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是如茵的绿草,耳旁是轻柔的风,隐约间还听到虫儿们的交响乐,简直就象在一个梦幻的世界,如痴如醉。我们就这样的站着,失神了好一会儿,“好美呦!你们说,这里多美啊!”苏珊娜像个小兔子似的在那里蹦蹦跳跳,一头柔顺的金发在微风中摇曳着。“好美,真的好美!”我不禁喃喃道。
“我们马上出发!”身为队长的我大声说着,一只手指着远方连绵、高大的山峦,“到那里去。”
路就在脚下,记得有位先哲曾经说过:“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我们在草丛中穿梭,不时惊起一些不知名的小兽和鸟儿,它们急匆匆的或跑或飞而去,在有了相当距离后,又会不约而同的停下来,看看我们这些不速之客,怔了怔神,才又离去。试想一下,无边的天空,广袤的原野,几个身披银装,带着面罩的异星人,无疑会造成神秘、诡异的氛围。
也不知道走出去了多远,置身于这样一个充满迷幻的梦境中,我们不自觉的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沐浴的是阳光和风,呼吸的是花草的芬芳,仿佛回到了童年,在父母的小心呵护下,用那颗纯真的心去感受着世界,没有痛苦,没有迷惘,没有现实中的勾心斗角与互相倾轧,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梦总是要醒的,即使它隐藏在你心灵的最深处,即使你很少会去触及它,它还是那样的脆弱,不堪一击,像一个美丽的肥皂泡,尽管可以幻化出万千色彩,还是会在瞬间化为乌有。所以,每个人都要去面对现实,尽管它远非完美,甚至是充满了瑕疵,却是人真正的归宿。
天上的“太阳”已经开始向西斜去,地上的影子也逐渐拉长,一路上,就连平时总是唧唧喳喳的苏珊娜也变的文静了许多,脸上挂着静谧的笑,似乎整个身心都沉浸了进去。我们三个更是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在苏珊娜的前边。
“前面应该有条大河,我们快些走吧!”蓦地,苏珊娜开了口,声音非常轻柔,却一字一句的传到了我们三个的耳朵中,我们的身体同时一震,几乎是同时转过身来,定定的望着她,好像在欣赏一个怪人。
“快些走吧,一会儿你们就会相信我说的话了。”她说着,一副不紧不慢的口气,却透露着强大的自信。
“Let’s go!”我大喊了一声,迈开步伐,走在了前面,他们也紧跟了上来。
不多时,哗哗的流水声隐约在耳边响起,并在渐次加强,从轻音乐变成了摇滚乐。此时,一条大河已经斜在我们的前方,河上弥漫着一层水雾,浪花不断的翻滚,像极了煮沸了的水。我、夫子、奇哥互相瞅了瞅,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然后,用一张目光交织的网罩住了阿苏。
“你们干什么这样瞅我?没什么啊!”阿苏怔了一下,接着道:“其实是我的脑电波较常人强烈,拥有第六感觉,所以,刚才我在冥想的时候,就听到了远处河水流动的声音。在面对突发的危险时,我也会提前有感应,从而迅速做出反应,避免受到伤害。怎么样啊!我很厉害吧!我还救过很多人呢!”
“可是,你从来没有说过啊?”奇哥发问道。
“我为什么要说啊,给你们一个惊喜不好吗?再说了,现在知道也不晚啊!我是怕出现危险时,你们会不相信我,所以,先露一手给你们瞧瞧,很厉害不是!”苏珊娜笑嘻嘻的说着。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们可以避免一些危险。真没想到阿苏还有这么一手,不简单!这也是我们大家的福分吗!”我笑着说。
“好了,我们还是赶路要紧。我想我们可以沿着河流向前行进,大概明后天就可以到达山区了,我们也就可以具体开展工作了,希望大家能够抓紧时间,我们不能落到其他小组的后面。”我顿了顿,用眼角扫了一下周围,发现希多夫眉头紧蹙。
“大家有什么好的意见吗?尽管提出来,我可不搞什么独裁啊!”我笑着问道。
“队长,我没有意见。”阿苏举起右手,一本正地回答道。
“我也没有。”布里奇也表了态。
我看了一眼希多夫,他担心我误会,忙解释说:“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完全同意!”
