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骑士在古巴比伦帝国时期是一种相当稀少的职业,而且在当时,也只有神圣骑士才需要向某个君主或领主宣誓效忠。
而骑士的效忠行为则是在库多斯帝国内兴起的,这时候,神圣骑士已经演变为教廷骑士的专属称呼。这种改变直接影响到了民间,尤其是在骑士精神被大肆宣扬的库多斯帝国和狮心国境内,普通平民也开始纷纷效仿骑士,创建了许多效忠的仪式和规则,然而大多数却都只是昙花一现,真正流传广泛的,还是一种名为“守护者”的仪式。
它的应用范围非常广泛,无论是平民还是贵族,甚至是骑士,都有使用的例子。其内容也比较简单,无非是某人基于报恩等原因,宣誓对另一人不离不弃,一切以对方的生命和荣誉为重。
这种仪式在巴比伦历714年~869年最为盛行,甚至演变为一种潮流,当时有许多未能如愿以偿的痴心汉就纷纷对心上人订立这种仪式,借此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可以说,这已经到达了滥用的程度,可笑的是,这类事情在当时居然会被人引为佳话流传。
——大陆著名史学家帕迪森.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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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加舒亚和菲琳娜走出古巨人遗址已经有3天了,这3天里整个迷雾村闹得有些沸沸扬扬。
“嘿!听说了吗?加舒亚和那位天使一样的小姐竟然进入了遗址!”
“是啊,据说当时天空劈下一道闪电,紧跟就把他们带进了一个奇怪的世界,那里有着传说中的巨龙!”
“噢!不不,不是这样的,听说是加舒亚的父亲——糊涂鬼威廉带他们去的,他似乎已经成为了妖精的奴仆!”
“去去去,这跟妖精有什么关系。”
“就是!加舒亚本来就是为了寻找他的爸爸才偷偷进入古巨人遗址的。”
……
面对着铺天盖地的谣言,加舒亚颇为无奈,毕竟造成这个现象的可是他的爷爷老威廉。
当初他和菲琳娜进入遗址消失后,老威廉足足等了两天都没有他们的音信,这可把他急坏了,唯一的儿子已经离他远去,要是孙子再出事,那他真的不想活了。
于是他向村东的壮汉帕森借来了全村唯一的一头骡子,一路祷告着赶到了遗址。
那时候,遗址内耸立的光柱已经不见了,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有一个小队的人在看守遗址外围,当这些士兵从老威廉口中得知事情经过后,俱都大吃一惊,并连忙将这事报告给了卡妙队长,当天,卡妙的办公室里就传出了野兽一样的咆哮:“该死的!这一家子都是疯子!威廉一去不回,小威廉也他娘的玩起了失踪,而且他还拐带了一名小姐!现在,连一个老头子都要来凑热闹,难道他们还嫌我的头不够大吗!”
就这样,加舒亚带着菲琳娜一起消失在古巨人遗址的消息被传开了。
又过了两天,就在老威廉绝望的时候,菲琳娜和加舒亚终于从突然喷发的耀眼红光中走了出来,卡妙在得知消息后立刻将两人接到办公处询问详情,结果却很不理想。
他们两人一致咬定,自己在进入那红光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卡妙显然不相信,加舒亚的萎靡神情和菲琳娜右手上的血痕说明了一切,可对方就是不愿意开口,他能怎么办。
用刑?逼问?先不说加舒亚的父亲曾经是这里的副队长,单单一个菲琳娜就已经让卡妙有些手足无措了。
当管家托马斯受卡曼夫人命令,前来接菲琳娜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卡妙这个粗人竟然像个绅士一样彬彬有礼,并且还不住地对菲琳娜嘘寒问暖,在她和加舒亚的面前,食物堆满了眼帘。
等菲琳娜走后,卡妙依旧在警戒队的大门前眺望了许久,最后才重重地一跺脚,粗着嗓子骂道:“该死!那个女人的身体简直比水蛇还要柔软,她的皮肤比南方的绸缎还要光滑!噢!老天,看来又要便宜卡曼公爵那个糟老头子了。”
事实上,马车并没有回卡曼庄园,而是直接把菲琳娜和加舒亚送回了家,老威廉当场就咆哮着要和加舒亚断绝关系,后者知道自己理亏,好不容易在菲琳娜的帮助下将老安抚平静。
不过之后几天里的谣言确实让加舒亚有点烦躁,而且他还有着自己的心事。
深夜,加舒亚依旧在床铺上辗转反侧着。
老威廉也被他闹得睡不安稳,不过罕见的是,老人今天并没有破口大骂。
“孩子,你确定要这么做?”
