的时候,却再也没有看家白涵意的影子,这让白锦灏十分的失望,他决定全面的收集信息。
白涵意正要离开魏家,便看到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一般,她想要躲开,可是却被白锦灏挡住,她抬起头道:“请问您有什么事情?”
白锦灏看了看白涵意,那一双眼睛里带着泪水,便大概是猜到了她是在魏家受了委屈,看来她的确是与魏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调查到的曾经是魏家的养女这件事也想必是真的了。
“我是来找魏程的,请问你认识吗?”白锦灏已经将魏家全部都调查过了,最近魏程突然人间蒸发,所以他便随便扯了个谎道魏程的身上,反正他不在,谎言也一直半会儿不会被揭穿。
“哦,他不在。”白涵意说完便要离开,但是却别白锦灏一把拉住,虽然动作有一单强硬但是看起来是很友善,白涵意停了下来,看着白锦灏:“还有别的事情吗?”
“请问你是魏程的什么人呢?”白锦灏问道。
“我是……”白涵意顿了顿道:“我是他的妹妹,不过现在他不在。”
白锦灏露出一副十分遗憾的表情道:“最近一直都找不到他的人,我找他有点事。”
“我也找不到,没什么事的话我要走了。”白涵意绕过了白锦灏便走了,留下白锦灏看着那个背影,他从小到大一直都和白涵意有着很深的接触,仅仅是几句对话的功夫,他便完全确认了,这个人就是白涵意没有错。而白涵意竟然会认不出自己倒是很奇怪,而且她是怎么和魏家有了联系,这一切都不得而知,还有白涵意究竟是装出来的还是另有原因。
居然还活着?白锦灏在心中说道,他确定了这个之后,心中只感到一阵阵的恐惧。他看着那个背影,眼睛里面全都是恨意,再一次抹杀掉白涵意,他一定要这么做。
回到了姜檬檬的家,白涵意只感到自己的手脚都冷冰冰的,像是在冷水中泡过一般,她来到了浴室,将水开大,然后在水流之下,终于哭出了声音,温热的水流经过她冰凉的肌肤,可是却温暖不了她心中的冰。
此时的白涵意只感到天下之大,自己却丝毫没有容身之处,她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家,也早就失去了记忆,而刚刚有了一点点的安全感的许洛,却也让她感到那样的疏远。
几天以来白涵意都过的浑浑噩噩,她一直以来都十分努力的生活和做事,可是唯独现在她的力气就像是全都别抽空了一样。
早上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白涵意看着那个号码,犹豫再三还是接了,接通之后,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一瞬间令白涵意感到全身如同通过一阵电流一样。
“魏程,你到底在哪里?”
电话里魏程没有多说,只是让白涵意赶紧出来见自己,他就在白涵意和他上一次吃饭的餐厅里等她。
白涵意明明就知道是魏程一次次的背叛自己,自己才走到今天这一步,但是她还是选择了出门,没有办法,曾经的五年的,她已经习惯了魏程的存在。她此时此刻想要见到魏程,看看他是否安好的心情,比她对于魏程背叛自己的心情还要强烈。
白涵意出门便叫了一辆车,然后就直奔那家餐厅,一进去餐厅,白涵意顿时就愣住了,魏程此时就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一样,两眼无神的望着自己,脸上不知道是因为很多天没有洗还是因为胡子而显得脏脏的,头发蓬乱的像是顶着一坨枯草,衣服也已经破烂不堪,甚至还有血迹。
“魏程,你是怎么弄成这样的?”白涵意的声音颤抖着,眼睛瞬间就红了,她坐在魏程的对面,离近了一看才发现他脸上还带着伤。
魏程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垂头丧气的道:“白意,对不起。”
白涵意摇了摇头,都这个时候她怎么还会怪罪魏程,魏程的眼窝个脸已经深深地凹陷下去,整个人比之前瘦了一圈,他张了张嘴道:“白意,我好饿。”
白涵意赶紧喊了服务员过来,她随口点了个意面,至少先让魏程吃饱再说,服务员先是上了一杯清水,魏程便先是将自己的那杯清水一饮而尽,然后看了看白涵意,迟疑着又将她面前的水吞了下去,看起来他就像是好几天都没有吃饭了一样,落魄而狼狈。
意大利面端了上来,魏程连话都不说一声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红红的酱汁弄得魏程一脸都是,全然没有了上一次他带着白涵意来到此家餐厅时的就餐礼仪和风度翩翩,白涵意看着魏程,不知道他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竟然弄成这样,她叹了一口气,然后道:“要不要再吃点别的?”
魏程连连点头,白涵意无奈又叫了一份蛋糕,她记得魏程说过这里的蛋糕好吃,终于风卷残云的将桌子上的东西吃完一户,魏程开口了:“上一次我的离开,实在是对不起。”
“不要再说了,我已经解决了。”白涵意平静道。
魏程看了一眼白涵意,但是很快又躲闪开来,他低着头,然后再一次开口:“其实,这一次我是来找你帮忙的。”
白涵意已经多多少少的猜到了魏程的意思,她平静的问道:“究竟怎么了?”
“上一次魏家欠下的债,是公司的,而我自己在外面有欠了一笔钱。”魏程支支吾吾的说道。
“对不起,我已经没有办法在帮你还钱了。”白涵意说道,她真的已经没有还钱的能力,因为她已经选择了离开许洛,并且受尽了屈辱的她决定再也不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