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一个班里面,或者不妨把这个范围再扩大一点,放到社会上。一群人中总有那么一些个人,总爱窥探别人的隐私。我们叫他们“八婆”或是“长舌男”后者却叫的不是太响。老鼠比狗大的他见过,癞蛤蟆会说话被他给听着了,就差母鸡生小鸡了。总之他们能够化腐朽为神奇,化不可能为可能,倒是应了那句广告词:一切皆有可能。

凡事总难逃他们的法眼,叫你不得不服。一旦知晓了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停下来听着他讲,围着他转,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所知道的,一副不说出去马上会憋死的样。而且这类人嗓门特别的大,带功放低音炮的,一开效果绝对的震慑。不比一大早催你起床那些练美声的差哪里去。

对于这些人我一向是敬而远之的。我们班里就有这么一位:刘男。估计是他老父有先见之明,怕小学里留级多,先未雨绸缪就来个留级难,可这也有歧义的,“刘男”谐音“留难”,把灾难留住。

所以亏他父亲多么有先见之明,再未雨绸缪却也是百密而一疏,刘男最终难逃留级厄运,打小学就留,上高中还留,越留反倒越容易。这也造就了刘男一身本事:见多识广。见人就吹嘘自己怎么神勇,泡妞怎么厉害,认识哪个道上的。一遍又一遍的说,起初唬的一群小屁孩晕头转向的,后来说的多了没人相信了。

我却极不喜欢与这类人往来,我和浩然都叫他“八婆男”。自然只有我们叫他,倘若别人他便不答应了,而且马上会翻脸,比翻书的快。

有一天八婆男神神秘秘的冲我走来,我没理会,他便自个坐了下来。“喂”

“干嘛,有屁快放。”他表情有点不大自然,我就像没发现、没看见。

他便又说“我给你说个事啊,你可别向外人说。”

“完了吗,完的话你可以走了。”我对这些道听途说的消息一点兴趣也没有,这就像是娱乐圈所谓的内幕一样不可靠。他像是要走,又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又坐下了。

“呵呵你这人哎呀,是关于你们浩然的,你们那个浩然危险了,那女的张海欣有了新欢了,你还不知道吧。”他又像是意识到在我面前不好马上改口“不对不对的是有了新男朋友,人家是个好学生,年级前十都有呢”说着又觉得似乎这句:人家好学生,把自个像是归入坏学生一类了,叹气、不服。

又要继续唠叨,我一句“你可以走了”,他便讪讪的离开了,很不乐意嘟囔几句。这时我才不再嬉笑,有点严肃了。这事我们一点也不知晓,浩然最近不跟海欣往来,我们也不去管那些,一切消息渠道像是闭塞了。虽说刘男这小子消息不靠谱,可无风不起浪。自是有点不对,再说小心一点总归不会错。

我想这事得问问浩然,若是正如刘男所说那浩然怕是真危险了。坐最后一排的跟最前排的永远有着那么中间几排,破洞牛仔裤与晚礼服站一起真的会般配么,坏蛋跟公主在一起会有幸福的结局么。不知道,一切都是未知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旁敲侧击的问浩然跟海欣最近怎样了。他说就那样,老样子。

她在干什么你知道吗?

她说挺忙的快高三了,你知道的学习吃的紧。

哦!那你应该多关心一下了。

呵!浩然苦笑了一声,不语了。我也知道浩然的无奈。浩然似乎觉得有点不对。就问我:你小子今天怎么了,干嘛关心我来了。

呵臭小子,你哥关心你有错啊,娘的!我也不能确定了刘男的话可信度到底有多少,是真是假总会有个结果。可是要等这个结果自己明了了,却怕是完了,一切要面目全非了,就像是海欣的油画在她出去不到一分钟就被浩然弄的,惨不忍睹面目全毁了。

所以我们等不起,我们耗不起这个时间。许多看起来健康的人会在一夜间消失,许多孩子气爱打爱闹的人又会在一夜间长大,许多年轻的心会在一夜间变得苍老。历史会在一夜间改朝换代,一万年太久时间我们都等不起!

我能够做的只有四下暗自打听,那些我最不屑的事情,现在却要自己亲手去做,想想真是可笑。我不知道人是不是都这样,喜欢装模作样就像我这样子。可能做任何事情都是要有天赋的,就像是刘男他在窥探这方面就有极高天赋的。我没有做过,所以做起来碍手碍脚。我又不想去问别人,其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几天过去,没有什么发现。我却也暗自高兴没有发现却也就是好的发现,或许刘男消息真是错的,可是发生了一件事情我却不再那么想了。

有一天晚上我和木白逃了自习,百无聊赖的在街上闲逛。漫无目的的游走,我忽然看到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我又不敢确定了,长发蓝白相间校服白色的鞋,可是她也该是上自习才对。但见她神色慌张,我仔细瞧着想看看她会去哪里。

走着走着她忽然在一家旅馆门前停了下来,四下望了望。我总觉得她像是怕被人看到了一般。看她作势要进去了,我叫木白快看,木白说什么,顺着我指的方向、木白说:那不是海欣么,她怎么回去那种地方啊我和木白一路无语,也没了逛街的兴致,不快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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