“为了报答菲琳娜姐姐,我必须这么做!”
“可是……你毕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一旦这么做,你今后将失去自由,自由你懂吗?”
“我懂!爷爷,可是你没看见菲琳娜姐姐手上的伤吗?而且,我并不是全都不记得。”
是的,他并不是全都不记得,当他醒来后看见菲琳娜,脑海里立刻闪烁出一个画面的片段,她搂着他说,我其实只是担心你会害怕,然后,他们两人竟然飞了起来!底下是沸腾的岩浆,身边却是温香软玉的佳人。
虽然仅仅是短短的一霎那,可加舒亚已经肯定,自己能成功脱逃回来完全是因为菲琳娜——噢!她竟然会飞!
“爷爷,不用说了,我已经决定了!”加舒亚突然坐起身道。
老威廉沉默了片刻,接着叹气道:“好吧,你自己的人生要靠自己去掌握,但是……你现在能不能给我安静地睡觉!该死的,你想折腾死我这把老骨头么!”
“……”
翌日早晨,加舒亚实现了他对自己做出的承诺。
他右手倒握着一把木剑支撑在地上,单腿跪在菲琳娜的面前,抬头用无比庄严的语气说道:“我,威廉.加舒亚,对光明神起誓,从今天起,我将成为穆莱特.菲琳娜的守护者,维护她的荣誉是我终生奉行的职责,保护她的生命是我必须履行的义务……如有违背,光明将永远抛弃我!”
菲琳娜坐在他面前温柔地笑着。
加舒亚全身的热血瞬间涌上头顶,他从身边捡起早已准备好的匕首,将自己的手指划开,将鲜血滴在了那柄木剑上,然后双手托住木剑首尾,平举过头递到菲琳娜的跟前。
“我相信你会做的很好。”菲琳娜笑着接过木剑说道,简单的仪式就算是完成了,今天起,加舒亚就是她的守护者了。
“恩!”加舒亚激动地拽紧拳头道。
“好了,托马斯先生还在外面等着我,今天的天气格外冷,希望他不会因此而着凉。”菲琳娜轻拍着他的脑袋说道。
加舒亚上前一步说道:“那我跟你一起去,我现在是你的守护者了,我有责任保护你!”
“谢谢你,加舒亚,可是卡曼夫人的庄园很安全,你还是好好在家照顾爷爷吧。”
“可是……”
老威廉突然插嘴道:“加舒亚!以你现在的本事,不给菲琳娜添麻烦就谢天谢地了,还是早点去跟帕森学好拳脚吧。”
加舒亚顿时羞愧的无地自容,是啊,以自己这点本事,竟然还可笑的妄想成为菲琳娜的守护者。他突然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决定。
菲琳娜笑道:“爷爷,您可别打击他的信心,毕竟他才12岁还不到,我相信只要加舒亚肯努力,他肯定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守护者的。”
“对,我一定会努力的!”加舒亚回应道。
老威廉已经对自己这个孙子彻底没辙了,他拍着脑门道:“噢!随你便吧。”
“那么,我先离开了,明天下午,我会准时来参加威廉先生的葬礼的。”菲琳娜故意说道。
加舒亚立刻脸色一变,联想到父亲的死,他顿时没了心情,老威廉叹了口气,拉着他进了屋子。
菲琳娜带着轻松的笑,坐上了那辆漂亮的银白马车。
等她来到庄园里,卡曼夫人意外地没有出来接她,菲琳娜眼眸一转,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
“托马斯先生,今天庄园里是不是来客人了?”她礼貌地问道,甜软的声音让人兴不起一丝拒绝的念头。
“噢!您真是聪慧,这几天庄园里的确来了人,她是夫人的女儿,雅尼小姐。”
“谢谢您。”菲琳娜笑道,接着提起裙子走了进去。她今天换了一件裙子,款式非常简单却充满了新意——纯白的羊绒织连衣裙,裙身形成自然的褶皱垂向地面,既没有那庞大的裙撑,也没有做作的臀垫,而且衣领部分也不同于当下流行的方形大开口,而是呈倒三角形,分叉开得略大,中间用连续的6层锻制蝴蝶结做装饰,粉嫩的乳沟在期间若隐若现,引人遐思。腰际处由一根明黄色的丝带从衣服内伸出,反扣到身后打结,再配以美丽的金属小饰品。
最大的改革要数裙身的正面了,菲琳娜直接将大腿位置到裙摆的部分尽数去除,只在剩余的裙身底部用缎带编成俏丽的花朵走边,露出裙内修长迷人的双腿。
她这身打扮很自然地受到了所有人的注目,卡曼夫人尽管事先打算和菲琳娜保持相当的距离,然而等后者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的矜持立刻变得一文不值。
“噢!菲琳娜,你每次出现都会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赞美你!”卡曼夫人双眼里闪烁着爱慕的光辉。
“谢谢,说实在的,我对自己这身打扮并没有太大的信心。”
“不,你太谦虚了,你的手艺几乎到了完美的地步,你简直就是个艺术家!”
