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打车到了郝佳在学校附近的那个家。
下了车,张溢偷偷的向赵映龙使眼色,示意他离开,赵映龙从一大早就被张溢耍到现在,心有不甘,就是不走,好“好心”的帮郝佳把行李拿进了客厅里。
到了客厅张溢以为他没看见自己刚才对他使的眼色,又对他使了一遍。
明明赵映龙看见了,就是没反应,他在客厅四处的乱窜,夸夸这里装修的好,夸夸那里装饰的有创意,逗的郝佳又是一阵娇笑。
最后张溢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抓住四处乱窜的赵映龙,替他编出N个早已想好的借口,强行把他拽出了院子,并郑重许诺,以后再也不提早上发生的事,这才让这个“力工”乖乖的离开了。
张溢美滋滋的回到客厅里,郝佳却装出一副奇怪的样子说:“你怎么又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也一起走了呢!”
张溢本来还兴高采烈的,听到她说的话,就好像有一盆凉水从头泼到脚,立刻蔫了。
郝佳看到他那个样子,咯咯的媚笑着说:“逗你玩呢!笨蛋!真是块木头,我怎么看上你了呢?”说完还装出很无奈的表情来。
张溢坏笑的看着郝佳,慢慢的走近她。郝佳似乎猜到他要干什么,没有动,只是微笑着。
张溢一把横着把她抱了起来,严肃的对郝佳说:“你要为你逗我玩,付-出-代-价!”
郝佳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她不想发生不应该现在就发生的事情。
但她却忘了一点,现在她在张溢的双臂间,还不断的扭动着身体,本身就是对一个正常男人最大的考验。
张溢抱着她来到了一个大沙发跟前,把她轻轻放下去的同时,嘴唇也跟着吻了下去。
郝佳性感的双唇刚一被吻到,脸上立刻爬满了红晕,看的张溢更是浴火烧身。
开始郝佳还有些抵抗,但渐渐的反倒变的享受起来,从两人的默契程度来看,这显然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一个很深很长的吻下来,张溢和郝佳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郝佳还有一丝的理智,她知道如果现在不停下来,后面将要发生世人皆知的事了。
郝佳趁着换气的空隙,严肃的对张溢说:“小溢,你冷静一下,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我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请你理解我好吗?”
张溢现在确实憋的够呛,下体傲然的坚挺着,让他的裤裆撑着一把小伞。
张溢听完郝佳的话,心里想自己确实是有些着急了,他坐在地上,闭上双眼,深深的吸了口气,使自己冷静一些。郝佳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张溢,看着他的裤裆由高变低,一颗悬着的心落了地。她她也深深的呼吸了一次,但看一个男人的裤裆这样的变化,还是让她面红耳赤,羞愧难当,赶紧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当郝佳出来的时候,手里正拿着毛巾,擦脸上的水珠,这显然是她刚刚洗了脸。
看到张溢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走到他的身边坐了下来,深情的看着他说:“对不起,我让你我让你难受了。”
张溢则是满脸微笑的说:“没事,也请你原谅我的鲁莽,我想让你幸福,不想伤害你。”说完两人的脸再一次红了,低着头都不说话。
过了好半天,张溢才想起来问郝佳为什么她自己一个人回来了。
郝佳也借机扯开话题,说到:“我和我爸妈说了我们的事,妈妈很支持我,爸爸没有反对也没有支持。这件事没过多久,爸爸的公司就遇到了困难,妈妈去帮爸爸了,我就自己来了,再说不还有你呢吗?”说完一脸幸福的模样。
张溢看着郝佳幸福的表情,心里充满了喜悦的滋味,但这些并没有影响他头脑中快速的分析:‘郝父拥有一家那么大的企业,就拿上次找自己的事一样,和黑道、白道都是有联系的,这次遇到困难,说不定就是哪一方的人故意来发难的,不过能让这么有本事的郝伯父为难的事,肯定也是有很强的的人或势在背后做后盾,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
郝佳看着脸上阴晴不定,一言不发的张溢感到有些奇怪,‘难道他知道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开口问到:“你怎么了?小溢”
“哦,没怎么。”张溢反应过来答到,并赶紧岔开话题:“你饿了吧?我把行李拿到卧室里去,你去整理一下装扮,我们出去吃饭。”
“哦,好啊。”郝佳有些不自然的答到。
两人从下午2点开始吃饭,边吃边聊。
张溢把从赵映龙那里偷师回来的“招式”举一反三的又运用了一遍,逗的郝佳不时的咯咯的直笑,两人吃的非常开心,一直吃到5点多钟才回家。
张溢知道自己不可能留在郝家过夜的,就和郝佳一起把屋里的门窗都检查了一遍,全都关严,并嘱咐她明天早上过来接她,听到他的声音再开门,不许和陌生人随便搭讪,然后一个回学校宿舍了。
刚回到宿舍,赵映龙就和几个同寝的同学把毫无防备的张溢按倒在地,抬到床上,扬言到:他要是不老实交代今天在郝家的干什么了,兄弟们就要脱了他的裤子检查一下。
有赵映龙这个老人精在,做没做过什么事,他会看不出来?以前就有一个兄弟被惨遭迫害,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事情的经过,结果让同寝的同学笑了好几天。
张溢一看这架势是来真的了,想了想:‘反正我又没做过什么,大家在一起洗澡,谁没看过谁的啊!大不了就让他们再见一次本宿舍最后一个处男呗!’想做就做,唾沫星子喷了半天,结果他们还是不信,就要动手脱裤子了。
张溢大喊了一声:“停。”所有人都停了下来,脸上露出奸邪的笑容,让张溢不寒而栗。
“不就是想看看我这个处男的宝贝吗?我自己来!”张溢无奈的说。
“去,把门锁上,万一我们宿舍唯一的处男走光了,叫我们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啊!”赵映龙奸笑着指挥一个同学说到。
宿舍的门转眼间就锁好了,为了万无一失,那个同学又回来把窗帘也全都拉上了,这才回到床边来。
张溢看一切都已就绪,心想到:‘看来今天是逃不过去了。’于是干脆的站起身来把裤子脱的干干净净。
一屋子的几人看了以后都不说话,赵映龙还上手摸了摸,这让张溢给了他一拳,把他打到床上坐着去了。
赵映龙笑嘻嘻的对还在穿裤子的说:“怎么搞的啊?今天多好的机会啊?本来我想偷偷的在窗外看你们的好戏呢!后来一想,这样似乎有些变态,于是我就回来了。没想到你个笨蛋,这么好的机会都让你错过了,要是让人知道了,让我们几个师傅怎么出去见人啊!”
赵映龙说完后,其他的人也都摇了摇头,唉声叹气的。
张溢看着他们的表情,苦笑到:“原来你们几个小子,整天给我灌输‘那些’理论知识,是为了消灭咱们宿舍唯一的处男啊?怪不得呢!有时我还觉得奇怪呢!”
赵映龙几个人一看自己精心谋划的计策,就这么被他轻易的识破了,都竖起了大拇指,表示对他的佩服,这也代表他可以“出师”了。
张溢看到他们整齐划一的动作,哈哈的大笑起来,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