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
金父朝着金律南觑了一眼,这是自己的孩子,也是自己一辈子的骄傲。乃是业界翘楚。
只是这一件事,实在是算不得明智,要不然的话,他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忙慌的他回来。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坐着,金父实在是忍无可忍。
“你这么做,不就是公然跟苏家的人作对?苏家跟金家,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可要想清楚了,这条路,就好像是一条不归路一样!”
这个,金律南自然是知道的。
但是他从来都不会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况且,他现在十分笃定,这是一笔十分值得的交易,要是为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就更不必说了。
“这实在是太冒险了,你应该也知道我的意思,我是不太想要你跟苏家光明正大对着干的,说起来,苏家跟金家表面上看起来是差不多,但是事实上,他们有那么多年的基业,势力也大得很,我们也只能看到冰山一角而已,要是就这么无缘无故闹僵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其实是有原因的!”
金律南讳莫如深地笑了笑,“只是现在,还不能说出来,爸,放心吧!”
金父向来尊重金律南的选择,不管这人说什么,金父总归是相信的,现在看到他这么自信的样子,自然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说,只是这担的风险太大了,金律南就算是再怎么有能力,貌似也扳不过家大业大的苏家。
“好好好,我现在也不多问了,要是撑不下去了,我帮衬着些,但是我还是要事先声明,我不是支持你这么做的,要是实在是不行了,我出面就是了!”
金父向来都是这么好的。
金律南听了,心里十分慨叹,看着自家老爸的眼神,满满的都是感激。好像,从一开始到现在,他的人生,都是这样,顺风顺水的。除了没有娶妻生子,好像是一个完美人生。
“谢谢爸!”
金律南刚到公司,就看到自己的好兄弟孙泉黎在外面等着了,看样子,有情况。
“所以,她现在到了苏家的老宅子?”金律南眉头紧蹙,“原本不是在临海别墅的吗?”
“可不是!”孙泉黎耸了耸肩,“也不知道苏启恒是怎么想的,不过,你都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才守到了要是就这么算了,未免太可惜了,我可不想看着你再像以前一样了,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好不容易现在才算是正常了一点。
“是么!”金律南笑了笑,“她去了苏家老宅子的话,肯定是苏老太爷的意思,毕竟,我们都知道,苏老太爷一直都很喜欢她!”
“冷小姐也真可怜!”孙泉黎笑了笑,“以前我们都是看过她的演奏会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好像是从两年前冷家的辐射珠宝开始的,对吧?”
“嗯!”金律南目光深沉,想到数年前见到的冷雎儿,浑身一颤。
简直就是仙女。
只要是有冷雎儿的地方,哪里就是天堂。他们每个人都是用一种仰望的眼神看着那个小女人的,今非昔比,当年的那个小女孩,变成了好像是抑郁症患者一样。果然,婚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于女人是一种折磨。
真是可怜。
金律南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拳头,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怎么样了。他只能是这么干着急了。
“所以,现在的情形,连你也查不到了?”
孙泉黎摇了摇头。
从冷雎儿跟苏启恒结婚开始,冷雎儿就好像是消失了一样,从各种地方都销声匿迹了,要不是因为上一次在香榭会馆看到了冷雎儿,或许,他们还是要像是盲人摸象一样,东找西找,但是没有半点着落。
苏家对于这些事情,遮蔽力,实在是太强了一点。
“没有办法了,现在也只能这么等着了,你都等了那么几年了,对吧!”
真是不可理喻,难道等了那么几年之后,还要继续等下去么?但是金律南也知道,这也确实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算了,我不跟你继续说了,我还有事!”
“知道你忙!”孙泉黎笑了笑,“但是,我们的冷小姐,现在还在苦海之中了,真是了不起,我以前都不知道冷小姐的忍耐力这么强,会对那个人忍耐到这样的地步!”
“只是没有选择而已!”金律南嘴角噙着一抹苦笑,“我好不容易才见到她的,这一次,我一定不会放手!”
只是越是这样,越是艰难。
毕竟,苏启恒那个人,脾气实在是太过奇怪了一点,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但是什么都是紧紧地抓在手里,好像,不论做什么,都要依着自己的意思一样,真是奇怪。至于那个所谓的青梅竹马,他们也是知道的,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先走了!”孙泉黎拍了拍金律南的肩膀,“听说,奥斯集团总裁的夫人,很喜欢痴情的故事,我觉得,你的胜算,还是大一点,但是你现在没有女伴!”
“是么!”金律南笑了笑,看着孙泉黎的眼神,讳莫如深,没有女伴是真的,很知足也是真的。要是以后可以跟冷雎儿在一起,对于金律南来说,是一件很奢侈的快乐。他觉得自己可以得到一辈子的欢喜了。“没关系,我对于这些,向来都不在意!”
“好!那我开始安排了,怎么样?”
“你随意!”
对于孙泉黎,金律南向来都是十分放心的,苏启恒固然是十分厉害,也很有能力,但是人人都有弱点,包括苏启恒。
毕竟,那个男人连自己的感情都摸不清楚,对于这样的人,实在是没有多余的话可以去评价的了。
“雎儿!”金律南捂着自己的胸口,那里面的一颗心,就这么砰砰直跳,他是动了真心的。呵,苏启恒啊苏启恒,以后要是后悔,都是迟了的,只是,这也是金律南欢喜看到的。
也不知道那丫头在做些什么,那是不是还是在吃苦受罪了呢?
金律南幽幽地叹了一口子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