“这还要多谢你的羊绒。”
她们正聊得开心,雅尼突然从楼上走了下来,她毫不客气地打断道:“她就是菲琳娜?”
“雅尼,注意你的态度!”卡曼夫人不满道。
“妈妈,你怎么这么维护她?”雅尼调侃地说道,慢慢地走到了菲琳娜的跟前。
她绕着菲琳娜上上下下的看了几遍,动作就像个逛妓院的嫖客。
卡曼夫人是真的生气了,她厉声喝道:“雅尼!我命令你回房间去!”
菲琳娜终于理解卡曼夫人为什么每次提到女儿就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了,因为雅尼根本不听她妈妈的。
“啊……说实在的,你的确很美丽,超乎了我的想象——比我妈妈藏在房间里的画像要美丽上百倍。”雅尼继续调笑道,她甚至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
“哈哈,女人,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这个小家伙是在调戏你,对吗?”瑞亚的声音突然在菲琳娜的脑海里响起,听得出来,他很欢愉,带着某种报复的畅快。
菲琳娜依旧沉默不语,甚至还将身子稍稍往后挪了挪,摆足了一幅柔弱无助的小羔羊模样。
雅尼得寸进尺地伸手挑起了菲琳娜的下巴,她一边陶醉地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柔滑触觉,一边说道:“噢!老天,光明神太不公平了,他竟然给了一个身份低贱的女人如此完美的容貌和躯体!”
说完,她又像是突然想到似地笑道:“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你能给不少贵族带来欢乐,不是吗?”
这已经是赤裸裸的侮辱了,卡曼夫人再也忍无可忍,她踩着高跟快速地走到雅尼面前,抬手就朝对方的脸上扇去。
雅尼显然没料到自己的行为会引起妈妈这样大的反应,所以只是瞪大了眼看着那手掌离自己的巴掌越来越近。
菲琳娜突然伸手拦住了卡曼夫人,在对方疑惑地看向自己时,她俏皮地眨着眼道:“狄安娜,能让我单独和你女儿相处一下么?”
“该死的!你竟然直呼我妈妈的名字!”雅尼怒喝道,她刚受了莫名其妙的委屈,正愁没地方发泄呢。
菲琳娜没有理会她,而是仍旧看着卡曼夫人,她的眼里开始闪烁起妖异的光芒。
“好,好吧,可是你们要去哪里呢?”卡曼夫人问道。
“我建议你先回房间休息,顺便欣赏一下窗外美丽的雪景。”
“好的,那么,我先告辞了。”说完,竟连看都不看雅尼一眼,就真的上了楼。
雅尼都快气疯了,她狠狠瞪着菲琳娜,咬牙切齿地问道:“说!你到底跟我妈妈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能直呼她的名字,而她却依然那样顺从?”
“我认为,你更应该关心的是自己。”菲琳娜不以为意地笑道。
威胁我?雅尼冷笑一声,抬手就要给菲琳娜点厉害瞧瞧——反正卡曼夫人也不在了,她可不相信下人们也会为了维护这个女人而得罪自己。
然而过了半天,自己的手还没挥出去,她终于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情——自己不能动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不能动了!雅尼吓的惊慌失措,她一瞬间想到了各种可怕的传闻,什么某伯爵突然瘫痪,某贵族小姐无缘无故窒息死在家中……直到她无意间扫到菲琳娜脸上的笑意,她才突然醒觉过来。
“混蛋!是不是你搞的鬼,我怎么不能动了!”她颤着声怒喝道。
“亲爱的雅尼,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菲琳娜笑着伸手在对方的身上随意的一抹,然后道:“你确定你不能动吗?”
当然!她想喊出这句话,可是更可怕的事发生了,她连话都说不出了!
雅尼再迟钝,也明白过来这是谁搞的鬼了,她神色复杂地看着菲琳娜,心里不停地呐喊着,噢!这个女人是魔鬼!