“那好吧,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我们马上就出发,今天晚上在河附近的高坡上扎营。”我大声说着。
“可是,队长,我…..”奇哥捂着肚子,说道。
“你怎么了?”我忙问道。
“哦!好饿呀!怎么办呢?”他说着,脸上的肌肉扭动着,那夸张的表情,逗得大家捧腹大笑,肚肠也仿佛做了一次高热量的运动。
真的很饿了!
“那好,我们这就准备开饭。”我不假思索的说着。
“队长真逗,我们有东西吃吗?”苏珊娜笑嘻嘻的说着,眼睛也眨了两眨。
“呵,呵……不好意思,我忘记了我们没有食物的。”我笑着解释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嘛!这附近既然没见到大型的草食动物,我想我们还是捕些鱼吃吧。”
“可是我们并没有渔具啊!”希多夫缓缓说着,却难以掩饰心中的失望。
“大家别着急,看我的!”这时,原本坐着的布里奇猛地蹦了起来,大声说着。
“你想吓死人啊!”旁边的苏珊娜一声娇叱,显是受了惊吓。
“好了,大小姐,我错了。吃饭要紧!”奇哥一边说着,手里也没闲着,他飞快地卸下他的背包,在里面摸索了一阵,拿出一件东西来。这是一个圆盘状的物体,外面则是一个透明的罩,四周密密的标注着一些刻度,而里面有一个指针。圆盘的一侧伸出一个可旋转的钮,可用来调节指针指向的刻度。另一侧则有一根线连接一个小塑料环,可悬在水面上,用来指示它的位置。
“这个小东西,我叫它‘鱼引’,这上面的刻度表示的是鱼类的生物频段,只要把指针指向特定的生物频段,它就会释放出相应的生物波,而把该种鱼类吸引过来,然后吗?嘿、嘿,咱们可就有鲜美的鱼汤喝喽!”奇哥说着,嘴里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弄得我们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真的那么好用吗?我才不信呢!”苏珊娜大声地说着,撇了撇嘴,摆出一副冷冷的神色来。
“我怎么能骗你们呢?这可是我在野外生存训练时的杀手锏呢!百试百灵的!”奇哥大声解释着。
“奇哥,那咱们就试试吧!大家也都饿了!”我催促道,肚子还在不时地叫着。
“好吧!闲话少叙,书归正传!”奇哥一边说着,一边拿着“鱼引”,快步向河边走去。
他找了一处岸边的浅水区,选择了第一个频率,然后把“鱼引”放了进去,我们也都在附近坐下了,等待着那令人振奋的时刻。奇哥更是不敢稍有大意,只是小心的在一旁守候着,过了半晌,仍旧不见他有什么动静,苏珊娜似乎想说些什么,希多夫忙给他递了个眼神,她撅了撅嘴,终于没有说出来。
看见没有任何反应,布里奇急得跺了跺脚,把“鱼引”取了出来,又换了第二个频段,重新放了回去。
又是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反应,他的额头上也见了汗。我只能安慰他说:“奇哥别着急,或许下一个会有效果。”他也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如此反复了几次,奇哥也变得焦躁异常,“他妈的,快给我好使!”他不禁咒骂道。
我心有所悟地说:“这星球上的生物真怪,看来全都是超频的。”
奇哥忙应道:“但愿不是,否则,我也没有办法了!”语气中显然轻松了许多。
“奇哥,别着急!最多大家都饿着,没什么了不起的!”苏珊娜急促的声音传来。我凌厉的目光如宝剑般刺了过去,她也意识到有些说过了,忙努努嘴,低下了头,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孩,那可怜的神情,令人不忍深责。
奇哥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只是在默默地进行着最后的尝试。“太阳”已经沉到了山顶,黑夜很快就会向我们招手了。最后一次尝试并没有产生奇迹,奇哥终于无法抵受这一切带来的沮丧以及可能产生的可怕后果,一屁股坐在了岸边,甚至没有取出“鱼引”。
“抱歉,我对不起大家!恐怕我们要挨饿了。”奇哥喃喃的说着,有一分失落,更多的是深深的自责。
“奇哥,不必自责,你已经尽力了。是我这个做队长的不称职,让大家饿肚子。是我不好!”我说着,一脸的愧色。
“大家都不要自责了,想想怎么做才是最重要的。”夫子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如狮子吼般,一语惊醒梦中人!
