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她能哼哼呀?你看你们家的猪,它吃饱了不都躺在地上直哼哼?”
彩儿一听云青言的比喻,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还好她在紧要关头捂住嘴,要不然声量发到最大,肯定让小河那边的人听到。
她捂着嘴笑完了,见云青言这会儿没再理她,正专注的瞧着小河那边舔嘴唇。她心里有气,一股莫名的情绪在胸口翻腾,按捺不住之下,她也学云青言那样跪伏着看前方,却是悄悄拿小翘臀去挨云青言的臀部。
云青言心里那把火烧得正旺,一直忍着没敢把注意力放在身边的人身上,怕自己会失控。没想到身边人却是有意无意的挠到了他痒痒的地方。
他只觉裤裆里的宝贝更猛烈的一胀,再也忍不住了,他视线一移,便钉在了彩儿的小翘臀上。
以他的方向,看臀部自然看不到什么,倒是他悄悄把视线移向彩儿的胸部的时候,虽然衣衫贴身,他还是从彩儿的衣领处探进视线看到了一条小沟沟。
彩儿虽然状似在看小河那边的战斗,心思却大多放在了云青言身上。
云青言看她的臀,她便觉得臀部一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流动,很快往以前云青言骗她脱衣服后看得最多的地方汇聚。
云青言看她的胸,她便觉得胸口一胀,仿佛胸腔里憋着股气,她从来都没有过的觉得自己的胸脯在飞速涨大,就像要把她的衣服撑爆一般。
她脸红红的承受着云青言自以为很隐秘的目光,只觉得身体里有无数蚂蚁在爬,痒得人难受。终于,她忍不住了,便拿香肩撞了下云青言的肩膀道:“诶!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啊?”云青言被她那一撞吓了一跳,抬头看她时一时没反应过来,终于在彩儿的瞪视下恍然后,他坚定地点了下头道:“真的很舒服。”
“那……你帮我摸摸看。”彩儿脸红红的看云青言,她生怕云青言笑话她,便瞪眼道:“不许笑,我只是好奇。”
云青言开始还真有点想笑,不过,想到到手的福利可能会因为自己的一笑而泡汤,他忙拼命的忍着,然后把视线放在了彩儿的胸脯上。
彩儿可能是觉得这样摸不方便,便红着脸转身过来仰躺在小山包上,对云青言说道:“快摸吧。”
云青言本来还觉得她没胸,这会儿却不是这么看了。彩儿一躺下,那坚挺的玉峰虽然不算很高,但却足以诱人眼球。再看她玉体横陈任君采撷的模样,他哪里还忍得住手。他只敢扫一眼彩儿凹陷的跨下,便让视线回了她的胸脯处,颤抖着把手伸过去,轻轻按在彩儿的胸口上。
彩儿在他看自己身体的时候便觉得浑身都在发烫,这时被他一碰,浑身顿时一颤,只觉得身体更热了。
云青言初抚女人胸,感觉到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他也是心颤不已,等适应下来,他便揉捏起了彩儿的玉峰。
虽然是隔衣玩弄,云青言仍觉得无比享受,他一看彩儿,她却只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云青言摸她的胸,虽然脸红,但眼睛里却没有郑英那样极度迷离的神情。
他正要大秀手技好让彩儿知道自己的厉害,不想彩儿却是皱眉说道:“也不怎么样嘛?一点都不舒服,还有点疼。死云青言,你别那么大力好不好?”她斥责时声音有些变,终于跟陈莲英哼哼时那腻腻的嗓音有两分相像。
云青言无语,放轻了还要抚弄,不想彩儿却是拍开了他的手道:“你摸下面吧,这里一点都不舒服。”
云青言一听,小心肝都要激动得跳出来,他身子挨得彩儿近,那宝贝儿一涨,他忍不住拿它抵撞到彩儿腿上。
他这一撞可不得了,彩儿眉头一皱,好奇的问道:“你装了什么东西在裤兜里?怎么这么硬?”
她微一起身看云青言的裆部,不想视线一扫,看到了离云青言的脚有两米远的地方,一条蛇正蜿蜒爬来。她吓得“妈呀”一声怪叫,然后慌忙爬起身来道:“蛇,蛇,有蛇。”
云青言一听说有蛇,也是吓了一跳。他慌忙爬起,等确定那蛇被吓跑后,他心头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没等想清是什么,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斥叫:“谁?谁在那里?”
“快跑,被发现了。”云青言抓起地上的行李袋拉着彩儿就跑,哪里还敢停留。
虽然说冯新小云青言一岁,打架也打不过云青言,但怎么说这事都是云青言这边有亏,可站不住脚跟人理论。
两人一阵狂跑,等去得远了,见后面没人追来,便拐进一处村屋转角处扶腰喘气,等气息一均,两人对视一眼,突然觉得好笑,便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笑了好一会儿,彩儿突然听不到云青言的笑声,便抬头看他。
云青言正偷窥她的胸,见她抬头,不禁讪讪一笑,虽然不好意思,还是按捺不住色心问道:“还摸不摸?”
彩儿一听,本来因跑步就有几分嫣红的脸更加红艳了几分,她啐了云青言一口道:“想得美,下次再说吧。现在是在村里呢!”她说着一指云青言家的方向道:“你快回家吧,臭云青言,你娘还在家等……啊!不对,青言哥,谁通知你回来的?”她往常都喊云青言作青言哥的,只是在耍小性子的时候才臭云青言坏云青言的乱叫。
她前言不对后语的一句话让云青言愣了一下,他疑惑的问道:“什么谁通知我回来?”
“不是有人通知你回来看你娘的吗?”彩儿一愣道。
“不是啊,我辞工了,想回家看看,所以就回来了。我娘怎么了?”云青言看着彩儿一惊一诈的表现,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彩儿一听就知道自己误会了,她脸上一黯,道:“你娘让郑通给打了,现在在家里躺着呢!”
云青言一听就急了。他爹老早就死了,他是他娘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对他娘的感情那是好得没法说。如果家里还有别的长辈的话,也许他还会分点爱给别人,可他一家就死剩他跟他娘了,这母子情深到什么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他听村里人说,他还很小的时候,因为身体底子弱,常生病,他娘没少在半夜里背着他往几十里外的镇上跑;等他大了一些就更不用说了,为了养活他跟供他读书,他可是瞧着他娘佝楼着身子在地里没日没夜的干活长大的。
云青言也算争气,从小就没给他娘添多少麻烦。五岁上下他就会炒菜做饭了,十岁时开始就一脚高一脚低的帮着他娘给菜园里的菜浇水。只是可惜了,虽然他很努力学习,成绩也不错,但在高中时,他在镇高中读书时被镇上的孩子欺负得狠了,便经常打架,终于有一回,他把一个同学的胳膊打折了,被学校开除了出来,所以没能读上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