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忙分头行动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嘎吱”一声,似乎是机关响动的声音,我们忙集中精力提防起来,只有阿苏站在祭坛上“呵、呵”的笑着,说:“一群大笨瓜,我已经把石门打开了。”
布里奇说:“阿苏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我也都她说:“是啊,我原先还真没发现。”
阿苏笑着瞪了我一眼,有些娇嗔的说:“人家本来就很聪明吗!哪像你们那么笨!”
这时,希多夫早已来到洞口前,很有感慨地说:“好新鲜的空气啊!”
我知道苏珊娜这时一定有种很骄傲的感觉,需要鼓励他一下,于是颇为谦虚地问道:“阿苏,讲一讲你寻找机关的过程吧,我们也好分享一下。”
苏珊娜眉飞色舞地说:“当然好啊,大家共同进步吗!”
夫子马上提议道:“来,大家用掌声鼓励鼓励阿苏。”
听到如雷的掌声,苏珊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们又扯我,我讲就是了。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我是受夫子的影响才想到的。大家都知道这位老者是祭祀活动的主持人,在祭祀的时候这个山洞是一定要开放的,所以洞门就必须打开。而既然是这位老者在祭坛上控制祭祀的整个流程,那么控制洞门的机关最有可能就是在老者的左近,而不会太远。由此,我推断机关应该在老者身前的石案子上,没想到真让我给猜对了。”
“嗯,不错。阿苏真的很有头脑,分析得很有道理,我都不禁要佩服你了!”布里奇很是郑重地说。
“阿苏,好样的,这是正宗的逻辑推理,可不是没有根据的猜测,你又有进步了!”希多夫也毫无吝啬的赞美一番。
他们的表扬让阿苏有些受宠若惊,忙说:“哪里,哪里,大家彼此学习嘛!”
我说:“好了,看来不必我赞美了,我还真怕你飞起来呢!”
阿苏眨巴眨巴眼睛对我说:“队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说:“我是怕你太骄傲了,飘起来飞走啊!”
她笑嘻嘻地说:“那你怕我飞走吗?”
我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悄声说:“当然怕啊,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
她不禁大声说:“你好坏啊!”然后用小拳头捣着我的胸膛,旁边的夫子和奇哥都大声笑了起来。
我低声说:“好了,娜娜,别闹了,现在该传送了。”
由于是第一次听到我这么亲切的称呼她,她的脸马上浮上了一层红晕,更增添了几分妩媚,好一个“红粉俏佳人”!。然后,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好,我听你的。”
其实苏珊娜是一个很有大局观的人,她虽然有时会耍些小脾气,但从不会做的过火,知道适可而止,而她超常的灵觉,更是我们当中无可取代的。
雨收云散,四周一片寂寥,“月亮”也已经跃上了远处的山巅,洒下一片清辉,眼前是一片柔美的景致。
我朗声说:“好嘞,我们出发了!”
事情总不会像想象中的那样简单,所以人生才会十有八九不如意,那人活着岂不是很累吗?是的,人活着并不是很轻松,但也绝不是累。轻松属于不知进取者,而劳累则属于不懂得生活的人。人活着,活得是一种心态,是一种信念,那是人的精神支柱。我们有着乐观的心态,所以,我们在经历过困难后感受到的不是“痛苦”而是一种“征服”的满足,我们快乐,而不是累;我们把参加特训营作为一种信念,为了这个信念我们东奔西走,屡经险难,但我们充实,而不是累。
困难又来到了我们的面前,我们只是按部就班的—解决。我们已经习惯把困难当作是一种精神上、身体上的考验,而不是困难。
这个洞口悬在半空中,距离下面的山坡约有几丈高,我知道我们没有飞行绝迹的能力,所以只好大家开动脑筋来解决问题了。
只一会儿的光景,奇哥举起一只大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我真笨,才想起来。”然后忙不迭的取出那条在城堡仓库中拿来的飞抓,爪的一端抓住了地面上石门落下时所封闭的石槽,另一端顺了下去,又用力的拽了拽,“好了,没有问题!”他大声说着,“大家看我的,我先探探路。”
阿苏担心地说:“奇哥,能行吗?”
奇哥说:“放心吧,这个我在行。”
布里奇抓紧了飞抓的绳索,几下子就顺到了山坡上。然后,招手说:“没问题,都下来吧!”
紧接着,夫子也顺利下到了山坡上,上面只剩下我和阿苏了。
我说:“阿苏,你先下吧!我在上面还可以照应你。”
苏珊娜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可是,这也太高了,我有些恐高啊!”
我说:“别怕,有我呢!你只要闭上眼睛,抓紧绳子,就可以了。千万不要去想它到底有多高,它的高度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你的胆怯。我们在一起也有一段日子了,你一直是很坚强的,我相信你这次一定能行的。”
“好吧!我试试,我不会输给你们的!”她大声说着,闭上了双眼,一双白嫩的手紧紧抓住了绳子,上面还和着汗水,牙关紧咬,露出坚毅的表情。
我大声说:“可以了!”她点了点头,小心的向下滑着。
“加油!加油!你能行的!......”我们不停的鼓励她,夫子和奇哥并没有帮助她,任凭她一点点地滑了下去。
再漫长的路也会有终点,终于,她的双脚重新回到了地面,她重新睁开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遽然放射出光彩,然后,高兴得蹦了起来,大声喊着:“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这时,我那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马上跟着顺了下来,大概还有两米高的时候,我更是直接跳了下去,稳稳当当的立在山坡上。
阿苏忙凑过来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摔倒了怎么办?人家会心疼的。”
我说:“我家住在山脚下,我们那里有很多的小山崖,矮的也就两三米高,我们小孩子经常会从上面往下跳。后来我的母亲知道了,和我父亲说不要我去玩那种危险的游戏。你猜我父亲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苏珊娜问道。
我说:“我的父亲说不碍事的,男孩子吗,就应该勇敢一些。所以,刚才我才会跳下来啊。”
“可是,那很高的。”阿苏不依不饶地说。
我笑着说:“傻丫头,我这又不是逞强,是自信呀!”
奇哥在一旁打趣道:“哎呀,感情这东西真的很神奇啊,让人改变这么大。”
阿苏瞪了她一眼,说:“该你什么事,小心我以后给你打小报告。”
“好了,大小姐,我不说了。”奇哥笑着说,“队长,咱们该吃晚餐了,都饿了一天了。”
我说:“现在天也黑了,附近又没有河流,我们就采些野果充充饥吧!”
他们看了看我,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好吧!”,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我们很快采集到了许多野果,吃过后,只觉得肚子里都是水,缺少了肉类的那种充实感。大家心里都在想着明天能不能改善一下。
坐在帐篷里,夫子对我说:“大家已经几天没有吃肉了,咱们得想点办法了?”
我说:“是啊,我也正考虑这件事情呢。不过前面的这段路很平坦,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草食性的动物?”
奇哥说:“实在不行,咱们就杀它两只猛兽解解馋,才对得起胃口嘛!”
阿苏摇了摇头,说:“可是那样很危险啊!”
我说:“这件事先放下,明天视具体情况再定。现在说了也是空头文件,没有什么作用的。”
阿苏说:“既然现在没有事情做,还是讲故事吧!”
我说:“夫子,你准备好了吗?”
夫子说:“准备好了,现在可以开始吗?”
我看了看阿苏和奇哥,都点了点头,我说:“那么,这就开始吧!也好早些休息。”
夫子说:“那好吧,我先给大家讲一个关于爱迪生发明电灯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