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开心的。”我说:“只是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你先去忙吧。”
当天晚上,我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不是因为女人,而是因为惦记儿子。我经常会偷偷回去看孩子,而苏青岚也不怎么过问了,我几乎可以肯定,她是知道这件事的。可是,这次出去,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听小文说,好像也就两周的时间吧。
林玉没有来,苏青岚也是到深夜才回家的。两点,我睡着了。
第二天,我来到公司的时候,林梦玉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背着一个行李包,穿着工作服,带着太阳镜,显得不是特别协调,看来她很少出去旅游。
“你准备好了么?”她上下打量着我,她的胸脯依然美丽动人,还擦了浓浓的口红。
“我没什么好准备的,我们走吧。”
二人一路闲聊,上了飞机。自从和苏青岚在一起之后,就有太多的第一次,我去国外也是第一次。
我们聊到国外的美食,还有天气,包括农场,还有庄园,唯独没有聊到工作上的事情。我不知不觉间,已经将手放在了林梦雨的腿上,这是一种很艰难的感觉,我好想她能把自己的身体给我,我有这种冲动,她也没有拒绝我的触摸,而是继续谈笑着。
“公司给安排了房子。”她说:“我们住在外国的那种小房子里,一人一间。”
“恩。”
也就是这样了,这里是在飞机上,我可不敢有什么疯狂的举动。话说回来,就算是在地上,我也不是很敢进一步做事,我总觉得苏青岚会注视着我,我甚至觉得,这飞机上都有她的眼线。随后,我将手缩了回来。
林梦雨朝我张望,脸微红地笑着:“你害怕啊。”
“没啊。”我摇头,装作若无其事:“有些……恐高吧。”
“呵呵。”她笑了:“你真会搞笑,一开始怎么没见你说恐高啊,现在才说。你一定是想到别的女人了,苏青岚对不对?她很凶吧。”
“你想多了。”
“我才没有呢,苏青岚是有名的女霸王,一般的男人想碰她,比登天还难。你是不是很想要?”
“不想。”我开始撒谎,说自己定力好。
“得了吧。”她笑的更可爱了,仿佛我们谈论的是一个笑话:“你如果真想要我,我可以给你的,真的。”她绷住脸,尽量让自己不笑,随后说:“一定是出来之前,苏青岚和你说了些什么,然后说,我林梦雨一定是个浪女,让你别勾引我,对吧?”
猜中了,但我不愿意答复她。
下了飞机之后,我们坐车去了公司,林梦雨的英文出奇的好,就连口音模仿的都很像,但细细听来,还是和外国人不太像的。
公司没有国内的那么大,类似一个小型报社的规模,前后都有店铺,比较时尚。我们进入店中,除了一个负责搬运的人是中国人之外,其余都是国外的,林梦雨上前和他们交流,对我们相互做了介绍。
她帮我们相互翻译,告诉我对方的名字,这里还没有负责人,经理的位子是空着的。我认为,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先定一个经理,还有其他几个职位,让公司先上下忙起来,让所有人都规规矩矩的,有事可做。
我在七八个人当中了解到,这些人大多都是那种低层员工,没有一个是高学历的。林梦雨告诉我,高学历的人一般进来都要经过正式的面试才行,只有低层员工,没地方找工作,才会提前来上班。
“你需要面试一下么?”林梦雨问我:“已经有一个人过来面试了,半小时就到。”
我摇头,说不必那么复杂,我让林梦雨在公司和网上同时发布一条广告:凡是在本公司上班的员工,不论是学历高低,一概从低层做起,公司会设立一个意见箱,如果谁有能力,有好的创意和想法,直接上传公司在中国的总部。
让董事长本人过目,经过研究决定采取谁的方案,如果这个被采用的方案得到好的利益,那提出方案的人,就根据方案的可延时性给予升值或者加薪。
这个东西不是我临时想到的,我在很久以前就有这个想法,我希望现在试一试,也省的苏中南和苏茗茗说我独断专权了。
“这是你想的?”林梦雨有些不敢相信:“天呐,你真是一个商业奇才,这个办法看似平凡,却被销售业绩更让人兴奋,太有意思了。也就是说,哪怕是个运货小工,都有可能成为公司的总经理。”
“没错,正是这个意思。”我说。
听了我的想法,有几个老外觉得不可思议,他们纷纷问我,这种办法能持续多久。我也说不上来,只能希望苏中南可以支持这个想法了。
我是不熟悉外国的装修和办公的,只能用这种方法,在人群中找到一两个聪明人,事情丢给他们去解决,我也做出承诺,只要事情办妥,给他们合适的职位和薪水,这件事我有足够的权利。
我用公司的电脑在远程和苏中南进行了对话。
“董事长好。”
“恩,你怎么刚过去,屁股还没坐热就联系我了?”
“我刚才让林秘书给您发了一个消息,是我的想法,您觉得可行么?”
“是你的?”他在怀疑:“你有这个脑子?我以为你是找到了什么经理,由对方想出来的,这种想法很前卫,也很开放。”
“感谢您的称赞,不知道这种方法可以运行多久呢?”
“先给三个月看看。”他表示:“如果可行的话,就试用一年。”
“好的,我明白了。”
我本以为需要至少一周,才会有想法传入公司的电脑信箱,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就有七八个意见,我看了看,其中有三个就很不错,其中一个是利用老年音乐者在公司大厅演奏一些古典乐曲,那是最能反应出公司乐器质量的方法,开门见山,一目了然。
我的权利虽然够,但还是向苏中南申请,给予这个人创意部主任的头衔。
“他是什么学历?”
“他原本是小学教师,教美术的。”我一点也不隐瞒,知道苏中南迟早要知道这些事。
他皱起眉头想了想,然后说:“好的,就这么办吧。”
晚上,我和林梦雨坐在门口的走廊上,喝着啤酒,吃着烤鸡,看着院门外走过的一个个行人,还有小孩骑着单车,很自在。
“你真的很能干。”林梦雨说:“来这里之前,苏茗茗一直在说你的坏话,说你会办事情办砸了,还说你一点本事也没有,只是个小白脸。现在这下一来,你可真给力了。”
“还行吧。”我喝下一口啤酒:“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只需要耐心等待就可以了。”这时,我看她的身体,有种若隐若现的感觉。
我记忆中,林玉有一句话说的不错,那就是,男人拥有了女人之后,就很难克制住自己不去想女人,二十一天形成一个习惯,到了某个时间点,你就会情不自禁地去想女人。
“你在看什么?”她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但还是问我。
“我……”有些说不出口。
“你想要,对么?”她走到我身边,侧身坐在我的腿上。
我一把抱住她,亲吻起来,她的呼吸开始加重。这里不是国内,就算是在大街上亲吻,路人也不会在意。
“我们去里面吧。”我说。
却不想,这个时候电话铃响起了,掏出来一看,是苏青岚的电话,无语。老板的电话,怎么能不接呢?
“喂,我是叶小天。”
“叶小天,过的爽么?”苏青岚说:“是不是正抱着林梦雨乱搞?你忘记合同上的事情了?”
她的话有些着急,或者说是激动。在之前,她是用冷漠的口气对我说话的,现在反倒有些激烈了。
“没啊。”我很淡定地回答。
“你挺会装啊。”她说道:“记着你应该做的事,不要胡来。”
她一下挂断电话,林梦雨已经从我身上站起来了,微微笑着:“老婆来查房了吧,嘿嘿,她是不是在你身上装了窃听器了。”
“没有吧,可能就是她能感觉的出来。”
林梦雨忽然楞住了,看着我摇头,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你?”我问。
“女人……我是女人,我也了解女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