面对魔鬼该怎么办?也许大多数人都会选择顺从,而看似倔强高傲的雅尼也不例外。
所以当菲琳娜解开她的穴道后,尽管雅尼发现自己能动弹了,可她还是没有作出多余的反抗,任由对方牵着自己的手,来到了位于卡曼夫人卧室下的花园内。
几个下人在路上与她们相遇,在看见雅尼脸上僵硬奇特的笑容后,都露出了奇怪的神情,不过他们转念一想,反正夫人的女儿向来刁蛮古怪,管她呢!
可是这表情落在雅尼的眼里,却让她感到巨大的羞辱——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她真正认识到了什么才叫羞辱和刺激。
“你,你说什么!”雅尼惊呼道,她的眼里跳跃着羞愤的火焰。
“看来你是希望我帮助你。”菲琳娜微笑着走上前,然后也不见她怎么动作,雅尼那身简易的裙子就瞬间脱落了——库多斯女人是不穿内衣的,所以当最后一件胸衣被褪去后,雅尼就成了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赤裸羔羊。
花园内沿边栽种的雪松排的比较紧密,厚实的积雪裹在这些针叶的身上,填补了大片的空白,只余下星星点点的缝隙和花园外相连接,若非如此,雅尼这时候很可能已经羞愤的昏过去了。
“该死的!你,你竟然……唔……”她刚说到一半,就突然被菲琳娜吻住了,香甜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住,沁入她的心脾,浸湿了她的灵魂。
噢!这是世上最美味的甘泉乳液!雅尼在心中赞美道,她已经放弃了反抗并迷失了,到最后,她甚至开始主动地去索取菲琳娜的吻。
谁知道菲琳娜却突然扭过头去不再继续了,雅尼立刻像个孩子一样讨要道:“怎么了,怎么不继续了?”
菲琳娜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刚才是个小小的见面礼,接下来,是对你无礼的惩罚。”
不等对方回答,她的手指立刻开始在雅尼的身上跳起了优美的舞蹈,或者说,菲琳娜是在弹奏美妙的音乐,每当她纤巧的手指落在一个地方,身体的主人就会发出一阵陶醉的呻吟,到最后,雅尼甚至忘情地低呼道:“噢!如果这就是惩罚的话,我希望它能更久一点!”
“是吗?”菲琳娜扫了眼身边堆满积雪的大理石桌子,笑道:“如你所愿。”说完,拉着雅尼来到石桌前,然后一把将她按倒在桌上,激起一片雪水。
“菲琳娜,你要做什么!”雅尼惊呼道,胸腹处传来的刺骨凉意瞬间让她清醒过来,看来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
糟糕的是,自己全身都酥软无力了,而菲琳娜的手却依然毫不吝啬地在她身上欢快的弹跳,游过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身体内激起的股股热潮和身下传来的阵阵冰冷气息让她快要疯了!
终于,她屈服了:“亲爱的菲琳娜,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请宽恕我刚才的无知吧。”
“噢!求求你了,我快要崩溃了!”
菲琳娜突然俯下身轻声说道:“亲爱的雅尼,你知道吗,我只是在示范给狄安娜看而已。”
什么?!雅尼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菲琳娜,后者悦耳的呢喃声在她耳边轻盈地徘徊着。
“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为什么要选在这里对你进行惩罚吗?”
难道……雅尼猛地挣扎着扬起身回头看去,恰巧看见二楼的一间窗户内轻轻摆动的窗帘。
“噢!你是个魔鬼!”雅尼终于忍不住低呼道。
“谢谢,我并不反感这个词语。”菲琳娜眨了眨眼睛,转身从不远处折下了一根细长的树枝,松软的积雪在抖动中纷纷扬扬的落下,迅速融入了雪地里。
“鉴于你对我的称赞,我决定再增加点节目。”菲琳娜临空挥着树枝,温柔的笑道。
“等,等等,难道你要……啊!”
淡褐色的枝条高高落下,在雅尼雪白的臀部上留下一道红色的印痕。
“噢!求求你,不要这样!”
枝条依旧有节奏地从她臀部弹起再落下,静谧的花园里渐渐响起含糊不清的呻吟声,既像是痛苦的挣扎,又像是陶醉的欢呼。
这声音被寒风高高卷起,送进了卡曼夫人的耳中,让她的脸颊绯红滚烫,良久,她才用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呢喃道:“菲琳娜……你真是一位可怕的天使……”
看来,卡曼夫人今晚又要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