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容我这个书呆子抒发一下感情,我虽然从优越的城里被下放到这里来改造心里很凄凉,但是看到这么美丽的村子,呼吸到这么清冽新鲜的空气,还远远离开了单位的勾心斗角,却有很兴奋,尤其看到这么个在书里无数次看到的老磨坊,而我就要住在这里了,想到我以后可以在这里无忧无虑一身轻的写东西了,就兴奋的像一下子跃入了仙界般轻快。谁知到了深夜,我才知道这个老屋可不是一般的屋子,它我白天看到的空空如也,它里面竟然住着很多——鬼魂。
我一直是个唯物主义者,我不相信有鬼魂精灵的东西,于是我胆子就很大,我躺在黑乎乎的夜里,听到一声声凄厉的哭声、一阵阵森森的笑声时就权当是幻觉,就蒙头呼呼大睡。
忽然,我被一个响在床头的女人声音叫醒了,我听到那个声音很甜美,如果是个女子应该是那种纤细苗条面容白净的美女。于是我对着那个声音转过了身子,果然,黑暗中我看到了一个美丽的女子,她长长的头发垂在胸前。她笑吟吟的说话了:“大哥,你是从哪来的,这些年我一直是一个人过,我正想一个男人来陪我呢,不知道大哥能不能看得上我?”
说罢一掩嘴,羞涩的别过头去。我当然知道她来路不正,就冷笑了一声说:“我、我、我——”
她又害羞的转过脸来看着我说话,我继续说:“我、我、我——”
她不在害羞了,有些焦急的看着我的嘴,我也咽了口唾沫换了口气说:“我、我、我我”
“你咋样,快说好不好?”她急了。刚才那楚楚动人的模样开始露出狰狞。
我心想:看吧,你这就要露陷了。
我就更结巴的说:“我——我——我——”
“哎呀,我受不了——”
她尖叫一声好看的模样忽然一变,一道寒光一闪没影了。
我碰到了一个急性子鬼。
这时又从阴影里露出了中年妇女,她到实在 ,声音凄凄哀哀的哭着说:“大兄弟,俺是个苦命的女人,前些年给地主当长工,狠心的地主把俺霸王硬上弓了,后来又怕俺给地主破告状,就把俺给勒死了,又怕俺的尸体被人发现了,就把俺给埋到这个老磨坊里来了,呜呜——大兄弟,俺可怜啊,孤苦伶仃的在这里过日子,想回家看男人孩子又回不去,会阴间转世又没收留俺的,俺就在这苦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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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她可怜了,但是想到她是鬼,毕竟人鬼殊途,是亲近不得的,再说我一个人又能帮鬼啥忙呢,弄不好要热祸上身的,就开口跟她说:“你、你是鬼,我、我是——人,你跟我说啥都没用、用、用。”
她听到我说话了就欣喜的凑过来说:“大兄弟,放心,俺知道咱俩不是一世人,你是阳身俺是鬼魂,俺也没有别的要求,俺只想重新找找当女人的日子,大兄弟,跟你说吧,俺虽然人长的丑,但是俺手可巧了,俺不光会做饭洗衣裳,还会绣花描鱼儿的,你要是衣裳哪破了就不用自己缝,叫俺给你峰就是了,俺保证那针脚又细又小,看起来就跟机器缝的一样,要不,俺这就给你缝个东西试试?”
我听了她的话虽然不反感,但想到她是个女鬼,到底跟她缠磨不是好事,你想啊,一到夜里就得跟个鬼一起过日子,那还是人过的日子?
我就想了想说:“那好啊,正好,我的裤子屁股上的线开了,你给我缝缝吧。”
我跟你们说啊,我这个人从小就有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放的屁又响又臭,别看我瘦瘦弱弱的,真要放一个响屁能把你吓一跳,能把你熏个半死。就为这个我平时从来不敢吃豆类了吃的了洋葱了之类的容易产屁的食物。可是到了这里,村里的饭食除了吃的就是黄豆了,无奈我就在晚饭的时候煮了吃的当馍馍,煮了一碗咸豆子当菜,觉得吃起来还很香甜,就大口大口的吃了个肚儿圆,吃罢了觉得干渴,又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碗凉水。这一来肚子里就开始咕碌碌咕噜噜的聚满了气,正好这个时候气满了,开始往外放了,我就来了灵感,故意一使劲把屁股上的内裤撑开了线,然后就撅着腚要她给缝。
我也不害臊,她也不害羞,就趴在我腚上寻找起那个裂缝来,我装着体贴的问她:“要不要点灯啊,别看不见喽。”
她语气感激的说:“不用大兄弟,俺鬼跟恁人不一样,恁人在黑影里看不见东西,俺鬼却是越黑越看的清哩。”
我哼哼了一声。当她的手一触到我的皮肤时,我就打了一个冷战,她的手是冰冷冰冷的,我感觉我那块被她挨住了的皮肉像被一条腊月的冰凌割了一下般麻木了。当她的脸正好对着我的腚眼子的时候,我猛地一用力,“咚——”一声大雷子爆竹般巨响把我自己都吓的捂住了耳朵,我的床很真切的给震的晃动起来,跟地震似的。
我马上就听到那个女人尖叫了一声随即没影了,我一看,她正惊慌失措的坐在了地上还使劲的往屋子里的角落里挤。我想起鬼是怕打雷的,估计她是以为打雷了。
随后那个“雷”又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了,一种像战场上刚刚放过一管大炮后浓烈的臭气把整个屋子都涨满了,连我自己都被熏得要窒息了。可怜的三间茅屋子里立刻沸腾起来了,本来被我睡觉反锁起来的屋门被装的哐哐当当的,肯定有不好精灵鬼魂冲出去了,我偷眼看那个妇女,她还蜷缩在一角,却是用双手捂着鼻子。
看来她还挺能忍,不愧是地主家的长工,忍耐受罪是她的强项哦。
可是她没有想到我这一个“雷”还不完,我这可是一肚子气啊,怎么可能一个两个就放完了呢,我放完那个屁感觉肚子很爽,但是肚子里乱纷纷的一个一个的屁都拥挤着往外冲,我就继续使劲“咚——咚——咚——”
“哎呦我的娘哎——”终于她带着哭腔大喊一声嗖的一下子没影了。
哈哈,她也被熏跑了。
这时我肚子里的气放的差不多了,我自己也嫌臭,都说自己放屁闻不见,我看纯粹是瞎胡咧咧,我就打开了窗户,放进了一大股新鲜空气臭气就被冲散开了,一缕缕的往窗户外面飘,很快就都容在外面的夜色里了,我就舒服的唱了起来,想着今晚肯定那些鬼怪都不敢来了,我就用这招治他们多绝。又一想,自己憋不住哈哈笑起来。
我这一笑,阴影里忽然传出一个幽怨悠长的“呜呜——”的哭泣声,那个声音悲凉,美妙,好像古代女子的笛声,它还马上勾起了我的心中的诗情画意,我想到了是一首诗:
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于是我把这首诗情不自禁的吟哦了出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这样说了出来,虽然结结巴巴的,但是其中的意趣我自知。并且我还深陷其中,简直都要流泪了,要不是她哭的调子又忽然转变了,我还不知道啥时候会醒过来。她由原来呜呜咽咽的如泣如诉声调整为了更高一个调门,换成了“啊——”声的大放悲声,估计是因为刚才她的呜咽声没有打动我吧,就索性来个高音来刺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