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云青言胡思乱想之际,林光荣海量,嫌不过瘾,又喊他老婆拿了自家娘的米酒出来跟云青言狂喝。
也难怪林光荣高兴,他当不村长,就是因为家里没有会赚钱的人。现在云青言送了个当老板的机会给他儿子,虽然暗地里云青言才是大老板,可是明面上,他儿子才是长脸的人。
他林光荣家出老板了,高兴啊!
林光荣的酒量还是不如云青言天生怪胎,他醉倒被扶回房的时候,云青言还能站起来走着略微笔直的步子打着酒嗝对彩儿她娘说:“婶,我,呃!我回去了。”
他出门的时候听见彩儿她娘喊:“别,虎娃子,你等等。志英啊,你把彩儿喊起来,让她送送虎娃子。”
云青言没等,他笑笑后走着蛇步往家走了。
农村地广人稀,每家都隔着很长距离,云青言回家的时候夜又深了,稀稀拉拉的很长一段路都不见有灯光。
他走着走着,听到后头有人走近也不回身。
农村地方,又是自己村里,还怕人劫了自己不成?
果然,走来的人不是要劫他,而是要扶他。
云青言醉熏熏的听得搀扶他的人埋怨:“怎么不等一下?村里路难走,摔了怎么办?”
云青言一听是女音,这时也分辨不出是谁的声音,只是隐约记得彩儿她娘叫她嫂喊她来送自己回家,又闻到扶着自己的女人身上的皂香正是彩儿身上惯有的那个味道,便笑道:“彩儿,你出来干嘛?我又没醉,用不着你扶。”他说着要推开彩儿。
不想,微醉之下,没把握好方位,一把就推在了彩儿的胸脯上。
彩儿呀的一声惊叫,叫散了云青言迷恋的那一手柔软。他打着酒嗝笑道:“你叫什么?我,我又不是没,没摸过你这里!”他说着作怪的伸手再去袭胸,吓得彩儿赶忙跳开。
云青言哈哈大笑,没再捉弄她,又一脚浅一脚深的走起路来。
没多一会儿,彩儿又追了上来。她没敢扶云青言,只敢在两步开外看着他,防他偷袭,也是防他摔倒。
彩儿只是一路跟着,云青言好几次逗她说话她都不说。
云青言醉酒起坏心,在经过一块地瓜地的时候,他装作一脚踩空了,啊一声叫就往地瓜地里摔。
地瓜地土质疏松,地瓜叶又长得茂盛,云青言倒不怕摔伤,只是不知道彩儿会不会上当。
云青言的担心是多余的。彩儿一见他摔倒,又是呀的一声惊叫,然后二话不说就下了地瓜地伸手拉他。
云青言一见阴谋达成,顿时嘴角含笑。
如果是在白天,彩儿必定能看出不妥,避开危机。可惜,这是在夜里,她看不到云青言嘴角的笑,自然无从躲避。当她的手跟云青言的手握上后,她一察觉到一阵大力传来把她往下扯,这才感觉不妙。
可惜,到这时她已经无力摆脱。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便被云青言扯下了地瓜地。
云青言醉酒之下,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被她丰满柔软的身子一撞,色心顿时膨胀,一把便把她扯进怀里强吻起来。
这时的他哪还有什么理智,根本不记得自己最喜欢的人是利心雨,只隐约记得自己曾经玩过一个女人,却一点干女人的印象都没有。
他要弥补这遗憾,他要在今天还有知觉的时候好好享受一下女人的滋味。
怀里的彩儿挣扎得很厉害,但却没怎么说话。云青言认定了彩儿心里有自己,就算自己这时候强要了她,事后她最多也就捶自己两下,所以他吻得很坚决,一手加脚控制,另一只手摸她的胸也毫不犹豫。
彩儿嘴被他完全堵住了,舌头也在纠缠索津,只能发出“唔唔”声。
他摸得性起,便强行解开了彩儿的衣扣,把她的文胸推在一边在她玉峰上用力揉捏。
他摸得几下,松嘴调笑:“彩儿,你的胸又大了哦!是不是上次我的功劳呀?”
彩儿刚要说话,又被他吻住了嘴。
云青言心急火撩,顾不得把彩儿的上衣扒光便把手强行探进她裤子里摸索。
动作间,他没感觉到彩儿身子一抖,然后呜咽急叫,两行清泪滑下脸颊,更没感觉彩儿的挣扎越来越厉害。他只知道自己的手顺着彩儿腹间细腻柔滑的肌肤摸到了一片让我热血上涌的草丛,而后,他的手在草丛中拨弄寻找,很快摸到两瓣柔滑。他都不用再用手指挑弄,便感觉到了其间的泥泞。
彩儿原本挣扎得厉害,被他袭击到禁地,身子更猛烈的一抖竟是软了下来。
云青言趁着她瞬间的无力,猛一下把她本就被自己弄得松垮的裤子拉了下来。
彩儿这一刻才又醒起自己应该挣扎,可惜,她的挣扎仍然摆不脱云青言的束缚,嘴里也是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呜声。云青言把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很快便要释放出他下身的猛兽……
农村的路面上静得吓人,最后几户人家的灯光也暗了,只有田间虫子发出的声音甚是分明。
彩儿的娘把她爹扶进屋后就一直在收拾碗筷,她把碗筷拿到院里清洗的时候,不时抬头看院门。心里却也没太多担忧,只是在想到儿子很可能靠着云青言的运气出人头地的时候,嘴角洋溢着舒心的笑容。
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云青言摸着宿醉后微微有些刺痛的额头从床上坐起。
他娘恰巧进屋,看到他醒来便慈爱的笑道:“醒了?”
云青言“嗯”了一声后从床上坐起。
他想不起来自己昨晚是怎么回来的了,只是清楚知道自己尝了彩儿的滋味。
更深的体会他醉酒之下也说不出来,只是知道彩儿的身子很棒,他做着很爽。尤其是在彩儿挣扎的情况下,那种感觉来得特别强烈。
想着想着,云青言心里突然一惊:“我这是怎么了?不是最想要心雨姐吗?怎么又把彩儿给吃了?惨了,这下想不负责任都不行了。除非彩儿自己说不要。可那可能吗?”
云青言越想越是懊恼,额头上早已满是汗渍。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彩儿的声音。没多一会儿,彩儿调皮的把小脑袋探进了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