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我是疯了,我早就要疯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不过是一个鸠占鹊巢却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的人。我就不懂了,你们母女两个人简直就是一个比一个不要脸,一个比一个没有节操。”
“贱妇,婊子!”
“颠倒黑白也就你们两母女世界最牛了。”
“五岁,我五岁的时候你们还当做一个最好的打击我的事情,难道你妈那个小三爬人家老公的床爬的有多值得炫耀吗?”
“还是说你妈逼死了我妈还有我弟弟,很值得歌颂,值得你这样总是在我面前提起,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妈是个什么货色!”
“而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青出于蓝胜于蓝,你妈好歹是单身,而你还是已婚妇女,勾搭有妇之夫,真是牛啊,白雪薇,你凭什么那么高高在上,那样看不起我,还不是因为你内心里觉得自己的身份不如我,我是白家名正言顺的小姐,而你只不过是个小三生的私生女。”
“你们有多厌恶我,就证明你们有多自卑!”
这么多年的委屈和怒火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以前对于白雪薇的那种害怕感根本无法阻拦,所有的话倒了出来,得到了宣泄,我不由得吐出一口气,真是爽快!
现在的我或许还不觉得是有人改变了我,到后来明白的时候,才知道,是龚睿雳对我的宠爱让我无所顾忌。
他说,有解决不了的就去找他。
我看着白雪薇继续骂道:“你上了别人家老公还觉得有多了不起是吧,你据地这么值得骄傲,要不要拍上几张你们滚床单的照片上报纸,会更吸引人,真不知道你那新贵老公看到了会怎么样?”
“哦,也是,大概会觉得自己无能,老婆还得要跑出去偷男人。”
白雪薇的表情扭曲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当我说出这句话以后,就连杜墨言都有些一样,整个人明显的一僵,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我。
白雪薇愣了片刻,然后冷冷一笑,“那又怎么样,总比你这被老公嫌弃的女人强!”
虽然她这样说着,但我能明显感受到她的情绪变化,只见她直接拿起了床边的包,回过头去,“杜墨言,既然她都找上门了,你这婚是不是也要离了。”
白雪薇说着走到我的身边,停下了脚步,“白慕雅,时至今日你依旧死性不改,死了的鸭子嘴再怎么硬,也改不了它已经死了的事实。”
说完以后,白雪薇便从屋子里出去了。
现在,屋子里只剩下我和杜墨言两个人。
我看向杜墨言,“到了现在这样,你为什么还不肯同意离婚?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你的还是你的,更甚至,你跟我离婚以后,不是更方便和白雪薇正大光明的偷情吗?”
“离婚?白慕雅,你做梦都别想离开我,你那些小秘密我都知道,就算是死,你也不可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杜墨言的样子让我觉得很是可怕,我不由得想起上次杜墨言失控的事情,来之前的那些勇气,以及刚刚爆发出的怒气一下子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看着杜墨言朝着我走过来,我立马转身跑出了门外。
说不怕,那真是太假。
更何况,吴越那天说,很有可能是杜墨言给我下的药,这让我从内心里对杜墨言感到恐惧。
可杜墨言不答应离婚,那么我在龚睿雳那里住着,感觉上就很过不去。
我从杜墨言那边无功而返,一整天都有些没精神。
赵姨看我低气压,也都没敢怎么跟我说话。
龚睿雳晚上也没有回来。
接下来几天他都没有回家,整个别墅空荡荡的,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像往常一样,赵姨炖了我喜欢喝的汤,我一连吃了两碗饭,直到肚子圆滚滚,才爬到楼上去。
因为睡不着,我跑到龚睿雳的书房里面翻了翻书,静不下心来,就下楼抱了杯热牛奶回房间,在阳台上坐着看外面的夜景。
想着这段时间的事情,太多的人和事,理了半天也没理顺,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大半夜不睡觉,叹什么气呢?”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一惊,连忙的想要起身,手中的牛奶没握好,全都洒了出来。
牛奶还有一点汤,落在我的胳膊和大腿上,惹得我惊呼。
龚睿雳大步向前走到我身边,拉过我的胳膊,“烫到没有?”
“没有,只是有一点点烫。”
“怎么不小心点,想什么呢?上面都红了,还是去处理一下吧。”
他离的很近,身上的好闻的淡淡烟草味,呼吸的热气喷洒在我胳膊上,痒痒的,热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