是啊!现在绝不是舍本逐末的时候。我有我的责任,我要考虑的不仅仅是我个人的感触,更多的是大家!是这个集体!舍小我,方成大我。我点了点头,领悟于心。
“我们就近扎营,大家不要随意走动,以保持体力。谁如有可行的办法,马上实施。”我发布着命令。
很快在离岸不远处的一个高坡上,我们七手八脚的搭起了那顶蓝色圆形的巨大帐篷,然后,各自摆好了各自的Pose,休息了下来。
希多夫端坐在那里,像一座巨大的石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迎着外面深沉的黑暗,默默无语,似乎是陷入了亘古的沉思。
布里奇靠着帐篷斜躺着,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微闭着双眼,时不时又张开,倒有一种心有不甘的神情。
苏珊娜老实得躺在睡袋里,把头探了出来,一只手托着香腮,长长的眼睫毛一抖一抖的,偶尔还会向四周看看,有几次很想笑,又硬给憋了回去,于是,脸上浮现出奇怪的表情。
而我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开始时,脑海里思绪万千,波翻浪涌,像一锅沸开的水。后来,我想起了父亲的告诫:做事情时,要始终保持冷静的头脑。于是,我赶紧打了个双盘(打坐的一种),稳定了自己的思绪,一时间如老僧入定,枯井无波,灵台一片清明。
孟子曰: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是啊!眼前这一点挫折算什么呢?只要走出了荆棘,前面一定还会是通衢大道。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捕鱼?用网?没有!用钓竿?无钩!不知道用什么做鱼食!难道涸泽而渔?痴人说梦!几个念头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旋转,但结论只有一个:NO。
那么根据鱼的生理特点!生物频率?试过,无效!其它的呢?想,想,想……记得从前的古书里曾有这样记载:一人一手持灯,灯光罩住那鱼,鱼乃不动,一手持叉以取之。及归,鱼满篓矣。看来只好试试了,或许这是一个不错的法子呢?一时间,我仿佛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我蹑手蹑脚走出了帐篷,四周一团漆黑,静寂无声。我启动了头盔上的探照灯(说明一下:我们的这身行头具有把光能转化为电能的功能),沿河走了一程,终于找到一个水浅且稳的去处。启动了鞋子的防水功能,把长裤状态切换到短裤状态,我悄声的下了水,把灯光投射到水中,仔细的观察。突然,一群鱼从小腿边来回穿梭,滑腻腻的,弄得我直痒痒,头随意动,低头处,两条尺把长的大鱼像是中了孙悟空的定身法,咧着嘴,眼光里布满了惊讶!我不敢大意,忙抽出腰间一尺多长的特制多功能短刀,一道寒芒闪过,一条大鱼被刺了个透心凉,而灯光一偏,另一条早失去了影踪。我忙把它甩到岸边,一阵噼叭的响动后,终于沉寂了下来。我又开始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很快,一口气我捉到了十几条大鱼,想想也差不多了,就收了手。到了岸上,从腰间的百宝囊里取出了一条金属丝袋,将鱼都装了进去,背在肩头,走了回去。
远远的就听见了帐篷里的喧嚣声,他们几个正在争论着什么。
苏珊娜:‘队长到底干什么去了,一声不吭就走了,莫名其妙!“
布里奇:“队长该是到什么地方忏悔去了吧?”
