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青娇艳欲滴的红唇和鲜红的糖葫芦一对比,看上去更是娇艳无比,尤其是伸出舌头舔舐嘴角残留的冰糖屑的时候,更是让林白看得一阵阵起鸡皮疙瘩,这个女人真是妖精,怨不得之前刘经天说几乎京师里的有名大少都追过这个女人。
林白心中唏嘘万千,一边的夏小青心中也是波涛汹涌,多久没有再又这样的体验。拿着手中糖葫芦,夏小青的心思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飘荡着雪花的京师。
当初陪在自己身边的那个男人也是在满是雪花的京师中,寻遍了大街小巷,给自己买来了一串冰糖葫芦,葫芦的冰糖屑晶莹如同天上的雪花一般。
命运就是如此的神奇而诡异,即便是如同林白这般揣测天机的人物,都不可能将其中所有的细小折远算计清楚,也更不可能明白,自己无心买的一串糖葫芦居然会将那扇禁闭的心扉重新撕开一个小小的缝隙。
无意间,竹签划过身侧的车子。吱溜吱溜的声音响起,车门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印痕。
云华会所是王府井比较出名的一个商务会所,开在闹市街头,闹中取静,人满为患。
华云飞今天很兴奋,不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当初他在学校中追求过的一个女孩子,在见识到他如今的派头之后,当着她现任男朋友的面对华云飞表示了好感。
华云飞心里边还是爽的不行。饭局刚刚结束,在一群老同学恭维声中,华云飞正要炫耀一下自己的专车,可一出门,直接傻了眼。
“是哪个婊子养的划了老子的车,给我站出来!”
“谁他妈砸的,给老子站出来!”华云飞脸色更加铁青,嘴里的话也开始更加不干净起来。
“多少钱,我赔的起,说个价钱吧。”林白懒得搭理,直截了当问道。
“赔钱,老子这车子是你们用钱赔的起的么?!”华云飞看着林白的眼神,脸上愈发狰狞,尤其是有老同学在场,这架子更是得拿足,冲林白骂道:“你他妈亮亮招子,看看老子这是哪里的车,走路他妈的小心一点儿!”
啪!
林白眉头一皱,抬手一耳光扇在了华云飞脸上。
“我操你大爷的,你他妈还敢打人!”华云飞捂着脸,嘴角一抹血丝渗出,双眼通红盯着林白厉声骂道。回头一看自己身后跟着的几个死党,道:“兄弟几个,上,干死丫挺的!”
还没等这几个人出手,林白往前踏了一步,一个谭腿,就把华云飞给踹了出去,直接秒杀。
“你干什么,划了别人的车,你还这么嚣张,还有没有王法了!”那女生一看这架势,心中一动,想到这是表现自己的好机会,便往前走了一步,看着林白大声喝问道。
林白笑眯眯的看着这女人,也不搭话。
看到林白这架势,这女人往前欺近了一步,挺着胸,叫嚣道:“你凭什么打人?你知道他是哪的人么?他是枢密院的人,还不赶紧道歉,不然我就报案了!”
“那你就报案吧。”林白笑着看着女人,接着说道:“好像打人最多只能拘留十几天,要是我这样的话,应该时间会久一些的吧!”
“你小子找死!”华云飞一抹嘴角的血丝,挣扎着站起来,指着林白怒道:“小子,我警告你,别说我没告诉你我是哪的人,要是惹恼了我,你他妈就不是只蹲蹲监狱的事儿!”
“够嚣张,果然厉害!”林白面无表情回了一句,说着给曹建州到了个电话。
没多久,曹建州就火急寥寥的赶到了现场。
“华云飞,你胆子可真够肥的!”曹建州一转头,盯着华云飞厉声喝道。
曹建州眼中杀气腾腾,看得华云飞腿弯都软了。
华云飞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可怜兮兮道:“曹少,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曹建州眉头一皱,冷声道:“私用公车,扯虎皮做大旗,你华云飞这些年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我们枢密院没有你这号人!从现在开始,你停职查办,等等我再慢慢和你算账!”
“曹少,我……”
曹建州眉头一皱,看着华云飞厉声喝道:“你,你什么你,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到底是怎么写的!”
“哎哟哟,曹大少好大的脾气,就这么个小事儿而已,用得着这样么?”从云华会所内突然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