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中午时分,武林各路成名的英雄差不多都到了,大会正式开始。慕容喝了一口茶,上前道:“大家静一静,静一静。各位武林同道,朋友兄弟,我大宋被蒙古统治已有八十余年,其间我汉人多次起兵反抗,但都已失败告终。其原因就是我们汉人虽然人多,但是心不齐,劲不往一处使,犹如一盘散沙。蒙古人虽然人少,但是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所以才能长胜不衰。现在是赐予的最好的机会,元朝宫廷内部纷党派争愈演愈烈,昏君又信奉喇嘛教,对朝政不管不问,军中军心也不稳,此时是反元的最好机会。各位江湖英雄若能摒弃门户之见各人恩怨,同仇敌忾,元朝覆灭的日子就在不久之后。”群雄都点头称是。有人道:“我们这么多人怎么反元,得选个武林盟主,领导大家一起反元。”有人说:“这还用说,当今天下武林没有一个的武功,名气,人缘,才德能比上慕容庄主的。这武林盟主非慕容山庄庄主慕容瑞莫属。”
正在这时,人群之外传来一个长长的声音道:“西域圣僧,大元国师空名到。”众人一惊,大感惊诧,均想:“今日我武林同道在慕容山庄召开武林大会,是要商议一起怎样反元复宋,怎么来了个蒙古国师?”这时蒙古虽已改称元朝,但在汉人心目中,元朝还是蒙古人建立的,所以还称为蒙古国。只见那蒙古国师身形极高,布衣芒鞋,灰色迦裟,手持佛珠。那僧人上前一步,双手合十道:“蒙古国师空名,久闻慕容庄主和中原各路英雄的大名,但一直无缘相见。今日听说中原各英雄齐聚慕容山庄,小僧兴奋不已,特来拜访。”群雄议论纷纷,均想今日蒙古国师前来绝无好事,但他说的话又无反驳。郑东辉一见空名,大吃一惊。心想:“怎么是他,他不是那天在林子中给我药的那个僧人吗?原来他竟是蒙古的国师。他为什么要帮我,这样做他又有什么好处?不好,今天的武林大会是共议一起反元的,如果说让人知道我和蒙古国师有纠缠,那么我一定会成为江湖人人耻笑的对象,到那时候,江湖中再也没有我郑东辉的立足之地了。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是慕容家的人。”慕容瑞上前道:“国师今日亲自前来拜,在下感到十分荣幸,但不知国师今日前来,所为何事?”空名道:“小僧听说,今日中原武林人士聚集于此,召开武林大会,推选武林盟主。小僧不才,想见识见识这位武林盟主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不过,话说到前头,倘若小僧侥幸胜了,那么这中原武林的盟主,小僧也只好勉为其难了。”群雄听他这么一说,无不怒火中烧,纷纷破口大骂,有的甚至亮出兵器。空名听到声音之后,面不改色,脸上仍是微笑。空名道:“既然各位英雄如此英勇,那么请上来赐教吧。”群雄虽然如此破口叫骂,都欲上台比武。但心中都暗自盘算这番僧敢于以一个之力,来挑战我中原武林,想必是有些真本事。先让别人去打头战,我且看看再说。如此一来,就没有人上去应战。空名哈哈大笑道:“我当中原武人如何英勇,原来却是一帮只说不做的鼠辈。”慕容瑞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正准备上台应战。忽听有一人道:“我来。”台上已我多了一人。空名看那人不过二十出头,一身书生打扮,只不过是手中的折扇变成了宝剑。贺永南一看,原是华山派的七弟子章川。空名心道:“不知死活的小子,我本想逼慕容瑞上台应战,没想到你这小子先上来了,也好,我用你逼慕容瑞上台应战。”于是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章川道:“我是来找你报仇的。”空名一愣道:“小兄弟认错人,小僧并不认识你又何来仇怨。”章川道:“我是华山派的七弟子章川。”空名道:“哦,知道了,出手吧!”
空名进来的时候,区弋他们一眼就看出那个人就是打伤师傅,灭我华山派的人,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章川向区弋道:“大师兄,咱们现在一起上去,杀了他为师傅报仇。”区弋道:“别急,先看看这番僧来这里干什么的?”章川点了点。看到空名在台上大骂中原武林,章川再也忍不住了,向区弋道:“大师兄,现在没人应战,我们上去和他打,若能胜能在开下英雄面前一展我华山派的威风。若是败了,也不折了我华山派的气势。”区弋道:“话虽如此,但你看这里,英雄高手无数,却没有一个上去应战,想必那番僧却有些真本事,我们还是先耐下心来看看再说。”章川只好按奈下愤怒,也静静的看着。当空名说道,“我当中原武人如何英勇,原来却是一帮只说不做的鼠辈。”章川再也咽不下心中的这口恶气,施展轻功,向台上飞去,区弋想去拉他却也为时已晚。上官莹在一旁大喊道:“七师哥,好样的,让他们见见我们华山派的武功。”空名耳朵极灵,心道:“原来这还有几条漏网之鱼,一会等收拾完慕容瑞之后,也把你你这几条漏网之鱼收拾了。哼,你这条小鱼,真是太不自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