苏珊娜:“你说什么呢?要忏悔也是你去忏悔,你那法子根本就不好用,害得我好等,现在还饿着呢!”,言语中甚是委屈。
布里奇的脸上有些挂不住,急忙大声说:“那我有什么办法,就你饿,难道我不饿吗?我还不是为大家好吗!”
希多夫:“别吵了,队长或许是想到法子了,去给我们找东西了。”
苏珊娜:“那他也应该告诉我们一声啊,怎么自己去了呢?”
“是啊!他可真奇怪。”布里奇附和道。
希多夫:“他自己去是因为不确定,不想让大家失望。”
布里奇、苏珊娜:“有道理!”
“大家想我了吗?”我快步走到帐篷外,大声说着,周围的草丛里扑楞楞的飞起了几只小鸟。
“队长,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们了!”我刚一进帐篷,就迎上了如小鹿般跑过来的苏珊娜,当看到了我肩上的丝袋,她的眼睛中更是神采焕发。
“我可没想死啊!我就知道队长不会出事的。”布里奇到这时候还不忘揶揄苏珊娜,苏珊娜并没有理他。
“是想我吗?想吃的了吧!”我笑着对苏珊娜说。
“呵、呵,你别臭美,当然是想吃的了。”苏珊娜笑嘻嘻的说着。
接着,苏珊娜又急切地问道:“队长,什么东西啊?”
“鱼啊!”我说着,发觉肩头愈发沉重。
这时,希多夫走了过来,把袋子取了下来。我喘了几口粗气。
“对不起,队长,光顾和你说话了,忘了你肩上有东西。”苏珊娜嗫嚅着说,“队长,你坐下休息吧!”
“队长,你自己出去,也不打声招呼,让我们好个担心,作为补偿,是不是应该帮我们把这些鱼烤好啊。”布里奇满脸堆笑,却又一本正的说着。
“你要不要脸啊!你看队长累的,你好意思!”没等我反应,苏珊娜抢着接了过去。然后努着嘴看着布里奇,和我说道:“咱们不理他!”
我笑了笑,对她说:“你怎么什么都当真,奇哥闹着玩呢!”
“奇哥,现在可看你的了,需要我做什么就说一声!”希多夫喊了一嗓子。
“好嘞,过来了。”布里奇应了声,快步走了过去。
“夫子和阿苏,你们两个到附近取些干草、枯枝之类的东西,放到帐篷边,准备烤鱼了!”布里奇大声吆喝着,“队长吗,你好好休息。好了,我喊你。”
希多夫和苏珊娜一起走了出去,我也不好一个人休息,帮着布里奇把鱼拿到了帐篷前面,他返身从背袋里取出两个可伸缩的三条腿的金属角形架,调整了一下高度,放在了地面上。然后取出一根可伸缩的一头是尖的金属棍,穿上了四条大鱼,又把两头放在了架上的凹陷处。一切准备就绪,就只等夫子他们的生火之物了。
看到这一切,我说;“奇哥,你准备得很充分啊,真想不到!”
布里奇说:“这些都是野外生存必需的,怎么你不清楚吗?”
我叹了口气:“奇哥,还好有你这个专家,不然还真不行呢!”
布里奇:“你们以后就会知道我更多的好处了。”
我笑道:“那我可要拭目以待了!”
布里奇笑了笑:“对了,宇扬,我看你和阿苏很合得来呢!你觉得呢?”
“是吗?你可不能随便编排人家女孩子啊?”我想了想,说道。
“真的吗?你可不要言不由衷啊,我觉得阿苏挺好的,我很喜欢和她闹笑话的。”布里奇定定地看着我,“可惜我有女朋友了!”
“是吗?阿苏……”我刚说了一半,“他们回来了,准备干活了!”布里奇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站了起来。
很快,伴着希多夫沉重的脚步声和苏珊娜银铃般的笑声,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到了眼前,乱七八糟的干草、枯枝被放下了地上。
苏珊娜不耐烦地说:“奇哥,快点,该你的了。”
奇哥笑着从腰间的百宝囊中取出了一个小巧的打火机,轻轻一按,一道火苗窜了出来,接着,便是地面上一团熊熊的火,很快,鱼烤得大概有八分熟了,奇哥又在上面撒了一些盐、味精等调料,那种令人心驰神往的味道在空气中游弋,我们几个男子都忍不住做起了深呼吸。
布里奇深深地吸了一口,情不自禁地说:“好香的味道啊!阿苏不好好吸两口吗?”
苏珊娜也不示弱:“瞅你那馋样,八辈子没吃过东西了吧!饿死你!”边说边瞪着奇哥。
布里奇似乎并不在意,只是自顾自的说着:“书上说:‘闻香识女人’,我说‘闻香识烧烤’,兄弟们,好了,开吃了!”
苏珊娜哪有时间和他斗嘴,忙不迭的就要去拿,她是真的太饿了。
“别急,我来分。队长劳苦功高,第一份。”他拿出一把小巧的金属夹子,从金属棍上拿下一条鱼来,放在我身前。
“我总算也是忙了一阵子,虽说成绩少,但吃着第二份应该没人反对。”他又取下了一条。
“夫子嘛,能识大体,第三份!至于,阿苏吗!这条鱼烤得最好,就给你了。”他边说边分了下去。
苏珊娜冲着他翻了个白眼,便急忙把鱼放到了嘴里。
“哎呀,好烫啊!”苏珊娜尖叫了一声,眉头也皱在了一处,再看了看我们的鱼都正在凉着呢。
“别着急,再等一会儿,就可以吃了。”我皱着眉头说。
“阿苏,不是奇哥说你,着急吃不着热豆腐吗!”布里奇若有所思地说着。
“好了,奇哥,本姑娘不和你一般见识!可是你的鱼为什么比别人的大呢?”苏珊娜很大度的说着。
“不会吧!”奇哥嘟囔着。
“比比看吗?”苏珊娜拿起自己的鱼和奇哥地放在一处,比了比。“也差不多嘛!那我就勉为其难吃这条了。”她边说着,边拿起奇哥的那条,急不可耐的吹了几口气,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你……,好了,我等一会再吃吧,实在是太热了。”布里奇很无奈的说着。
“真香啊!奇哥的手艺不错嘛!”苏珊娜笑着说,布里奇摊了摊双手。我们大家都笑了起来。
“队长,一直忘记问你是怎么抓到鱼的?为什么自己一个人走了?”奇哥提出了他的疑问。
“是啊,队长,我也很想知道呢?”苏珊娜轻柔的问道。
我说:“其实这一切纯属偶然,我只是记得在一本很古老的书里有这样的一个故事,讲的是一个人在夜间去打鱼。他走进水里,然后拿一盏灯往水下照,被光照射住的鱼就不会动了,于是,他很容易的用叉子把鱼叉住,就这么简单了!于是,我就想去试一试,如果告诉你们,又担心不能够成功,让大家失望,所以就自己去了。”
布里奇对着希多夫说:“夫子,还是你了解队长啊,都让你猜中了。”希多夫憨憨的笑了笑,算是回应。
“队长,你真棒啊!明天晚上我也去抓鱼,你领我去呗!”苏珊娜笑眯眯的对我说。
“队长哪有时间领你去啊?”布里奇不甘寂寞的插了一句。
“一边去!这哪有你说话的地方啊。夫子也去,就不让你去。”阿苏笑着说。这时,我刚好低了一下头,“看着了吧,队长都点头同意了。”阿苏很得意地说。我冲着奇哥无奈的笑了笑。
很快,这里就变得狼藉一片了,饥饿难耐的我们也一举消灭了四条大鱼,苏珊娜更是连连夸奖奇哥的手艺好,说以后有机会和他学几手。大家在一起说说笑笑,倒也十分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